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过去住的房间。
她没想到,这个房间还保留着。
她就是在这个房间里最后一次看到黎川。他站在床边,被黑暗浓浓包围着,身上笼了重重冰冷的寒意。在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后,她无比惊惧,害怕他的折磨。他却让她滚,立刻就滚。
于是,她就看都没看他一眼,忙不迭地滚了出去,彻底滚得远远的。
往事袭上心头,只有种种酸涩与悲凉。
黎川将她搂入怀中,抵着她的肩膀:“在想什么?”
白锦看着他:“这是我们结婚时的房间,你还留着?”
留着。是要记住她给他的屈辱?还是,时时刻刻提醒他,不要忘了对她的恨?
黎川也看着这个房间,而后眸色淡淡,看不清楚情绪:“留着,为了这一天。”
白锦眼神深深一震,她不懂黎川说得什么意思。
自从跟白锦离婚后,他就搬出了黎家。这里,原本是想毁了的。因为一看到这个房间,就能让他想起关于白锦的一切,就让他恨火中烧。可是。除了让人把房间里她曾用过的家具都丢出去之后,他却还是保留了这个房间。不知是想留个念想,还是不让自己的仇恨之火熄灭。如今,方知,只是为了留下她存在的一点儿痕迹,给自己留下最后的一点儿念想。
黎川侧头吻住了她的唇,带着几分强势便探入其中,顺势还将在床上,白锦推推他:“你身上不疼吗?”
现在黎家上下的炮火还对准他们,他居然还有闲心做这种事!
“这么害怕自己做寡妇吗?”黎川低声问道,忽然皱着眉。“白锦!”
白锦故意捏了一下他的痛处,挑眉:“我还以为你的肉是铁打的呢,原来也知道痛。”
黎川附在她耳边,声音低低的,带着几丝调笑和狎昵:“其实很痛,就想在你面前装个男人。”
于是白锦更用力拧了一下他刚才的痛处,黎川嘴巴大张,冷哼一声,就从白锦身上滚落下来,全身都蜷缩成了一团,五官都挤到了一处。
白锦看到他还演上劲儿了。戳戳他的身:“怎么不再来个哼哼唧唧?”
黎川手捂着腰侧,那里正是被黎老爷子用棍子打过的地方,声音苍白而无力:“这里忽然很疼”
白锦见他不像开玩笑,噌地坐起,连忙伸手过去:“哪里疼?这里?很疼么?我现在就打120”白锦慌忙去翻手机,又大声叫人,“来人”
“啊”还没喊出,黎川已经如豹子一般跳起,捂住了她的嘴,眸中带着些慵懒的笑意看着她:“老婆,你还觉得吵得不够吗?”
他脸上还哪里有半点痛意,意识到自己上了当,白锦一双美眸瞪着他,长长的睫毛眨了眨,让本就心痒的黎川心更痒了。
他移开手,便将她拉过来,然后薄唇欺上,直吻得白锦呼吸不稳,他才移开。看着她红肿的手臂,盯着她的眼睛:“我现在真想要了你,在这里。”
在他们曾经的婚房里。
白锦的脸蓦然一红。
这个房间承载了他们太多的记忆,太多数次欢爱。她那时感觉自己就像被他锁在橱窗里的娃娃。只是供他来消遣的。夜夜的缠绵蚀骨,爱欲沉沦,想起种种,便是脸红心跳。及至现在,与他的床笫之欢,让她不能自拔,是否也因过去的那些未曾忘怀?
那时,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叫顾歆臣的男人,所以,与黎川相处的点点滴滴,就像流过的河水一样。只在她眼前流过,却从未被她放入心底。或许,也是她故意视而不见,故意不去在意。
如今,能够想起的便也寥寥无几,除了她出轨时,他可怕的想要宰了她一样的神情,在她心底如阴云一样消弭不散,再往前,她发现,她跟他的生活似乎有很多空白,是跳跃的,不连贯的。
黎川看她又神游九天,显然这里勾起了她很多的回忆,或许,不好的更多。
“在想什么?”
白锦收回神思,伸手又戳了他伤处一下,黎川咝咝吸了口凉气,看到他“痛”,她才罢手:“受了这么一身伤,只让我看合适么?”
最心疼的不是她,而是他母亲马晓珍。
她想要在黎家光明正大的出入。获得老爷子认可自然是首要。攻陷一座堡垒,虽然擒住其头目是最快的方法,但也是最难的一种。比较稳妥彻底的攻陷,其实就是让其内部瓦解,不攻自破。马晓珍是黎川的母亲,最紧张黎川的人,自然是个极好的缺口。
拉仇恨这种事,白锦现在一点儿都不介意会有多少,反正已经仇恨满身了。但能少个“仇人”,是谁都不会拒绝的。
黎川屈膝瞧着她,听她继续道:“你今天把你妈妈和爷爷都气得够呛。再不去安慰安慰,老爷子也许真的会把你扫地出门。尤其是你妈,你是她儿子,她是真的关心你、在乎你。虽然你妈跟我不对付,但那是我跟她的事,我不希望你真的为了我就不顾你母亲和你妹妹了。我可不想被人戳断脊梁骨,你被骂不孝子。”
黎川听她说完,又凑过来:“你这是在我着想吗?”
“也为我自己。”她实话实说,“跟你复婚,我就是为了来过阔太太的生活,可不想。刚跟你复婚几天,就要我养你了。”
黎川却笑得很灿烂,起身,将衬衫扣子系上:“那我去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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