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神智涣散,爽得几乎受不住,“ròu_bàng吃不进了,不吃了,不吃了呀……”
“那想吃什么?‘牛奶’?”
抚着她的小肚子,谭柘兴致盎然:“乖,这就喂给你。”
……
床单混乱一团。淫液与精水从她红肿的穴口往外流,怎么拢腿都止不住。
“洗澡。”宁言一点儿力气都没了,“我要洗澡。”
“抱你去?”
谭柘坐在床上,抚摸她柔软的秀发。宁言发觉他胯下的肉刃仍旧挺着。
“不要。”想起浴室里的欢爱就腿软。她可不要再去里头来一回了,“我,我就这样好了。你给我擦擦就好。”
呜,这个坏人。
看上去分明那么清冷禁欲的人,为什么在床上会那么狠?他是压抑了多久?
竟然还和姐姐打电话的时候操她……
姐姐一定想不到,她钟意讨好的男人,竟然在电话的这一端,与她瞧不起的妹妹做最亲密的事。
“言言,在想什么?”
替她收拾完身子,又从浴室洗了个澡出来。谭柘发现宁言还没有睡。
这不应该。他见过她高潮时诱人的淫媚模样,也看了太多她躺在他怀中呢喃的倦累睡颜。
虽然此时他的小姑娘才十八岁,正是青春活力的曼妙年纪,但他也着实干的狠了些。
“为什么叫我言言?”
宁言心里酸溜溜的,强打精神问:“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小名?姐姐还是妈妈告诉你的?”
只有从小疼她的外婆会慈爱地叫她言言。
为什么他叫的那么顺口,又那么温柔?她会离不开的呀。
“不喜欢?”
谭柘躺进被窝,将小姑娘揽进怀里,“言言,你该睡觉了。否则明天起不来要迟到的。”
呜,为什么说的那么理所当然。
就好像……
宁言缓缓阖上眼。
就好像……好像他已经与她生活了很久很久,从前过去现在以后那么久,好像他一直陪在她身边。
好奇怪呀。
就像解不开的难题,怎么解怎么做都没有答案。
唔,习题册……宁言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明天还得上学呢。
11.小黄书
宁言浑身酸疼,好像昨天跑了一千五百米又做了一百个仰卧起坐,起床凭的是从没旷课的意志力。
“我送你。”
谭柘从套间的厨房出来,手里拎着一个粉红色草莓的帆布包,与他俊朗的成熟模样毫不般配。
宁言没忍住笑,赶紧低头穿衣服。
哎,等等。她看见手中还没干透的粉色小内裤,再看看包,图案几乎相同。
她的脸顿时红透了。
“我不要你送,会被发现的。”就像昨天那个祝晔书一样,突然问的莫名其妙。宁言赶紧穿上裙子要走。
“可以。但早饭拿着。”
宁言不敢接,可谭柘一脸认真:“不喜欢?我还以为你很喜欢这类图案。”
“拿这个很奇怪吧?”宁言难以启齿:“好幼稚的。”
谭柘勾唇:“怎么会?很可爱,也很适合你。还不走吗?要迟到了。”
……
宁言做贼似的将帆布包放在桌上。直到肚子咕咕叫,还是妥协了。
是芝士火腿棒和黄油吐司,还有一瓶热牛奶。
香喷喷很有营养,标准的西式早餐。只是火腿肠,牛奶……宁言总想起昨晚谭柘在床上欺负她的话。
唔,谭柘不至于那么小心眼,故意的弄这些吧?
可宁言发觉同学们的目光都怪怪的。
“包包,我样子很奇怪吗?”
奶酪的香气吸引了前桌的龙包包,宁言皱着脸问她。
龙包包一回头,就看见焦红色的火腿肠咬在宁言口中,乳白色的芝士很厚重,莫名觉得这画面少儿不宜。
“嗯……”可闻着好香好好吃哦,龙包包说:“你竟然敢和祝晔书谈恋爱,大概是对你刮目相看?”
“都说了我没有。”
宁言愁眉苦脸,胃口都没了。她把剩下的芝士棒分给龙包包,委屈说:“包包你信我啊,我真没和他谈恋爱。”
“我当然信你啦!”
吃到芝士火腿棒的龙包包笑嘿嘿的,“我们言言那么乖,哪会喜欢那种空有一张帅脸的暴脾气二世祖呢?”
“肯定只会喜欢像‘石木’一样,,落字成句温柔安静的男人吧?”龙包包觉得宁言根本不会早恋。
说起最爱的作者,宁言苦笑说:“你又开我玩笑。”
毕竟‘石木’的个人信息几乎为零。
“我猜言言你就是很久以后恋爱了,也是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龙包包吹着火腿棒说:“你妈妈昨天太过火了。”
受到包包的安慰,宁言却突然怂了。
她纠结许久,小小声地问:“包包,如果我喜欢上一个大我很多的男人,怎么办?”
宁言心虚。不仅只是喜欢上,还喜欢被他上。
龙包包肯定会觉得她是表里不一特别糟糕的人吧?
“很正常啊。听你说石木写书十几年了,他怎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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