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美杉惨兮兮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何美杉穿着亮片连衣裙,身材好,本来挺漂亮的,应该是被吓哭了,眼妆花啦啦的,狼狈至极。周津去跟警察同志交涉,她就站在一旁看着何美杉,说:“今天是我婆婆要过来的日子,我可是为了你一脚进油锅了啊。”她拿出包包里的镜子递给何美杉。
何美杉一看到镜子里狼狈的自己,忍不住惊呼出声。“要死了,要死了,这特么也太丑了吧。”
江蔓幸灾乐祸地笑。“谁叫你不看黄道吉日就出门作妖。”
何美杉嗔睨了她一眼。她勉强擦干净眼睛,问:“老赵不会知道了吧?”说这话时,何美杉被没收的手机响了,铃声独特,何美杉立时炸了,看向江曼。“怎么办怎么办?”
江蔓无奈,叹了口气,忍不住抱怨:“没胆子还出去作妖,这不是作死么。”说完,她过去找周津,周津已经处理好了,说可以带人离开了。江蔓拿过手机,铃声刚好断了。
江蔓低着头看着手机,转身,没看见正风风火火进来的男人,迎面相撞,对方倒是反应迅速,握着江蔓的胳膊,顺势一转,自己磕上了桌子,惯力过大,发出的动静不小,惊着了不少人。
鼻前萦绕着男士香水味,清淡清淡的。她半伏在男人身上,几乎是反弹般站直了身子。周津过来,问:“没事吧?”
男人低声道歉,匆匆向别处走去。江蔓听见他说话,他也是来捞人的,还是个未成年。
何美杉被放出来了,接过江蔓的手机。江蔓看了眼走在前头的周津,小声问:“我检查报告呢?”
何美杉愣了愣,一拍额头,“在里面,我给忘记了!”
江蔓翻了个白眼,叫住周津,让他先走,自己拉着何美杉再进去。
何美杉进去找了一圈,看到一个卷发少年手里翻着白皮本,她拉着江蔓过去向少年要东西。少年合上手里仅有两页的检查报告,扫了眼她们俩。“我怎么知道这是不是你的?”
江蔓皱眉,伸手。“给我。”
少年挑着眉,一副乖戾相。
何美杉暴脾气正要发作时,少年身后的男人抽过他手里的白皮本,目光淡淡一扫。“江蔓。”他轻声叫着这个名字。
江蔓抻了抻身,拿走他手里的白皮本,纸张有些滑,只拿住了一张纸,就这么扯过来了——
江蔓看着手里的一张纸,又看了看男人手里的一张纸,眉头用力一皱,上前一步,几乎是用蛮力拿走了东西。
“小姐,很抱歉。”
何美杉定定看了看男人几眼,然后才跟着江蔓离开。
江蔓一边走一边看检查报告,看到性-欲-缺乏几个字眼,整个人就跟着闷住了。何美杉凑过来看了眼,不可置信,看着江蔓,好久才问:“性冷淡,那你和梁仲杰……?”
江蔓收好报告,挑开话题,说:“你还不赶紧回去,老赵发现就不好了。”
何美杉还想多问几句,可看江蔓脸色不太好,也就不多问了。她叫的车到了就走了。江蔓闷闷不乐地往公交车站的方向走。
在床上,梁仲杰是个很粗暴的人,长期下来,江蔓对那事儿恐惧的心态越来越大,直到五年前才彻底显现。男人不喜欢太干的女人,女人不舒服,男人也不会舒服,所以,江蔓和梁仲杰已经差不多有五年时间没做过了,即便有,也是少数,且都是不愉快的,再所以,她的肚子怎么可能会有动静?婆婆对她已经快要失去耐心了。她的焦虑谁会懂?
回到家做好饭,等到八点多,梁仲杰回来了。
他一进门就是酒气。
江蔓走到他面前,看到他一脸酒气的样子,踮脚拿玄关架子上的喷水器,拿到手就朝着他的脸上喷。梁仲杰扔下手里的外套,踩着鞋跟脱了鞋朝着使坏的女人扑了过去。
“我一回家你就跟我使坏。”他从她侧身抱住她,酒气全往她鼻前冲着。她嫌弃地推着他,却惹得他得寸进尺的亲近。他亲着她的脸颊,叫着她小坏蛋,趁她不注意拿走她手上的喷水器扔到一边,抬眼间看到桌上的陶罐,目光微沉,问她:“今天妈来了?”
她侧了侧身子,双手抱住他脖颈,委屈地“嗯”了一声。
他亲了亲她鼻尖,用宠溺的语气哄她:“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你今天干的事儿我都没跟你生气,你还好意思委屈?”说完,他抵着她的额头,迫使她抬起目光,顺着她抬头的姿势用力吻住她软软的上唇。
江蔓心想,他知道了?怎么知道的?
他抱起她,往餐桌上一坐,用力吸吮了口才松开她。“说,今天找周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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