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林深寄给自己的那封信上究竟写了什么?
“去把府里所有的丫鬟都叫来。”她要一个一个的找出来。
夜色太黑,林清没有看清那个丫鬟的眉眼,但是她记得她的身形还有声音。
铃铛看着大张旗鼓的林清很是担忧:“娘娘,是丢了什么贵重的东西了吗?”
“定国公府居然招了贼,说不定还是家贼。”林清想想又觉可笑。偏偏是自己回府的这一天,果然是针对自己的。
经过排查,只有夫人的院子里丢了一个洒扫丫鬟,名唤小翠的。
“她长得什么样子?”林清问了总管丫鬟的王嬷嬷。
“回娘娘的话,小翠个子中等,生得普普通通,平时也是非常不起眼的。”
个子确实符合,其他的就不确定了。林清略一思索,开口:“去搜搜看她的屋子,可有什么可疑的。”
结果自然是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事物,只不过一个普通的丫鬟,平时也没有任何奇怪的举动。看来这是一桩无头悬案了。
第二日,小翠的尸体被发现在了后院的井中。这更加证明了林清的猜测,多半是个棋子,被人利用罢了。看来还得林清亲自写信送往辽东问问看了,哥哥到底想要传达什么信息给自己。
国公夫人听了昨夜府内发生的事很是震惊,连忙赶来林清这里。
“清儿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吗?”
林清看着左薇着急的神色,笑着安慰:“不过一封不打紧的信罢了,娘亲不必着急。”
“那就好,娘亲早上起来还吓了一跳,生怕是清儿又惹了什么坏人。对了,娘亲还听说你在成王府惹出了什么乱子。”左薇突然又想到了这桩轶事。
林清尴尬地笑笑:“都怪我小时候不懂事,现在想来确实是惹了不少事啊,哈哈哈......”
左薇瞪了一眼女儿:“你还笑!真不知道你怎么会是这个性子,真是生错了性别。”
“哈哈,娘亲您要是把我生成个小子,指不定比现在还闹腾呢。”
左薇一想还真是,无奈的点了点林清的额头。
留在国公府的日子十分短暂,很快就到了离别的时候。身为贵妃娘娘,林清确实不能在宫外待太长时间。回宫那日,她特意找来了吴姨娘。
“姨娘有孕在身,就本本分分待在府里养胎,莫要再生出什么多余的心思,易弟那里也希望姨娘少去打扰,一切都是为了易弟着想,姨娘可要知道轻重。”临走之前,可得好好敲打一番。
吴姨娘抬起头,看着林清居高临下的样子,眼里暗光明灭。
“对了,茹儿妹妹在宫里好得很,只要姨娘不操心,清儿作为姐姐自会好好照顾她的。”登上马车之前,林清淡淡抛下一句。
吴姨娘默默攥紧了拳头,怎会不知这是威胁之语。
小巧精致的马车平稳地驶向了皇宫,林清的眼前,又出现了熟悉的道道宫墙,广阔而又幽长。
“娘娘,马车就只能送到这里了,小人已经备好了轿辇。”闭目养神间,马车外传来声音。
林清从善如流的走下马车,刚要登上轿辇,就听到了女子的争执声,其中还有一个近段时间才熟悉起来的声音。
“为什么不许我去请安?”林茹愤怒地看向一旁拦住自己去路的妃子。
“今日是七月初八,太后是不会召见任何人的。”
“每月初八都是给太后请安的日子,要是太后怪罪下来,王贵人你可知是什么后果?”
“容华娘娘,话已至此,不相信的话你尽管去延庆宫好了,到时候太后娘娘才是真的会怪罪下来。”
林茹半信半疑的望着面前的女子:“七月初八究竟是什么日子?”
“是先皇驾崩的日子。”
林清的脚步一顿,差点就从轿子上跌了下来。一旁的石榴连忙扶住脸色苍白的林清,担忧的问道:“娘娘,您没事吧?”
声音一出,林茹和王贵人都望了过来,看见是贵妃,忙上前请安。
林清好像看不见身前跪着的二人,眼神渺茫,脚步虚滑,在身旁宫女的搀扶下登上了轿辇,轿辇上的流苏晃了晃,扬长而去。
轿子走出老远,王贵人直起身来:“好大的架子,不愧是贵妃娘娘,眼里根本没有我等低位嫔妃。”
林茹没有搭话,看了看远去的轿辇,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似乎还是第一次,看见林清这幅样子。
回到漪澜宫,正碰上匆匆出门的许昭仪,林茹好奇的上前询问:“姐姐也知道七月初八不用去给太后请安吗?”
许昭仪停住脚步:“是吗?我进宫尚未满一年,也不清楚。为什么不用去请安?”
“说是先皇驾崩的日子。”
原来如此,难怪太后不肯见人了。先皇是皇上一母同胞的亲哥哥,是太后的第一个儿子,不过年仅二十一岁便去世了,没有留下任何子嗣,所以才会是如今的圣上继承了皇位。关于这位先皇,二人知之甚少,只是现在看起来,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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