以前虽然脾气也不小,但还是可以忍住,现在就不行了,一点小事就会莫名其妙暴躁,止都止不住。
傅楼归一场戏是到中午才结束的,那个时候简单已经回休息室了。
躺在沙发上的人应该是睡得熟了,缩在一起,浅浅的呼吸,像个时刻都不忘了防备外界的小刺猬。
傅楼归走过来给人批上毯子,但刚碰到人就醒了。
慢悠悠醒来的人看到回来的男人,简单漂亮的丹凤眼一挑,似笑非笑:“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还得多指教指教乐康呢。”
傅楼归:“……”
他搂着媳妇的腰,让人靠着自己舒服一点,失笑道:“这是吃的哪门子醋啊宝贝?”
“才没吃醋呢。”简单撇嘴,不太乐意道:“乐康的确不错啊,挺上进的,人也长得好看,还是你的粉丝,你多指教指教不也是应该的吗,当初你也是这么关照我的。”
这飞来的横祸猝不及防。
“他那点小心思算什么,哥怎么看的上眼,也值得你伤心。”傅楼归捏了捏简单的脸:“我又不傻,誰能有夫人更美。”
简单知道这是哄自己的,但心里还是有些莫名的开心,他也知道是自己无理取闹了,但还是享受被哄着的感觉的。
大概也只有这个时候能享受到被这么哄的滋味了。
他低声道:“以后我不好看了,你就不要我了吗?”
“瞎想什么。”傅楼归搂着他,给他顺气:“等你老了,不好看了,我也就老了,再不好看我都要。”
简单的鼻子一酸,他蹭了蹭眼泪:“对不起,我也不想乱跟你闹的。”
傅楼归给他擦眼泪,幽幽的叹了口气,看了眼简单的小腹,低声道:“闹吧,你要是憋着,我得更心疼。”
那天拍完戏后,第二天再来的时候,简单就发现换了一个替身,不再是汪乐康了。
问起导演来,雁衡阳臭着脸:“他不合适!”
导演都这么说了,其他人更是不想问了,这件事情也就这么的揭过去翻篇了,没人知道这是一场飞来横祸惹得祸。
随着时间的推移,小半个月之后,简单不止是情绪上的变化,身体和各种孕期的反应也开始接踵而至。
上午一场没有戏的时候,安安凑过来,递给简单一个碗,里面装着食物:“简老师,凉粉你要尝尝吗?”
一般来说简单对这种凉菜没兴趣的,但凉粉的旁边的醋袋子引起了他的兴趣,丝丝酸味非常诱人。
“醋?”简单眼睛亮了亮:“能加点放在粉里吗?”
安安意外了,但还是把醋加好把勺子递给他:“可以的,那您吃一点吧。”
凉粉冰冰凉凉的,掺和着点点醋味,入口滑润,非常好吃,简单吃了几口,觉得不够。
他放下勺子:“我想再加点。”
安安迟疑的又加了点,这几乎已经半袋子了,但简单依旧没有要停的意思,反而道:“都放进去吧。”
安安:??!!
凉粉被浓的醋味包围,简单却没有丝毫的不适应,明明之前他的食量很小,吃一点就吃不了,但现在莫名的饿,而且对酸辣很嗜,吃的别提多开心。
傅楼归那边下戏过来的时候,一碗凉粉都要见底了,醋味扑面而来,他皱眉:“怎么加那么多的醋?”
简单撇嘴,带着点气:“我想吃,你管不着。”
“……”
傅楼归嘴角勾笑,倒也不气:“这东西凉性大,你要是想吃,中午让厨子给你送点酸的菜过来。”
简抱着塑料碗,气消了点,他道:“还想吃辣的。”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情况,以前简单都是随便吃吃,从来不挑,现在居然也会有点菜的时候。
傅楼归顺着他:“你想吃,都送过来。”
简单满意了,他的气来的快去的也快,说完话就开始反思了一小下:“我是不是要求太多了……”
“这叫什么要求。”傅楼归接过人手里的碗,悠悠叹气:“哪里舍得你饿着。”
剧组的人来人往,两个人也没避着人,炎炎夏日坐在这里,不躲不闪,光明正大。
简单有点堵的情绪纾解开了,他觉得有点困,打了个哈欠凑过来,这样能闻到傅楼归身上淡淡的薄荷香味,他问道:“我们上午还有几场戏?”
傅楼归也没拦着他,就让简单靠着:“还有一场,困了吗?”
趴在椅子上的人摇摇头,嘟囔道:“没困。”
说是没困,抬起头来的时候泪眼惺忪,看着很是可怜。
傅楼归给他擦眼角的眼泪:“去睡会儿?”
“不睡了,还有戏呢。”简单撑了撑腰:“没那么娇贵。”
接下来的几幕戏简单的状态正常,而且过的很容易,幸运的是都是在秦观的宅子里面,和秦观的对手戏,傅楼归一直带着简单,让他镜头过的快。
直至中午的时候,导演终于发话:“卡,过,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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