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离别
乐乐看着痛哭的姐弟俩,还是觉得有些安慰的至少韦大姐以后还有弟弟可以依靠,不象前世,儿子和弟弟全都死了,她只能和丈夫苦苦支撑着这个家。韦家大婶神智不清了一年多,大叔因为那一次打击,再加上大婶神神叨叨的,老得特别的快,已经做不了农活。夫妻俩起早摸黑,给父母买药治病,也不知道花了多少钱直到他们有了第二个儿子,大婶才慢慢的清醒,也能做些家务、带带孩子什么的。
正在乐乐回忆的时候,妈妈和师傅已经赶了过来。乐乐知道妈妈是把小货车又给开了回来,因为她听到了车子的声音,车子停在外面,没一会儿,她就听到妈妈和师傅的说话的声音。乐乐站起来,去外面把妈妈和师傅带了进来。
进来后,师傅就开始给还昏迷着的阿强哥检查,又打开乐乐之前换药系好的绷带,检查伤口,还问乐乐:
“乐乐,他这脚被炸成这样,你是怎么止血的?”
“把脚上的穴道封了,等我洗完伤口放了大量的止血药,然后我再一边观察一边一个穴道一个穴道的慢慢解开。要是那个时候我没这功夫,只怕他们俩会血流不止而身亡。”乐乐说道。
“我就说,除非到医院打针加外敷止血药,要不然很难止血的。”师傅说。
“师傅,你觉得他醒过来后,心里能承受这样的事实吗?”乐乐问。
“这个不好说,这需要他家里人的支持。”师傅说完,重新把阿强哥的绷带扎好。
接着他又检查了阿志的伤口,然后开了一副药方给兰英拿去抓药。兰英拿着药方就去外面的小货车里边捡药,然后拿给阿志的大姐,让他把药给煎好拿给阿志和阿强喝。
乐乐又带师傅去看了大婶,师傅给大婶做了检查,然后就见师傅拿出一套银针,消毒,在大婶的头部的几个穴道都给扎上,之后拔针消毒。乐乐看到那几枚针,就觉得头皮发怵、发麻,还打了个寒颤。因为师傅是一边扎针一边给乐乐解说病理原因和穴道。乐乐其实,觉得、学那玩意儿,自己首先不是要学会怎么扎,而是学会怎么去接受那么长的针,让自己头皮不发麻的
然后又给大婶开了一副药方,乐乐拿去捡药,一并拿给韦大姐煎。并跟韦大姐说了阿强哥醒过来后,可能会因为自责和自己的退没有了而想不开,希望到时候她能好好开导阿强哥。
之后妈妈又拿了药水给阿强输液。
然后就和乐乐师徒俩开始讨论治疗方案,需要什么药等等。乐乐最不想听的就是针灸,她光是想到那些针,心里就毛毛、脑袋发怵。
乐乐自己也不知道原因是什么,其实前世打针她就从来不敢看针扎进去的那一瞬间。其实看妈妈给病患做简单的手术,她倒是什么事情都没有,眼睛都不待眨一下的从头看到尾,啥事都没有但是,给她打个针,她就能紧张到自己晕过去,也就医生说她晕针来的。不过缝衣针她是随便都可以拿的,也不会有什么不舒服的事情发生。所以也不能说是什么尖端恐惧症不是吗?
老宋看到乐乐见他手里的银针就心有戚戚然,看来她是怕这些东西啊这可是他祖传的东西,乐乐要是无法接收,就太可惜了以后天天让她看吧人家不都说习惯就好了吗?那就天天让她看,等她看着、看着就习惯了习惯了就能学了、不是吗?老宋在心里计划着。
于是,乐乐在暑假的后半段,每天都在头皮发麻、心里发怵中度过因为师傅在给韦家兄弟治病的时候,也试着拿针扎。乐乐看得不是习惯,而是麻木虽然说麻木,可是她还是不怎么想学啊就算麻木,她还是会发怵,老觉得脑袋发凉的说。但又不好拒绝学,只是她觉得自己就算学了,也不敢在别人身上扎针光那针是没啥感觉,可让她把那么长的针往别人身上扎,她还是下不来手的。
老宋在感叹自己找到了个好徒弟的同时,又感叹:人,总是有缺陷的
看来,“残缺”是绝对、永恒的;完美是相对、暂时的。完美至极,就像天空永远悬着圆月一样单调,本身倒实在是一个残缺了。每一个都有她的“残缺”,克服了这些“残缺”,又会有新的“残缺”,无休无止。
老宋就是意识到人生的“残缺”,觉得还是要“知足常乐”,每一个人都是一个局限,不去想入非非。乐乐能把他的其他本事学好,那本身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自己又何必去强求、为难孩子呢?
两周过后,伤得不重的阿志哥已经可以下地走路,只是还不能做事。阿强哥因为自己的双腿残了,为了不拖累家人,他曾经想过一死了之。之后,在家人的开导、帮助下,他终于打断了那个念头。
没多久就要开学了,现在他们一家人愁的是阿志的脚都这样了,还能不能上学?乐乐问了师傅,师傅说应该没问题的,反正他就在本市上的学,周末让他去乐乐家,他们还可以继续给他巩固治疗,很快就会好的。只要给学校开张医院的证明,重活都不要他去做就可以了。
二两哥哥也如愿接到q大的录取通知,他报的好像是电子信息什么,具体乐乐也没问清楚。反正只要他自己喜欢就好了,不是吗?
因为已经去过北京,开学的前乐乐就没打算再送二两哥哥去学校了因为这一次没有人陪她回来啊再说就来回便要花上一个星期的时间,挤火车,真的很累人啊自己也已经高三了,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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