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良回到家里面,走到院门口就看到爸爸和妈妈坐在院子里面。夕阳金色的余晖洒落在院子里面,院子里面的绿色的树变成了金色的,一棵金色的树,蕴满金秋浪漫的时节。爸爸坐在轮椅里,妈妈拿了一把椅子坐在他的旁边,妈妈的手搭在爸爸的腿上。他们的脸上都带着淡淡的笑意,在浅浅的说着什么。这是一幅多么美丽的白首相守的画面,平淡、温馨,但却充满着唯美与浪漫。
颜良良看着这一幕,觉得自己特别幸福,能拥有这么一个圆满的家,多么希望这一刻能成为永恒。
这时候妈妈突然转过来头看见了颜良良,笑容深了,立刻欢喜地说道:“你回来了。”
颜良良推开院门,小跑着奔到了妈妈的面前,蹲在妈妈的面前,像四五岁时那样仰着一张脸,充满了孺慕之情,看着妈妈和爸爸,萌萌地说:“我回来啦,我今天特别想你们,就请了一个假回来。他们人特别好,对待我就像家人一样。”特别高兴。
“那就好,这会儿了,我们做饭吧。”妈妈轻抚着颜良良的头发,温柔和煦的如清风晚霞。
颜良良高兴地说:“嗯,好的。”接着对爸爸说:“我们两个一起做,一会就可以吃饭了。”
爸爸高兴地点点头,说:“好好好。”
他本来是不打算让女儿去做事的,这样会影响她的学习,可是听了妻子说法,他觉得还是让女儿顺从她自己的心做事吧。
女儿挽着母亲的手进了厨房。
妈妈一边打米做饭,一边问道:“你这几天没受什么委屈吧。”
“妈妈,我在那里挺好的,你就不用担心我了,我现在都多大了。我记得在我十二岁的时候,你朋友家旁边不是有一个邻居,她像我这么大,人家都生孩子了,都在带孩子呢。我肯定不会那么小就要生孩子,但是我觉得我应该承担一些责任,妈妈,你就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你难道还不相信你的女儿吗?我可是集合了你和爸爸身上所有的优点。”
妈妈笑着说道:“好好好,现在比我厉害了,比我会说了。”
饭快要做好的时候,颜良良对妈妈说:“我去把爸爸推进来。”刚一转身,看到爸爸已经自己推着进来了。爸爸脸上映着外面的夕阳洒落下来金灿灿的霞光,眼里是满满的父爱,还有那隐含的歉疚。颜良良的心里有丝丝难过,在心里面打定主意,一定要为爸爸买一个好的轮椅,将来有更多的钱一定治好他的半瘫。
第二天去上学,颜良良被一个消息惊得犹如当头一棒,校区居然还包括厕所。那个隐晦潮湿的地方,通常是鬼片的必备场所。颜良良虽然不信邪,不信鬼神什么的,她可不想被她们那群活鬼堵在厕所里面,那些家伙已经不止一次两次在这厕所里面“教育”对她们有干扰的同学了。
肖伯克把这告诉颜良良的时候,本以为没什么的,因为校区的厕所白净的就像厨房一样,没什么可打扫的。偶尔去那里面转一趟就行了。可为什么她听到了这个消息,却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一样一动不动,整个人悠悠忽忽的。就问道:“你怎么了颜良良?”
颜良良才回过神来,说道:“没什么了。”
下课了,别的同学都可以自由活动,就他们三个拿着钳子扫帚垃圾袋在校园角角落落里捡脏东西。
莫精薇与卢艳华远远地看着他们三个人时近时远地牵联在一起,心里面闷闷的。她们可是从来没有摸过学校里面的清洁工具,一般都有人代劳,可是,现在他们多想拿着钳子扫帚垃圾袋的是她们呀。
卢艳华看莫精薇特别特别郁闷的样子,说道:“你说那个王傻胖怎么和肖伯克搅到一块儿的?”
“什么搅不搅的,你不要这么说肖伯克。”莫精薇有些不悦,怎么能把“搅”放到肖伯克身上。
平时毫不在意的捡垃圾这事儿,怎么肖伯克做起来就让人觉着是在看偶像剧呢。莫精薇忍不住花痴了。
卢艳华挑了一下眉,张嘴欲说什么,看了她一眼,又止住了。轻轻“啊”一声,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我明白了,肯定是通过颜良良。你想啊,颜良良和王傻胖他们从幼儿园就是同学,肯定就是这么回事。”卢艳华分析道。
听了卢艳华的分析莫精薇咬紧牙关,双手紧紧地捏成拳,心里面越发的恨了。她实在想不通,她可比那个颜良良好多了,不管是家世,还是形象气质,都比她好,为什么就跟她走到一块儿了,老是疏远自己。”
操场上肖伯克和王嘟嘟在后面打扫,颜良良在前面打扫。
肖伯克看着颜良良慢慢吞吞、悠悠怨怨的身影,总觉得她似乎有什么不太对。突然想到上次她上厕所都是跑到外面那种地方去,而不愿到校园里面干净的地方上厕所,难道她有厕所恐惧症?想到这里,肖伯克不禁自己觉得好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厕所恐惧症呢。虽然说厕所大家不是常提到的,可是厕所这个东西可是人人离不了的嘞。如果她有厕所恐惧症,她的生活该是怎么样的一个凄惨。可她在家里面可没这种情况,难道就对那个学校有恐惧症吗?对学校的厕所有恐惧症吗?
三个人来到厕所门口,肖伯克对王嘟嘟说,:“我们进去吧。”说着两人朝厕所门走去。
颜良良看到肖伯克与王嘟嘟两个人都进去了,站在女生厕所门口看着厕所的门,叹了一下气,慢慢地走了进去。心里想着,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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