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哥大名叫秦煊,小名才是大柱,你可要记住了,以后不能叫错的。”秦煊仔细地叮嘱。
小白没发现他话中有话,只觉得秦小柱说得挺有道理,便点头:“那我先去取豆子出来泡,大概要泡多少?”
“天热豆腐放不住,就做少点儿吧,拿一斤就好。”秦翰说着便挽起袖子准备去拿水桶打水,小白家院子里有一口井,灶房里有一口大水缸,他看那水缸里没多少水了,他打水的时候顺便就能将那水缸装满。
小白见他要动手急忙拦住:“你手上还有伤呢,别做这重活,防着我来。”
秦煊这才想起自己这会儿还在装做受伤了呢,这个他就不敢跟小白坦白了,不然小白肯定不愿意让他继续再待在她家里,他还想继续跟小白培养感情呢。
受伤养伤多好的一个借口啊!小白知道他的身份又联想到他身上有伤,这会儿 都比之前不知道的时候对他温柔得多了。
不过就算装作身上有伤秦翰也不想什么都让小白做了,这些个粗活他还是要做的:“没事,我伤的只是一只手,另一只手可有劲儿了,不信你看!”
秦翰说着便单手抱起了小白,小白被他猝不及防的动作吓得尖叫一声又急忙捂住自己的嘴,这村里每家每户的院子离得都不近,但她叫得太大声也会引起别人注意的,秦小柱说了最好不要让人知道他在自己家!
“你快放我下来!”
秦翰臭不要脸地说:“不行,你要信了我才放你下来。”
从未跟男子这般近距离接触过的小白那偏黑的皮肤都透出了些许羞红:“信了信了,我信了你还不成?快放我下来吧!”
秦翰稳稳当当地将她放在地上,咧嘴笑得像个傻子,其实他也是第一次与母亲以外的女子这般近距离接触,把小白扛起来之后他心里就咯噔了一下,怕小白觉得他是那种很随便的男人。
小白瞪了他一眼便转身钻进被她用来当作仓房的房间里,取出大概一斤左右的豆子,出来时见秦翰还站在原地傻笑便嗔怪道:“不是说去提水?还愣在这里做甚?”
“啊?哦哦哦,我这就去。”秦翰提起桶飞快往水井边奔去,先给小白提了一桶水倒在装着豆子的木盆里,然后再折返回去提水灌入灶房的大水缸里。
做豆腐这事儿他小时候跟他三哥一块儿做过,也看做豆腐的师傅们做豆腐看了好长一段时间,那时候他年纪还小,成日用一些时间习武读书之后便能到处玩儿,养狗抽陀螺玩泥巴上山打猎下河捉鱼进村看大戏,成日忙得不行。
在豆腐刚出来的时候,他看人做豆腐的积极性就跟看大戏一般,还把看大戏的时间都用在看人做豆腐上了。
现在虽然好长时间没做了,却依然记得步骤以及豆腐与水的比例,还有点豆腐时要用的东西,没有酸浆不怕,他还会用醋点豆腐。
泡好豆子之后,他一边做还一边给小白讲解,看小白用敬佩的目光看着他,他心里就嘚瑟得不行。
两人做好豆腐时,太阳都下山了,其他菜小白早就做好,鱼汤是最后一道,秦翰亲自上阵,他这厨艺都是得了他三哥真传,成品不精致但量大味道还可以。
这个还算可以的味道在小白看来就是顶级美味了,小白往常做鱼汤要么是直接蒸要么就直接水煮,蒸和煮都不用费太多油,做好之后再在鱼上面或者汤里淋上一点油就好了。
而秦翰煮鱼汤的方法,在放水进去煮之前还要用油将那鱼在锅里煎过一遍,煎鱼可耗油了。
不过煎过的鱼再煮汤,那汤呈奶白色,去腥也用了不少料,吃起来比她以前做的好吃多了!豆腐也好吃!
“好吃吧?”
“好吃!”小白猛点头:“你真厉害!”
秦翰闻言在心中给自己比了个大拇指,果然,想要抓住一个女人的心,就要先抓住这个女人的胃!
知道秦翰的身份后,小白对他的伤更上心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感减小了不少,晚上洗过澡,小白回到自己的房间,奢侈地点起了油灯,在油灯下,她取出几根红线,仿着秦翰那枚铜戒指上绑着的红绳的样子,给自己也做一根红绳。
在幼年时对自己好的这一个人,长大后居然还回来找自己,并且依旧对她这么好,即使两人身份上的差距犹如天上与地下一般,小白心里仍然忍不住冒出些许期待来。
无论贫穷富裕的少女都会幻想自己未来丈夫的样子,小白心中是纠结的,她很清楚地知道他们之间的差距,明白归明白,一个人的思绪却不会因为明白现实而被轻易克制。
她时而满怀期待与幻想,时而又因此而自卑或失落。
两人之间的差距,秦翰心里 也清楚,但他从小便受到秦煊的影响,三哥教会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责任,而三哥与三嫂的相处方式,也让他明白正常的夫妻之间该如何相处。
秦翰知道一段感情该如何去争取、如何去经营。
他将两人之间的差距当做一个问题,既然两人之间存在一个问题,那么他就应该想办法去解决、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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