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梅若袭开始发烧,40度。水东和梅母轮流给她用湿毛巾降温,时间一长,梅若袭实在熬不住,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水东通过玄珠急切地叫来哑伯查看,哑伯给梅若袭玄珠补充了一些能量,认为没什么大碍,就走了。
东濛继续给她制造直水,并且定时灌服,一天八杯。
眨眼之间,七天过去了。梅若袭整整烧了六天,除了中途短暂的清醒,其他时间一直昏睡。
萧雨裴过来探望过两次,听到梅若袭行将痊愈的消息特别高兴,开始琢磨着水东以后复学的事情。
梅母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辛劳,也已身心疲倦,劳累不堪。水东每次看她疲惫,就马上给她按摩穴位,输入能量,梅母立马精神抖擞,看这个未来女婿的眼光也稍微温顺一点了。
第八天早上,梅若袭父亲出差回来,马上赶过来探望。
梅父相貌堂堂,带着一身久居高位的气势,推门一看,发现两个大个子民工在里面,以为走错了房间,就退了出去,过了一会,又推门进来。
梅母看到他,叫道:“长舒。回来了?”
梅长舒皱着眉头,问道:“怎么有生人?”
“我来介绍一下,这个是东濛,这个,是简水东。”梅母说道,“你手机也打不通,我呢又很累,就没跟你联系。多亏了他们的照顾,女儿的病才好起来。”
“叔叔好。”水东礼貌地招呼。
梅长舒心底很不舒服,两个陌生男子来照顾女儿,成何体统,也没答话就赶去女儿床头,探了探额头:“啊,烧的这么厉害?还不叫医生?”
“长舒,东濛说了,这是正常反应,女儿快好了。”梅母连忙解释。
“东濛?东濛是医生吗?这么大的事也不跟我商量,你真是老糊涂了。”梅长舒气愤不已,“难怪院长打了我那么多未接电话,我在非洲出差信号也不好,刚下飞机马上就赶过来,你以前做事也很稳重的,现在怎么就这么荒唐。”顿了一下,像想起了什么:“简水东?这个名字好像有点熟,是不是欺负若袭的那个学生?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自己跑来了。”
说完就准备按床头的呼救按钮。
一道电光闪过,梅长舒浑身一麻,软绵绵就要倒下,又觉眼前一花,水东出现在面前,把他扶坐在靠墙座位上。
梅母连忙过来,给梅长舒摩头按背,,嘴里连连道歉:“东濛大哥不要生气,他爸不知情,还请多多包涵。”
东濛依旧坐在对面墙角,呵呵一笑:“你可是水东的丈母娘,他就是水东的老丈人,都是自家人,生什么气!”
梅长舒刚缓过气来,一听这话,都要炸了,双眼圆瞪:“什么丈母娘,老丈人的,什么意思?”又转头盯着老婆吼道:“你说清楚,到底什么情况?”
梅母眼圈一红:“你吼什么吼,你知不知道女儿肺癌晚期?癌细胞都全身扩散了知不知道?你叫医生,叫医生能救她吗?医生护士都被我赶走了。”
抹了一把眼泪,梅母指了指床上的梅若袭:“你看看女儿,现在像一个晚期肺癌的人吗?你看看她皮肤多红润!看她头发多稠密!要不是东濛和水东没日没夜的守护她,能这么好吗?”
梅长舒一下子蔫了气,帮老婆擦了一把眼泪,声音低了八度:“水晗啊,你辛苦了,若袭这么好的孩子,我也很心疼啊,可是不管怎么样,我们梅家也是有头有脸的,就算是救不活,我们也要光明磊落啊。”
“哪里不光明磊落了?!”梅母怒目相向,“我们在忙死忙活,你倒好,在外面潇洒游玩,一回来还指鼻子瞪眼的,你哪里尽到做父亲的责任了?!老婆在这里都快累死了,女儿在这里快病死了,你进来拍拍屁股说我不光明磊落,你有良心吗你?”
“......”梅长舒哑口无言,今天情况没搞清楚,钻到老虎嘴里,一时无言以对。
“我要喝水......”病床上传来梅若袭弱弱的呼唤声。水东连忙把水端来,看了看梅父,把水递给了他。
梅长舒接过水,把女儿扶起来,慢慢喂服。
梅若袭睁开眼,发现是父亲,高兴地叫道:“爸爸!”
梅长舒怜惜地摸摸女儿额头:“乖女儿,好像没那么烧了嘛。”
梅母拿过一根红外温度计,测量了一下,挺兴奋:“恩,38.5度,好多了,昨天还有41度呢。看来真的快好了!”
“这个免疫机制是这样的,”东濛忽然开口,“现在经过一个星期的调理,若袭的新免疫机制已经形成,但是呢,是直水的免疫机制,为了维护这一套机制,每天必须适量补充直水,不然喝了普通水,不是又还原了?”
大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静待下文。
“我会把这个直水的制作技术传给水东,以后要喝直水,找他就行了。”东濛朝水东看了看,“水东和若袭天生一对,这缘分天注定的,你们就不要再有其他想法了。”
梅长舒和梅母面面相觑,梅若袭则和简水东相视一笑。
“我这里还多制了一壶直水,你们先用着,我也不是医生,该走了。你们家务事自己解决吧。”说完起身往外,简水东连忙追上去,身后是三人的惊呼。
来到医院外,东濛对水东说道:“刚才那是骗他们的。新的免疫机制形成之后,癌细胞实际上已经死亡了。”
水东愕然:“怎么可能呢?癌细胞不是最强悍的吗?”
“癌细胞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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