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柯好难受,但还有点想笑:“你这么说,我成年就行了?”
要说陈禾一点都不喜欢路柯,那也不可能,毕竟路柯这么好看,不是颜狗都得对这张脸心跳加速,就是这喜欢不是男女之情,很平常的,对朋友之间的喜欢。
路柯要是成年了,陈禾肯定愿意跟他处的,单身狗不是没有骚动过,就是年龄上过不去:“嗯。”
路柯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陈禾非常坦诚:“你要是成年了,我可以和你谈恋爱的。”
路柯激动的差点没跳起来,自动忽略前提,就听见陈禾说可以和他谈恋爱,高兴的嘴巴都咧了起来,眼睛程亮:“陈禾你说什么。”
陈禾:“我说你现在太小了。”
路柯正直无比:“你不能歧视未成年,好多国家18都可以结婚了,谈恋爱怎么了?陈禾,你站住!”
陈禾觉得路柯兴奋过头了:“不行。”
路柯算了算,他还得在等一年,他十七岁的生日刚过,这就很难受了:“不谈就不谈,我们提前处处呗。”
陈禾无比坚定:“等你成年。”她不讨厌路柯,也觉得他挺好的。
路柯追上去:“那成吧。”
路柯很高兴,高兴的快疯了。
陈禾说等他成年,是不是可以理解成,陈禾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他。
☆、14
孙驰发现,路柯就是典型的见色忘友,更何况,他现在还没追到。
他们仨现在跟路柯聚聚,就得看陈禾有没有空,或者说,要等到陈禾严词拒绝路柯再跟着他。
说实话还有点可怜。
路柯不喝酒不抽烟,四个人打台球,要了个vip包间。
孙驰不跟他姐出去旅游,他对那些网红景点没有一点意,这都快期末考试了,暑假有什么打算?
路柯正坐到沙发上休息,桌子上放着几瓶冰可乐,在这个富丽堂皇的包间也是清奇:“我哪知道?”那个死妮子竟然不要他陪她,说要和室友逛街!
她室友明明那么丑,哪有他好看。
孙驰把球杆放下,让马乘和卢易玩:“不列颠哥伦比亚省的惠斯勒?”惠斯勒在加拿大,是加拿大最好的雪场。
这天热的要命,早就想去滑雪了。
路柯把震耳欲聋的音乐关掉:“你是来蹦迪的?审美堕落成这样了。”
这是孙驰随手切的歌:想听——”
砰一声巨响,包间门被踹开。
“诶呦,看这群高中生,断奶了没?”中年男人西装凌乱,脸涨的通红,身上酒臭味往包间里面窜,他站到门框边,“这个年纪就来这儿,家长回去不抽你们。”
“袁总,您喝多了。”女服务员有点为难的拉着醉酒的中年男人,想把他往回带。
“□□妈,你算老几,敢碰我!”中年男子一脸凶狠,一脚踹开服务员,跟在他身后的男男女女都不敢吭声。
马乘还穿着校服,被称为袁总的男人走到他前面,俯视着马乘,酒气四溢:“我他妈竟然沦落到讨好你们这群小崽子了。”
他眼睛里有怒火,刚刚受的屈辱在胸□□发,混浊的眼珠通红,脸色狰狞。
vip包间很大,台球桌跟后面的休息室隔着一道门,路柯听见喧闹声,拉开门出去,中年男子拎着马乘的胸口的衣服,拳头正对着马乘的脸。
包间涌进来的男男女女都在后面看着,这袁总也是个人物,就是不知道京城里真正的贵圈怎么来了群难伺候小少爷小公主,变得连条狗都不如。
卢易上去掰中年男子的手腕:“你他妈放开他。”
马乘浑身发抖,怕到一句话都说出来,脸色苍白,仿佛碰见了梦魇。
袁总挥开了卢易:“给老子滚,打不死你们。”
路柯站门口,眯着眼,冷声道:“马乘,打他。”
马乘一僵,牙齿都在颤抖,眼睛里带着泪,瑟瑟发抖,我、我不敢……”
袁总被这道声音刺激到了,抬头看过去,一人隐匿在阴影里,被光遮住,看不清脸色,这声音却是和那群京城里来的如出一辙。
高傲,看着他像是个笑话,蝼蚁。
愤怒达到了极点,被酒精蒙蔽的大脑彻底浑浊:“你他妈找死。”他甩开马乘,一步一步向路柯走过去。
马乘肚子碰到了桌角,发出一声闷哼,瘫软的躺到了地上。他眼前发白,熟悉的酒臭味,咒骂和殴打,疯癫的醉汉,马乘怕的要死,那段岁月暗无天日的虐待。
“你敢过去!”瘦弱的少年平躺到地上,拳头紧握,白皙的脸,在蓝白校服的衬映下莫名的阴暗。
袁总没想到这弱鸡还敢出声:“你他妈说什么。”
马乘慢慢爬起来,弓着腰跪坐到地上,稍长的头发盖住了眼,少年背部坚韧,绷成一条线:“你敢过去。”
袁总怒极反笑,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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