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舞!”
他唤了一句,可身在恐惧被的女子却没有察觉,仍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任何的反应。
而她看到在他的身边,躺着一具早就咽气了的男子尸体,而床榻已被鲜血染红了,贺兰倾舞手中拿着一把带着血的匕首。
幸好,她没事!
墨君睿松了一口气,他徐徐靠近床榻,小声道:“倾舞,没事了!慕容白回来了,他夺回了桐城,都没事了!”
见贺兰倾舞仍旧没有给他任何回应,他一急,便是跨上了床榻,一把将她抱起来。
“倾舞,你醒醒!”他摇晃她,可她眼神没有焦距,只是呆呆地望着。
他知道她是刺激过渡了,他心里也是着急不已,一时间没了主意,于是,他低下头吻住了她。
如果让她清醒,是不是只要她愤怒就行。
果然,当他正食髓知味,‘啪’的一声,贺兰倾舞一个巴掌便是拍在了他俊逸无双的脸上。
“墨君睿!”
见她终是有了反应,他开心一笑,将她抱紧,“倾舞,还好你没事!”
贺兰倾舞面颊微热,抖着唇道:“我,杀了他,我杀人了!”
“他罪有应得!现在没事了,慕容白也回来了,我们可以在一起了!”
“你是状元郎,我是青楼女子!还请公子谨言慎行!”
她虽曾流落青楼,却也不是随随便便别人一勾手指就能跟着他的,而且这些年,他一直对她都是充满了鄙夷,就算是遇见了也不会正眼瞧她。
贺兰倾舞说完,便是像没事人一般的将他推开,随即站直了身子,高傲的离开。
彼时无望城。
夜鸢还未入睡,凤灯下,他将上午飞鸽传书收到的信笺再次从袖中拿了出来。
他淡然地看完,却是不自觉地捏紧了。
慕容白昨日攻占了桐城,他分身乏术,慕容初竟然被人救走,此人到底会是谁?
有这般本事,竟然瞒过了他那布下的众多暗卫,伪装成自己的模样将人给劫走。
苏妩身边之前有个名为枫韵的暗卫便是善于乔装,这人皮面具也颇为精致,可她上次似乎在救如妃的途中殒命,到底还有谁有那般的技艺。
现在不是猜测这事乃是何人所为,而是如何能瞒住了苏妩,若是没有慕容初,以她的本事定然不会受他的威胁。
“夜鸢!”
突然推门而入的李睦让夜鸢不由眉毛一挑,他冷眼看他。
“李睦,你堂堂太子殿下能不能不要毛毛躁躁?”
李睦咬了咬唇,要不是看在他还有利用价值,他早就将这目中无人的夜鸢给解决了,何必让他在此耀武扬威。
敛去眸中的戾气,他说道:“慕容白将桐城夺回去了!”
夜鸢那从容的俊容上是藐视一切的笑意,“在我意料之中,你那些人都是酒囊饭袋,如何是慕容白的对手,况且那桐城你只是想要其火器而已,夺回去便夺回去吧。”
“本太子在桐城亦是留了千人,如今那些人却全为慕容白所用!你可知道,这慕容白竟然仅仅带了百人便是不战而胜,那个袁严,本太子那般的器重他,对他委以重任,他居然大开城门,最后还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本太子觉得,这慕容白今后定是你我的心腹大患!”
夜鸢看他眼底的愤怒,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他轻笑,“太子殿下,只要你有这火器,他慕容白便是无法与你抗衡,再者,苏妩在手,他定是投鼠忌器!”
李睦愕然,“毕竟是一个女人,慕容白肯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江山?”
“别人自然不行,这慕容白嘛,本座却是肯定!”
李睦浑身忍不住一颤,他不相信这世间还有不恋栈权位之人。
“他与这宜禾郡主的婚事是?”
夜鸢绝美妖娆的脸上一片平静,他淡然地挑眉,“自然是掩人耳目之计,目的便是让袁严那蠢货相信他大军压境,再有就是让桐城原本的士兵以为有援兵而让他们反抗。”
李睦听他说完,不置可否地冷笑了一声。
这慕容白,早晚有一天他要收拾了他。
“明日还要进攻天阙,大祭司好生休息吧!”
李睦说完,却是又问了一句,“明明说好今日开拨,为何延迟了一日?”
夜鸢轻笑,“今日身子有些不适,早一日晚一日又何妨,反正这天阙迟早是殿下的囊中之物!”
李睦眼眸微微一闪再次问道:“威胁千姿王的人还在吧?”
夜鸢并未正面回答,幽深的眸子淡淡地扫过他的脸,“此事无需你担忧,我自有打算!”
李睦面上一凉,眉宇之间迅速的被一抹阴暗所笼罩。
他最讨厌的就是他说这样的话。
他才是将来至高无上站在顶峰上的王者。
怀揣着一肚子的怨气,李睦在庭院游走,忽然瞧见苏妩的房中一片亮堂。
他犹豫了一番还是举步而去,窗户半开,有冷风徐徐吹进,将水晶帘子微微扬起,昏暗的烛火下女子风华绝代,那原本就白皙的肌肤好似上好的羊脂白玉,淡雅高贵,却又冷清高傲,他也算是见多了美人,却从来未曾见过这般出尘的女子,每每一看都令人神魂一荡。
一声浅叹从他的唇畔溢出,他原本打算离开,却听里头传来一道冷冷的声音。
“既然前来,何故不见?”
李睦一恍惚,心情激荡,便是推门而入。
“怎么还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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