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期盼,他要赶紧把它们运回去复命才好。
送走他们,阿好才忽然觉得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有些累。伸了一个懒腰,她看了看那红润润的太阳,决定回去好好睡上一觉,要睡到自然醒那种。
回家,她倒头就睡,就连中午吃饭都是草草吃一点就回去继续睡,那模样,好像要把这几天耽误的觉全都睡回来一样。
大家都知道她累了,谁也没去打扰她,就让她放心的睡。
阿好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三天早上,睡的大家都有点发毛了,她才觉得终于睡饱了一样,神清气爽,精神奕奕。
这两天都没管店里的事情,一会儿起来要盘点一下。
还有罗彩莲跟长溥县的事,这些天她不是忙着就是睡着,店里的生意都是罗彩莲在忙,她都处理的井井有条,说明她有这方面的才能,而长溥县的那些鱼又便宜又鲜美,运到松山县来绝对能大卖。
这个赚钱的机会,她要跟罗彩莲好好商量一下。她没本钱,她有啊,她没办法兼顾照顾罗老爹,她也可以帮忙。如果她愿意,她们可以合伙做这个生意,如果她实在不愿意,她借给她钱也可以,总之不能浪费了这么一个机会。
当然,阿好觉得以罗彩莲的性格,她肯定是愿意的。
最后还有这茄汁鱼的事情,她觉得她的店铺里也能卖一些试试。卤味是好,可是经常吃也会腻的,这茄汁鱼又酸又甜,也许大家会喜欢。
就这三件事,阿好瞬间又觉得动力满满。
起床,她正要下楼办这三件事,忽然外面响起了鞭炮声,“噼噼啪啪”的吓了她一跳。谁啊,这么大早上的就放鞭炮。而且听这声音?阿好心中一跳,赶紧走到窗口往外看。
只见对面那饭庄不知道什么时候盖好了,此时它下面围着很多人,那鞭炮正是他们放的?
怎么回事?这不是钟修然的饭庄吗,钟修然已经被关进了大牢,这饭庄……
阿好心里疑惑,赶紧往下走。
这时铺子里已经开始营业了,客人络绎不绝,她穿过大堂,来到了门口,往对面看去。
这一眼,她正好对上一个人的目光。那人脸色发青,身上有些瘦削,穿一身白衣。若是平常人穿白衣,只会显得干净利落,可是这人……不知道是他眼神的原因还是他瘦脱了相的原因,看起来十分阴鸷,就像恶鬼一样。
“钟修然!”阿好脱口而出,他怎么从牢里出来的?
钟修然也看到了阿好,此刻他完全不想隐藏了,脸上全是恶意。他在牢里想的很清楚,这所有的所有,全部拜阿好所赐。
要不是她,他早找到了辰砂矿,此刻他一定平步青云了。
要不是她,他就是皇上的乘龙快婿,以后的皇亲国戚。
全是她,他才会落到这个地步,他恨,这次出来他就是要……
钟修然阴沉的笑了笑,迈步走了过来,“怎么样,最近还吃得下睡得着吧?”。
“你什么意思?”阿好冷了脸。
钟修然阴阳怪气的看着她,“我还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辰砂矿的事,原来你已经借着这个跟萧家打好了关系。还有三公主,你破坏我的好事不就是为了攀上她吗?
啧啧,我倒是小看了你。不过你以为你这样就赢了吗?游戏才刚开始,欠了别人的东西始终是要还的!”
他这个意思,全是她的错?是她抢了他的东西,是她爱慕虚荣、攀龙附凤?阿好听他振振有词的说了这些,想气都觉得不值得,这种人根本不可理喻。
“你怎么想我不管,但你最好把心思放正,不然不会有好结果的。”阿好沉声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嗬,好大的口气,就凭你?还是靠三公主或者那个姓萧的?三公主远在京城,她想管恐怕也管不了。
那个姓萧的,你真以为他会娶你?就你这个被艹烂了的身体,一个连孩子都生不了的破鞋,哈哈,真是笑死人了。”钟修然在牢里待了两个月,已经完全撕下了原来的伪装,甚至比那更加疯狂。此刻,他就想用这世上最难听的话侮辱阿好来发泄他的怨气。
阿好被气的满脸通红,她是嫁过人也没生孩子,可这就是原罪吗?
她越生气,钟修然就越兴奋,他忽然凑近阿好,嘲讽道,“还是你有什么了不得的床上功夫,勾的那个姓萧的对你死心塌地?
不然你让我也试试,说不定我一欢喜就收了你这条母狗也说不定。”
阿好羞恼的眼圈都红了,她堂堂正正做人,他凭什么这么说她。抬手,她就要打钟修然。
钟修然吃过她的亏,早有准备,伸手一抓,他抓住了她的手腕,使劲往一边掰去。
眼看着阿好就要吃亏,就在这时,一只胳膊从旁边探出来抓住了钟修然的胳膊,它一使劲,钟修然就疼的放开了阿好。
下一刻,他倒飞出去,直撞到后面饭庄的牌匾上,跟偌大的牌匾一起掉在地上,激起大片尘土。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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