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策兄弟不说话,袁绍和袁术是他们父亲曾经的主君,刘表却是他们的杀父仇人,他们说什么都不好。只要不把火烧到他们身上,他们就只管看着。
刘备更是一脸无奈和伤悲,捂着头很痛苦的样子。
公孙瓒和袁绍吵了起来,袁术只是在一边冷笑。
曹操露出无奈的表情:“各位,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抓出刺杀刘景升的凶手,只是在这里争吵有什么用?”他对着文聘和韩嵩示意,“我已经派人将此二贼的家人全都抓来,不怕他们不开口。你们不放心的话,就跟着去听听审问,有什么问题,尽可以自己去问个清楚。”
虽然刘表死了,大家都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可是真正为刘表伤心的,大概没有几个吧——也许有几个?只是恐怕还不如谢熙难过呢。
谢熙听说那个只见过一面的“景升舅舅”就这样死了,小脸上少有地露出了几分悲伤。她虽然才只有四岁,但是已经见过不少死亡,知道死亡意味着什么。
“我还挺喜欢那个景升舅舅的。”她喃喃说了一句,从自己的盒子里翻出了那块羊脂玉玉玦,小手摩挲了几下,又放了回去。
谢鲲和楚天舒也没有让她回避,当着她的面讨论起来他们对于刘表被刺一事的看法。
“所以,景升舅舅很可能是被自己身边信任的人偷袭杀死的?”谢熙静静地听着,奶声奶气地问出了一个十分成熟的问题。
谢鲲点点头:“非常有可能。”
“为什么?”谢熙毕竟还小,无法理解这种复杂的人际关系,“景升舅舅信任他,他为什么还要杀景升舅舅?”
“利益。”谢鲲言简意赅。也许他们的利益曾经是相同的,但是在不知不觉之中,随着情况的改变,他们的利益发生了冲突。在杀死刘表带来的利益更大时,那个内奸就选择了背叛。
谢熙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所以想要让人永远效忠于你,就要弄明白他们想要什么,并且保证你一直能够给他们想要的。有的人想要富贵,有的人想要情感,有的人想要声名……每个人的利益需求都不一样,你需要好好观察,仔细分析。”
“而且要记得,环境在不停地变化,人的需求也在不停地变化。用人,不存在一劳永逸的说法,必须时刻用心,知道吗?”
谢熙托着自己的小下巴,嘟着花瓣一样的小嘴:“好吧,我会慢慢学的。”
晚上的时候,文聘和韩嵩一脸疲惫和沉重地返回营地。他们亲自监督审问了吴硕和吉平。在吴硕年方三岁的幼子被红彤彤的烙铁逼近眼睛时,吴硕终于开口了。
是卫将军、董贵人的父亲董承,给他们看了皇帝血书的衣带诏,串联了朝中对曹操不满的官员,策划了这次行动。他们原本想要在田猎场地里刺杀曹操,连各人的分工都安排好了,却发现根本没有机会靠近曹操。
吴硕收买拉拢了很久才能够提出要求的护卫,仍旧对他保持着最后的警惕。
就在他们一筹莫展之时,董承突然兴奋地告诉他们,有人为他提供了新的方案。那就是刺杀刘表,栽赃曹操,引发与会诸侯的愤怒,一同对付曹操!
吴硕改变说辞,告诉曹操的护卫,自己一直接近他只是因为喜欢宝剑,想让他偷出倚天剑来观赏把玩一会儿。护卫这才放了心,把倚天剑偷出来,结果就被吴硕杀人夺剑。
然后吴硕就把剑交给了董承,至于董承是怎么和人联系,如何刺杀刘表的,他就不清楚了。
吉平也是同样,之前是准备给曹操看病时投毒,但是没有机会。后来董承就改变计划,让他准备了泻药,带走之后给了谁,他也不清楚。
“必须抓出那个内奸。”文聘对韩嵩说。
韩嵩让人把一直关押着的护卫们带上来。刘彬一见他们就叫了起来:“文将军,韩将军,我想起来了!”
刘彬是刘表的族侄,身手不错,性格温顺忠诚,平时刘表独处时,都是他自己一个人陪伴在侧。那天他和其他护卫吃的饭食都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是,刘表的一个妾室给他送了一些家乡的点心——因为那个妾室和他有些亲戚关系,老家也是一个县的,论辈分还算是他的表姨,平日里刘彬回家探亲都会给她带个家书、捎个东西什么的,这都是过了明面刘表默许的。
有时候那妾室做了些家乡点心,也会给刘彬送一些尝尝。这种事情并不是第一次,刘彬收到的时候还挺高兴的,根本没有多想,就吃了两块,高高兴兴地又去营帐中值守了。
谁知道接下来他就开始闹肚子,一趟趟地跑恭房。
“其实最后一次去的时候,我就已经怕自己误事了。我想着出来之后,就找个可靠的兄弟去替我值守,免得被人钻了空子,谁知道就已经迟了!”刘彬后悔莫及,“韩将军,您应该还记得吧?”
韩嵩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我记得,你跟我说了。”
刘彬刚从恭房出来,快走到刘表的中军营帐时,就听见一声惨叫。
他加快脚步,正好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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