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下了车,试着动了下胳膊,虽然疼,但也还能动。我马上说道:
“不用打了,皮外伤,没事”
“不行的”
骆雨寒依旧要打电话。我急忙阻止她说:
“我说没事就没事,你快打电话拖车吧”
说着,我走到车前看了看。幸亏刚刚马路牙在路灯杆的前面,起了缓冲的作用。不然,我今天肯定得受大伤。
其实我也想去医院,但我兜里不过几百块钱,根本就不够。刚刚还和骆雨寒吹嘘我生活的挺好。我可不想这么快就打自己的脸,最后连看病的钱都拿不出来。
骆雨寒根本不关心车。她又看了看我的伤口,伤口处还在滴着血。她急忙回到车里,把她的一件白色外套拿了出了。又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把小剪刀,没有丝毫的犹豫。她便把衣服袖子剪了下来。
我不傻,骆雨寒拿衣服的时候,我就看出这是博百利的。这件外套,最低也要七八千块。而骆雨寒没有丝毫的心疼,她裁剪之后,便帮我包扎着。一边包扎,一边说着:
“先止住血,我家就在前面。一会儿去我家,我再给你处理下”
看着骆雨寒认真又着急的样子,我心里感觉暖暖的。我故作轻松的玩笑说:
“一只野猫,险些要了咱们俩的命。你说咱俩要是真挂了,明天能上你们报的头条吗?”
话音一落,就见骆雨寒秀眉微蹙,略带不满的说了一句:
“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有心思胡说呢”
我笑了下。能感觉到,眼前这个书卷气质极其浓郁的姑娘,她真的很善良。
一抱在完,骆雨寒急忙就要走。我看了一眼车,问她说:
“这车怎么办?不要啦?”
骆雨寒丝毫不以为意,她摇头说道:
“没事儿的,一会儿叫他们来拖走就行了”
骆雨寒的家,就在前面不远的一个小区。这小区虽然并不在市中心,但因为基础设施齐全,安保又好。所以这里的房价,始终居高不下。最高峰时,已经达到了三万一平。
骆雨寒的家虽然不算大,能有个七八十平左右。但里面装修的却很不错。随便一个家具,基本都是国际品牌。我有些好奇,她一个小记者,怎么能有钱住这么好的房子呢?
我也不好直接问,就假装自言自语:
“呦,装修不错嘛”
骆雨寒正拿着药箱,朝我走过来。听着我的话,她微微一笑说:
“作为前副行长的公子,我家这点装修,还能入你的眼?”
骆雨寒的话,让我一下愣住了。马上问她说:
“你怎么知道的?”
骆雨寒微微一下,她扶着我的胳膊,让我坐在沙发上。轻轻的拆掉刚刚衣袖,她柔声说着:
“别忘了,我是做记者的。上次在新兴分局出来后,我就知道你的身份了”
我无奈的笑了下,也不再多说,就看着骆雨寒一点点的帮我擦着伤口。骆雨寒的动作很小心,就像对个孩子一样,她怕我疼,时不时对着伤口吹吹风。
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我心里一阵感动,似乎也不觉得疼了,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她。骆雨寒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对。一抬头,见我正直勾勾的看着她。她略显羞涩的笑了下,有些嗔怪的说:
“林先生,您这眼神是不是太不礼貌了?”
之前她叫我林先生,那是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而现在叫我林先生,完全就是调侃了。
看着骆雨寒可爱的样子,我也故意逗她说:
“其实你长的真挺漂亮的”
骆雨寒大大方方的回了我一句:
“谢谢!”
我又补充了一句:
“如果在我们夜总会,你一定是头牌”
我话刚一说完,骆雨寒用棉签在我伤口处,狠狠的摁了一下。疼的我哎呀一声。
骆雨寒抬头看着我,挑衅似的说:
“以后再拿我和你的同事们比较,我肯定比这还狠”
其实我也意识到,我的玩笑有些过了,好在骆雨寒没再说什么。
伤口包扎完,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我准备回家,谁知骆雨寒说这个时间不好叫车。就让我住在客卧。我倒是没反对,但一进客卧,见雪白的床上用品后,我还是悄悄的回到了沙发上。
虽然不是床,但我睡的却踏实又舒服。等我一觉醒来时,外面早已经通亮。而我的身上,不知什么时候,竟多了一条,满是清香的毛毯。
拿出手机,我想看看时间,结果发现,手机竟然关机了。正准备起身要走,就见茶几上放着一张留言条,上面写着:
“林,见你睡的香,便没忍心叫醒你。今天有一个重要的采访任务,我要早些过去。冰箱里有吃的,如果你会做,可以给自己做餐早饭。又,对于昨天的事情,真心感谢你!”
下面是落款骆雨寒三个字。她的字如同她的人一样,清新隽秀。虽然就几句话,但我还是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
回到夜总会,阿汤几人围着问我,为什么关机?怎么这个时间才回来?胳膊怎么搞的?我便把昨晚的事情简单说了下,但我没提骆雨寒。我只说胳膊是不小心撞的。
至于为什么没提骆雨寒,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可能是我心里觉得,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儿,不想让第三人知道吧。
这段时间,赌场始终都在正常的运营着。生意虽然算不上火爆,但天天赌客也不少。这也直接把夜总会的生意带动了一些,虽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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