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声势是大了,可是祭奠自己的爹爹,要这么大的声势也没用啊,主要是用心。阿好皱眉想去找田老二问这件事,之前他们商量的时候田老二也没说要弄这个,他又做什么幺?
结果她还没找,田老二就一脸得意的走过来了,“阿好,怎么样,我昨天睡觉之前突然想起来的,这才够热闹吧!”他一副邀功的样子。
阿好看他这样,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了,说重了吧,怕打击他,说轻了吧,他肯定不会往心里去。
这时周氏过来了,她见到这一幕也愣在了原地。
“大嫂!”阿好像找到救星一样拉住了她的手。
“大嫂,怎么样?”田老二指着那些人兴奋道。
周氏的脸也纠结到了一起,半晌,她拍了拍阿好的手,“算了,总算是一份心意。时辰差不多了,咱们赶紧去给爹上坟吧!”
就这样,下沙村最壮观的一个上坟队伍出发了,纸钱漫天卷地,无数纸人纸马开道,然后是哭的震天响的十几个“孝子孝女”,随后是众位亲朋好友,那队伍直绵延了上千米。
田老爹跟妻子合葬在一起,就葬在田家的地头上,离村里不过千米,结果就是队伍前面已经到了坟头了,后面才刚出村,惹得围观的人指指点点。有些人说看看人家,这坟上的,就是风光,也有人说田家有钱了就开始飘了,大家褒贬不一。
对此,田老二仰首挺胸完全不把这些话当回事,说他风光,他爱听,说他飘,他只当他们羡慕他有钱了,总之,他就是骄傲,就是得意。前后来回乱跑,一会儿叮嘱这个,一会儿责问那个,他忙的不可开交。
阿好现在是半点难过的劲也没了,光看着他表演了,这还算什么忌日?明年她娘的忌日,她说什么也不能田老二这么胡来了,她暗自下定决心。
她本以为她真的不难过了,可是见到她爹娘的坟,她脑中立刻出现了他们有些苍老却十分慈爱的面容,她一下哭倒在坟前。
他们这边哭啊,闹啊,不远处一个路过的人被他们吸引了视线,便停下来看热闹。看着看着,他想起一件事,就问旁边一个老者,“这是哪个田家?”
老者岁数有点大,差不多跟阿好的爹是一个辈分的,便道,“还能是哪个田家,编筐那个田家呗。田老头苦了一辈子,估计他也没想到他死了以后他们家反而发迹了吧!”他略带吃味的道。
田老爹年轻的时候靠编筐为生,所以这老者这么说。
“是他们?”路人有些诧异。
“怎么,你认识他们?”老者扭头。
路人摇了摇头,“我听说过。”
“听你的口音,你似乎不是本地人?”
“我是金化那边的,这次过来做买卖。”这时阿好他们已经上完了坟,准备往回走,这路人犹豫了一下,直走向他们。
阿好哭的不能自已,忽然见一个人走了过来,她停住了脚步。
“你是?”田老二立刻迎了上去。
路人一抱拳,“我姓吕,叫吕庆义,敢问你们,你们可认识一个叫宋白兰的老妇?”
“宋白兰?不认识。”田老二道。
吕庆义有些尴尬,怎么会呢?他明明记得是这个田家的。
这时周氏忽然抢了过来,“宋白兰?是住在金化吗?”
“是,就住在金化水莲村。”吕庆义喜道。
“是三姨,三姨就叫宋白兰,前两天我不还跟你们说她来着吗,今天我还特意看了,发现她没来,还有些担心的。”周氏对阿好等人道。
她这么一说,大家就明白了,邀请吕庆义一起回去吃酒。
“吃酒就不必了,就是……”他有些犹豫。
“怎么了,是不是三姨出了什么事?”周氏急道。
吕庆义长叹一声,“我也是看见你们,才想跟你们说说,如果你们方便,还是去看看她吧!”
她怎么了?
吕庆义的话言短意赅,“宋婶伺候了刘叔一辈子,谁想到刘叔死的时候,一文钱都没给她留,全给他了他儿子,就连房子都早早的过户给了儿子。
现在他儿子把宋婶赶了出来,宋婶疯了,每天到处乱跑,那模样……”他说不下去了。
众人都吃了一惊,怎么会这样?当然,如果是亲生儿子很少有这样的,可是坏就坏在宋白兰是去给别人做继母的,伺候完老人伺候小孩,最后人家根本没把她当自己人,全都防着她呢!
她疯了,她是要疯,任谁那么全心全意的对别人,最后老了老了却发现人家根本把她当佣人一样,发现她老了,没价值了就一脚把她踢开,她也得疯!
阿好气的忘了哭,作为女人怎么这么难?她记得宋三姨嫁给刘国兴的时候还是头婚,嫁过去以后,她上伺候公婆,下教养孩子,对刘国兴也是千依百顺,怎么老了老了还能落到这样的下场呢?
“刘家那些孩子也太不够意思了,宋三姨根本就把他们当亲生孩子一样,他们怎么忍心把她赶出去。”周氏也气的满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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