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群人,是不是冲我们来的?”凌君拉了拉邬时的衣服,指了指前方。
几十个带刀侍卫,在刚才那个男子的带领下,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面前的三人手拉手,年纪最小的那个笑着看着他,朝另外两人说道:“哎呀,你看他脸上还有胭脂呢”。
男人一愣,忙抬手朝脸上擦去,再抬眼的空,面前的三人,又不见了,跟他们来时一样。
“太子殿下,我们的人来报,百越王进宫了,”一个看起来像心腹的人快步走上来,悄悄禀报道。
“走,去看看,他还能搞出什么蛾子,你们继续找”,一脸愤愤然的当朝太子爷偷个情,却当场被人撞破,这让他很没面子。
邬时这次转换出来的地点也很不幸,是一条繁华的街道,路两旁店铺林立,达官贵人云集,前来闲逛购物的富家小姐呼朋引伴,络绎不绝。
邬时一手牵着师傅,一手拉着徒弟,像个拉家带口的当家大哥,面色严肃,快步如飞,而前后两位年轻公子,一个仙姿卓约,一个清雅fēng_liú。
花狐狸游刃有余地和频频回头的姑娘们抛着媚眼,而凌君,则好奇地看着周围这喧嚣的人世。
“哎,小姐,那个小公子好好看呀,你不上前,把自己的荷包送给他,表表心意?”一个黄衣女子笑得一脸花痴,喃喃地对着一个红衣姑娘说道。
“瞧他这个小爹,黑着个脸,还挺吓人的,我可不敢上,要不,你帮我去?”红衣姑娘歪着脑袋,瞅了下两眼发直的小丫头。
小丫头正看得起劲,却突然感到一道凌厉的目光射过来,大白天地,生生打了个冷颤。
“师傅,您看您,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瞧把人家小丫头吓的”花狐狸像交际花似地给了小丫头一个安慰的笑后,转过头来,对上师傅黑着的脸,不满地抗议道。
“有这些闲心思,若多用在修炼上,也不至于被打破内丹,惨到差点疯掉”,邬时斜了这个最小的弟子一眼,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师傅,瞧您偏心偏地,连您的师傅,我的师祖,都被打得忘记前尘旧事,修为尽失,何况是我,再不济,您教我的招魂术还在呢,可不因为修为尽失而忘记”花狐狸瞥了眼正像个天真稚子一样对一切保持高度好奇的凌君一眼,小声嘟哝道。
“招魂术,徒弟,你会的旁门左道还真多呢,可以教教我吗?”凌君回过头,看着板着脸,正准备继续教育徒弟的邬时。
“好,师傅想学,邬时很是荣幸”,面色铁青的师傅在听到师祖说话时,立马风云突变,脸上春风开满面,温柔地能滴出水来。
花狐狸哼了一声,把手从师傅手里抽出来,白了那个夺去自己作为最小弟子最得宠地位的小师祖一眼。
“小花怎么了?”凌君看了过来,一脸的无辜。
“师傅,不用理他,咱们快走,到皇宫看看,刚才听到南越王好像回来了,这么着急进宫,我担心,其中必有缘由。”邬时加快了脚步。
“难道,这个百越王真有问题?看起来不大像呀”,花狐狸跟了上来,对这位王爷的事,很是上心。
“凡是长得好看的,在你那里,都是好人,你修炼的这五百年里,被骗过多少次了?”邬时看了眼弟子,哭笑不得道。
“师傅,哪是被骗,是我自愿的好不好,宁在美人怀里被骗着死去,不在丑鬼面前清醒无聊一生,这可是我花公子行走三界的座右铭”花狐狸挑了挑柳叶眉,闪了闪桃花眼,很是风骚地啪地打开了折扇。
前面行人渐少,道路变宽,巡视的带剑侍卫也多起来,待转过长街,前面陡然出现一座宫殿,高耸入云,金碧辉煌。
身后一阵马蹄声急,三人忙闪身躲在墙角,一人着浅金绣龙储君袍,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急急而来,在宫殿前下马解剑,直接入内。
“呵呵,我看这朝也很快玩完,老子好丹,儿子好色,就是都不好江山”花狐狸一手支着下巴,酷酷地分析道。
“天道循环,只要不是牵扯众生太过,我们一般不要插手帝王之事,无事也要远离皇宫”邬时板着脸,一本正经道。
“徒弟,这宫殿看上去很是漂亮呀,我能进去看看吗?”凌君看着宫殿前的十二根白云立柱,目不转睛。
“好,师傅,等天黑下来,我带你进去看啊”,邬时笑了笑,宠溺地看着凌君。
花狐狸无语地看着师傅瞬间笑成一朵花的脸,无语问青天,相处五百年,竞从来没想到侠天下,严弟子,不苟言笑的师傅,还会有如此铁树开花的一面。
殿前一阵喧闹,两个侍卫架着一个人出来,砰地一声,推倒在台阶上。
消失的雪国
一个娘里娘气的小白脸跟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束草,轻篾地扔了出去,鼻间哼了一声,居高临下地斥笑道:“我说南越王,您就别折腾了,皇上今天的修炼都差点要再进一关了,就因为那棵不知从哪里搞来的什么狗尾巴草,差点让皇上走火入魔,我说南越王,您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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