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幽静不少,遂点头答应。二人又费了一番功夫掉转回去,好不容易找到巷子的入口。林清探头望了望,蜿蜒幽深,不知通往何处,也不知道傅娆一个小姑娘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这巷子隐匿在喧闹的西宁街上,却是难得的幽静,深邃,与街市上的人来人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阳光也照不到里面来,四周一片昏暗,有一种诡异的安静。走了许久,也不见出口,耳边只听得两人略显杂乱的脚步声,踏在崎岖不平的青石路上,发出异样的巨响,撞击在二人的心头。身前傅娆的步子渐渐急促起来,呼吸声清晰可闻,她好像有些着急。
林清刚要出声询问,足间突然重重一顿,她屏息凝神,立即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在林震和林深的耳濡目染之下她也学了几招,姑且算个习武之人,对身边的危险气息颇为敏感。
她身后有人。明明之前并未听到任何动静。来人刻意收敛脚步声,屏住呼吸跟在她们的身后,但是神经紧绷之下,还是露出了马脚,在一瞬间加重了脚步声,被林清捕捉到了。何以之前一路都毫无声息,现在却暴露了呢?她只能想到一点,他要动手了。
感受到身后凌厉的一道掌风向她袭来,她的身体比脑子更快作出判断,千钧一发之际她抱头蹲下,掌风落空,她险而又险的避开这一击。来人收不住势,身子向前微微倾斜,这个瞬间他要尽力稳住自己的身体,不能分心做出别的动作,是她逃跑的最好时机。
林清动作伶俐地起身,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转身跑了起来,向着来时的方向拼命狂奔,一边跑一边大喊傅娆的名字,她不知道来人的目标是自己还是傅娆,但是只要她们当中有一人能跑掉,外面就是西宁街,离相府又极近,轻易就能搬来救兵。她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也就能在皇宫里欺负欺负秦驰这样的小屁孩罢了,如果继续留在这里,别说救不了傅娆,便是自己也会产生危险。所以这是眼下她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
然而她还是算错了。身后微风一动,刚才还站不稳的可疑之人瞬间就闪到了她的面前,阻挡住她的去路。
“居然能避开刚刚那一招。”眼前人一身粗布黑衣,脸也被布巾包住,只露出一双黑亮的眼睛,里面闪着冷寂的光芒。她盯着那双暗如深夜的眸子,心神竟然有些不稳。
跑不掉了,林清掐住自己的胳膊,深呼一口气,极力镇定下来,打算和他谈判。
“我......”然而话还来不及说出口,黑衣人一扬手,有什么白色粉末状的东西飘散开来,洋洋洒洒浮在空气中,她的脑袋在一瞬间变得昏沉,眼皮也不受控制的阖上。
昏倒之际,她只听到身后传来傅娆惊恐的尖叫,声音刺耳,没有半分平时的柔婉。大概是吓坏了吧,也不知道她一个人能不能逃掉。如果能逃掉就好了,至少还能请来救兵。
林清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睁开眼睛,头顶和四周全是白色的床幔,身下是坚硬如石头的床板,身上随意的盖着一条素色被子。她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这是被绑架了。费力的转过身子,入目处,一床,一橱,一桌,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房间。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被劫来这里。
似乎是听到自己翻身的动静,架子床后走出一位身形矮小的中年妇人,她见林清醒来,便端起一杯不知道什么时候倒好的茶水,半扶起林清的身体送至她的嘴边。林清当然不肯喝,谁知道里面有没有放什么让她继续晕倒的药物。她挣开妇人的手臂,挥手打翻水杯,麻溜儿的从架子床上起身,下地,跑向大门,推了推,没有推开,门是上了锁的。
她回头,身子贴住大门,做出一个防御的姿势。
妇人没有看她,只管蹲下身子清理地上的残渣水渍。
见妇人没有伤害她的意思,她才开口问道:“你们为什么要绑我来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
妇人神色木讷,仿若未闻,清理完地上的残渣之后又退回到了架子床的后面。
林清依然紧贴着门板,换了一个问题,问道:“和我一起的黄衣女子呢,你们也绑了她吗?”
白色的床幔一动未动,床幔之后矮小的身影坚如顽石,岿然不动。
林清又环顾了四周一圈,门窗紧闭,但是看守的人只有妇人一个,若是能找到什么利器,说不定能破门而出。她一边小心地搜寻可以利用的工具,一边向妇人搭话:“我昏睡了几天?”不能被她看出来自己有逃脱之心。
意料之中,妇人没有回话,她尽量轻微地移动步子,眼睛迅速地扫视整个房间,架子床的西侧角落,摆着一把通体红色的木凳,观其大小,刚好可以举起,用它来砸窗户,说不定会有效果。只是如何在妇人的监视下行事呢?林清略一思索,走到桌边拿起茶壶用力地抛到房间的角落里,果然,妇人身子动了动,从床幔后走出来,弯着身子就要去收拾地上的碎片。
这是唯一的机会了,林清飞快地移动到西侧,抄起木凳便向窗边跑去。妇人听到动静,却只是看了一眼,没有起身过来阻止,林清突然觉得有些不妙,但手中木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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