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说不逗他就不逗他。一边轻松整理衣衫一边就把粉牡丹之死的具体情形过程给他说了一遍。当然,其中精神控制的部分得用爷的内力或者攻击什么的代替。
我说完他听完,他的脸色神情也终于正常了。是那种正常人的正常,不是之前我见过的他脸上的任何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
他过来坐在了桌子另一边,忽然八竿子打不着地说:“桃九你太可恶了你明明很心疼你这个中毒的姐姐!”
我莫名其妙地白他一眼,这话说得真是有病!
他也毫不客气地看我:“可你疼人的方式真是可恶至极、简直就是欠揍!”
我瞪他。他却掉转了目光,跟空气说话一样:“发病的经过和症状。”
“啊?”什么跟什么。
“不是要看病吗?我答应过你不给你诊脉,这可是你自己自讨苦吃!”他像看白痴一样看了我一眼,重又掉转目光看空气,声音听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有点儿怒气上涌:“不过你尽量说说吧,我听听看可否诊断。诊金你也不必付了,只要你今后洁身自爱,莫要让我一番诊治白费,也就阿弥陀佛了!”
我张大嘴,愣了一愣之后便大喜:“这可是你说的啊!你亲自给看,而且不收诊金!”我撩起袍子就跑!赶紧的,我得把桃清露拽起来让她给二货妞传信,赶紧的把她家不举的男人给送过来!
等我把萌萌猪利用完了得意洋洋地从正屋里出来,突然发现花辞一脸青黑地站在东厢我的门口看着我。我喜气洋洋地上去拍他的肩膀:“多谢啊!”
他却一闪身又躲开了,眼神比之前更加嫌恶恼怒,说话的声音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桃九!左少夫人不止是有夫之妇、是身怀有孕的女人,她还是你的姐姐!”
爷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他说这些废话什么意思,傻愣愣想了半天点头加了一句:“嗯,不过我是抱养的,跟她没血亲。”
花辞仿佛突然不认识我一样盯着我看,他忽然靠近我,就像我那会儿压迫地靠近他一样。他比我高,俯视我的气势还真他娘的有些压迫。他的声音很低很沉,带着一种奇怪的失望和愤怒:“难怪你一来就抱着她要带她走!难怪你不让他们夫妻相聚桃九,如果你求我治病是为了要做如此龌龊肮脏之事,我告诉你你休想!”
我这回听懂了!听懂了之后“我靠”骂了一声就狠狠地一拳捣在了他的肚子上:“你他娘的才龌龊肮脏!你个外表光鲜内里却满脑子**的混蛋!”
花辞被我一拳揍得倒撞开我的房门跌进了我屋里!我忍着宰了他的冲动一脚踹上门揪住他的耳朵在他耳边低声怒吼:“爷什么时候说是爷自己要看病了?爷什么时候说是爷自己不举了?爷给你说了多少遍了爷没病爷没病爷没病”
花辞痛得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耳朵,眼睛却是惊疑不定地瞪着我:“真不是你不举?”
“你才不举!你祖宗八代都不举!”我飞起一脚把他踹出了屋,瞪着眼睛看着他身子蝴蝶似地一扭一飘,花儿一样轻轻落地,“哐”地一声狠狠地摔上门!呸呸呸!什么糟人,晦气!
第二天,爷正睡着,阮轻云就来轻声细语地念叨:“主子!主子您醒醒!三小姐的身子不好了,神医叫您过去呢!主子,主子您醒醒!”
我没睡醒哪里起得来!但潜意识里也知道三姐的身子是大事儿,虽说有花辞在不该有什么大不了,但不去显然是不行。
又想睡,又得去。爷摇摇手努努嘴,伺候惯了爷的小软软立刻心领神会,快速扶起继续沉入梦乡的他主子我随便套上一件外衫,头发勉强扎个松松的发篡儿,塞了床上新做的“大白”给我在怀里搂住,手脚异常麻利地抱起我就冲到正屋里去了!
我一进去正屋里一片倒抽气的声音,隐约还有杯子落地和人被呛住的声音。爷睡得香甜,不理。
爷的两位手下也是神手下,程成那老实孩子眼里如今只要爷好他们就好,同样不理。也就阮轻云柔和细致些,照顾大家的面子和感受,一边行云流水地把主子我往外间软榻上安置,从程成手里接过温热的布巾子给他家主子我擦脸,一边柔声解释了句:“我家主子已到了,神医您有什么就说吧,主子他这会儿听得见。”
有人“啪啦啦!”地摔了茶盏,“你这个”骂声还没出口,被吵到的我已经顺手就把程成的刀朝着噪音发出的方向甩了出去!
左雨晨扑倒了他老爹的同时,我的刀也被什么玩意儿“狂啷”一声给打偏,“哆”地一声钉在了墙上。惊呼、慌乱、碰撞接连不断的声音吵得我皱眉,抱着大白翻个身:“程成你死绝了?再吵,全给爷剁了!”
世界终于安静了!一个忍着气又仿佛压着笑的声音终于开始正经说话:“桃九,你还是醒醒吧。少夫人今早忽然昏迷不醒。我虽然有办法,但有些事只有亲眷做得。左庄主和左夫人不易领会,少庄主又犹豫无定,若非无奈,也不会请九爷您过来。”
昏迷?我扭头过来,睁开一只眼睛,就看见花辞就站在软榻前,正微躬着身子看着我。从他脸上,我实在看不出来一丝凝重。相反,我倒觉得这货这会儿看起来表面煞有介事,实际上心情十分轻松愉悦来着!
我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但萌萌猪昏迷的话,不看看去肯定是不行的。看看从内室到这里还有十来二十步路得走,我苦楚地叹了口气,闭气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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