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抬头,看到了出去千夫长夫人以外的那个人——是八音!许守见八音看向自己,他对着八音露出了一个笑容。
他还是笑起来更好看!八音收着之前的担忧也回了许守一个灿烂的笑容。
许守身旁的兵油子,一脸年轻人真是不含蓄的样子摇头。
见着锐意军队伍越行越远,八音也收回了目光,刚收回来就见对面的孟清园看着她,对着她笑了笑,走了过来。
“你是清梧身边的丫鬟吧?”
“清园小姐好。”八音向着孟清园行礼,礼数还没完整的做出,八音便拉住了八音:
“不用。你丈夫也入了锐意军?”
听见孟清园的话八音微微低下了头,闷声说道:“是我未婚夫。”
“战事无常,咱们也帮不上什么忙,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不给他们添麻烦就足够了。”孟清园将心比心,拍了拍八音的手。
“嗯。”八音应声。
“我家中还要忙,便先走了,若有他们什么消息我们再见面好好聊。”孟清园说罢松开了手,带着一个小丫鬟离开了酒楼。
因为许守的突然随军出征,八音暂时没有办法以嫁人的名义出府,孟清梧也没赶她,反正八音也是跟了她很久的。
六律知道许守随军出征的事情后根本不敢让费安云冒险,对于他的未来,两个人跟着六律父母商量了一番,干脆让他进了世子的禁卫队。
说起来这京城有三个队伍,端王世子领衔的禁卫队是为了维护京城内部的治安,皇宫内的御前侍卫队是为了保证皇宫的安全,城外还有一个京卫营是为了维护城外治安,预防一些流民动乱之类的。
费安云入了禁卫队没多久,严王便继恒王之后第二个离开了京城,不过和恒王不同的是严王仅仅是一个人带着之前皇帝下令整合的其他将军的部分旧部离开的京城,而恒王走的时候是带着妻子长子一同离开的京城。
严王是自愿前往的边关,严王妃送严王时哭哭啼啼的,看起来满腔的不舍。
严王带走的整合军队只认虎符,因此皇帝也不担心严王号令军队掉头回来逼宫。
过了两个月,端王府的郡主正式定了亲,订亲对象正是昌龄小候爷,昌龄小侯爷双亲具在的时候还是居双舒的小跟班,后来双亲因故离世,他一个人鼎立门户,为了躲避别人窥伺便开始深居简出。
八音跟着孟清梧见到了昌龄小侯爷来提亲的场面,带了各类聘礼不说,还带着一副文房四宝,当场就承诺愿意此生只有居双舒一人,甚至立字为据,还愿意等二人年纪渐大在成婚。
见到这端王妃便喜不自抑,礼貌性的盘问了两句,便定下了亲事。
翻过年去,临近春闱的时候六律也要出嫁了。六律忙着自己的亲事,也没有时间陪着孟清梧了,早几天便拿着卖身契离开了王府。
虽然六律上一次给四乐做了陪夜,可到了六律这儿,四乐却一点也不想去,她表示自己第二天还要忙着伺候世子妃,最后在六律软磨硬泡下还是答应了给六律送嫁,成亲的下午在和八音换班,让八音来看看。
八音本身也没什么钱,送的礼品就是自己雕的一副五福祥云木碟,送完后八音在喜宴上吃了晚饭这才回去,离开没多久便见着一个眼熟的少年追了过来。
那人憋了半天才红着脸挠着头递了东西上来,讷讷的开口:“信。”
看了眼信封,八音知道了是许守的信,接过信对着来人笑了笑:“谢谢。”
两个人面对面站了一会儿,那人感觉有些窘迫,话都没说就跑了,跑的时候还用着不熟练的轻功,生怕八音追上去。
在府里毕竟是大通铺,没什么隐私,八音就去了许守的宅子,点了盏灯细细的读许守送来的信。
八音肚子里没什么墨水,但好歹有个舞文弄墨的主子,字还是认识的,就是字写得不好,也没看过几本书。
许守的信里大致说了他到达边疆的一些情况,还讲了一些与士兵交际的小事,临到末尾又说起了之前千叮咛万嘱咐的那件事——每天记得想想他。
八音翻来覆去将信看了几遍,都没有看见许守提及战场分毫,八音不知道许守有没有上过前线,可想想他在刀林剑雨中,她就有些心中沉重。
心中的担忧又超过了之前拿到信的喜悦,八音将信藏在了宅子打算回府,路过马厩的时候俊逸打了个响鼻,八音这才想起今天没抽空回来放草料的事情。
放上草料,八音伸手摸了摸俊逸的头,心中的沉闷感也散去了不少。她这么忙,瞎想那么多干嘛?要是真有什么事在千里之外担心,还不如直接去为许守把尸体找回来埋了实在。
八音给许守写的回信中写了一些身边的小事,她不关心政治,城中很多事她也不清楚,便没有写那些。
六律成亲后,八音身边的日子就平静了下来。
见着空闲,八音早早的就跟着五声一起从府里出来,之前八音攒了不少的木雕,打算今天一起拿去卖了。路上五声问起了木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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