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门村还真是大的离谱,我绕来绕去绕了几圈都没能走出去,更别提找到回去的路了,简直就是个巨大的迷阵,让擅闯之人有进无出。
我跑了一会儿,累的不行,也饿的不行。
没办法,人走不出去,声音总能传出去吧。
“喂~有人吗~”
“喂~救命啊~”
“喂~有没有人啊~”
“喂……”
“哦个魂呐,都恩该哦哦哦。”
我喊了半天,总算是听到有人回应,虽然听不懂他说的什么,但也能明白个大概,好像是在说大白天叫什么叫的意思。
既然有声音,那肯定是有人了,尤其是这一口地道的方言,听上去格外悦耳,至少证明,这地方并不是个**。
我听声音的主人像是个中年妇女,且是从我右手边的房子里面传出,于是伸手拍了拍墙喊道:“喂,大姐,我出不去了,你能不能带我出去啊。”
“哦哟,嗯个弄撒几孩嗯擦接饿累,火墙都熬得嗯靠怕窝啦。”
一阵抱怨过后,墙上突然开出了一条缝,一名抱着婴儿中年妇女开门走了出来,一边拍着婴儿的背,一边面色不悦,压低了嗓音说道:“嗯内加个啦,嗯被事个靠别噶饿火墙,嗯被木脚吸干自弄面熟啊。”
我完全听不懂这大妈说的些什么,苦笑一声道:“大妈你能说普通话吗,我听不懂啊。”
大妈愣了一下,操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问道:“你不是这里的人?”
我点头称是。
大妈叹息一声,说了句等一下回到屋子。
我等待之际,观察了一下这门,好家伙,感情这门的外面也涂上了一层黄土,所以当门关上的时候,才会出现没门的假象。
大妈进去没一会儿就走了出来,手里空空,原来是回家放孩子去了。
她将门带上,拉着我慢悠悠地绕到了房子的后面,眯着眼睛在墙上找了半天,才指着墙面跟我说道:“喏,嗯自木。”
我听不懂她说什么,但看她动作,应该是让我朝墙上看,可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不由问道:“大妈,你让我看什么呢?”
“嗯个小偶三类老涩,仔细木木停呀。”大妈看起来有些焦躁,估计是想赶紧回去看孩子。
我凑近了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看了一番,这才发现点端倪,原来墙上刻画着一个非常细小的箭头,估计也就一根手指粗细,且年代似乎比较久远,早已没有了当年那般清晰。
箭头边上还有一个小字,字迹很模糊,但还能辨认,是个造型古怪的“南”字。
“吾扣喔,恩自摸摸干测口多喔。”大妈道了一声,拍拍我的肩膀离去。
我也没有挽留,毕竟语言不通,她能给我指明东南西北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有了方向,那后面的路就好走了起来。
我顺着箭头的指示一路向南,走了约莫半个小时之后,总算是走出了村子,当然了,这半个小时里面,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找标记,这标记小的可怜,着实有些难找。
出了村子,眼前的视野总算的开阔了起来,放眼看去,大片的耕地草麦尽收眼底,一个个农民伯伯在田间忙碌,好生热闹。
再远处,山峦此起彼伏,将农田和村子团团包围,宛若一片世外桃源,令人心旷神怡。
只不过,地方虽好,却并不适合当下的我。
我得抓紧时间想办法出去,找到安德鲁后再弄辆车来,继续寻找老道士的踪影,这身上的女鬼一日不除,朕实在是寝食难安啊。
昨夜之事历历在目,体验过一次就够了,若是再来一次,有没有这么好运继续活着都是未知之数。
我看了看周围,找了个最近的农民伯伯朝他走去,可刚走到一半,肩上就传来一阵剧痛,好像有什么东西重重地砸在了我的肩头。
“找你半天了,原来你躲到这来了啊。”
熟悉的声音响彻耳边,好嘛,是那肥妞找上门来了。
我苦笑着转身,见她一脸怨气,只得解释道:“刚才出来走走迷路了,绕来绕去绕到了这里,这不刚想找个人问问路嘛。”
“当真?”
“不然呢,你们这村子连个路标都没有,屋子墙上还没有门,走来走去都一个样,能不迷路嘛。”我埋怨了几句后,想起来这货似乎烧了饭,空空如也的肚子开始叫唤起来,于是问道,“对了,你饭烧好了吗,我都快要饿死了,赶紧带我回去吃饭吧。”
“哼,饿死你才好。”
肥妞像个小媳妇般娇哼一句,在我一阵恶心之下,勾着我的胳膊,将我领回了她的住处。
我老远就闻到了阵阵饭香,进屋后,没等肥妞一起,就自顾自坐下来大快朵颐。
肥妞长得虽然不怎么样,但这做菜倒是一绝,三菜一汤,荤素各半,甜咸搭配,每个菜的味道都各不相同,单独吃已经非常不错,混在一起又生出新的口味,美妙绝伦。
我本就饿的不行,加上这菜实在好吃,三下五除二被我扫空,吃完后肚子都大了不止一圈。
“好吃吗?”
“嗯!”我拍拍肚子应了一声,再看肥妞忽然顺眼了不少,果然如人们常说的那般,想要抓住一个人的心,就得抓住一个人的胃,我都已经在考虑,要不要将肥妞带回去,先让她整个容,再聘请她当我家的私人厨师。
嗯,这个想法不错。
肥妞开始整理碗筷,我饱地走不动路,想想暂时休息一下也不错,于是挪动着身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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