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成是生气了,怪她不老实交代。那她能怎么办?哄呗。虽然她不是很明白谢铭有什么好生气的,这个时候他知道她赖在他家了难道不应该在一边给她喊666吗?
温谨:我错了,你别生气了。下次我一定老老实实啥都告诉你。
谢铭回了她个呵呵的表情之后,就直接下线了。温谨突然烦躁得很,完全搞不懂谢铭为什么要跟她闹脾气。
小伙子,能懂点事吗?!一个江时景的心思已经够难猜了,现在还多了个谢铭。
温谨还气呼呼的,江时景就从浴室出来了。看她两眼示意她赶紧去收拾自己,温谨抓了抓头发,压下心底的烦躁感,慢吞吞地从沙发上起来。
路过他时,她突然拽住他的衣摆。
“江时景,我就在你这住一段时间行吗,我保证我很乖的。”温谨的眼睛很亮,睫毛卷翘纤长得像洋娃娃,眨巴眨巴的时候像只初生于绿林中的小鹿,水灵动人。
她希求着他,视线死死黏住他,却看见他发梢的水珠顺着脸侧,淌过线条流畅的脖颈,滑入衣服内……
里面是……她突然开始肖想t恤内掩藏的大好风光——毕竟江时景的腹肌,她可也是戳过的。
画面还没成型,江时景就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
他微鼓的喉结轻轻滑动,温谨又看得心痒。
干脆利落的“不行”二字传入耳中,温谨居然也没觉得有多么难过,当真美色误人。
浴室不大,甚至算得上狭小。但在北京这样寸土寸金的城市,江时景搬出宿舍自己租房也能算得上小资了。
她嗅了嗅浴室里还弥漫着的江时景洗漱后残留的香气,少女心突然开始泛滥怦怦地跳起来。
和江时景这么近距离的相处,她怎么可以走呢?走了她多亏啊。
为了之后的一段日子每天都能享受这样的待遇,温谨看了眼已经有些老旧的蓬蓬头,将开关调到冷水,毫不犹豫站了进去。
也许冷水澡威力还不够,待会她再找个借口吹吹风吧,北京入夜后的城市风还是不错的。
清凉的水顺着肌体滑下,兜头浇下的凉意覆满全身,但她的内心却是火热的——江时景,你可别太铁石心肠啊。
第12章 十二章
温谨如愿所偿地在第二天开始咳嗽头发昏,但她唯一没料到的是江时景冷淡地看她一眼,从柜子里翻出九九九感冒灵喂给她后依旧不为所动地坚持着昨天的决定。
行李箱的滑轮在地上滚动,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温谨拉住推拉杆的一侧,唇色苍白,像是干枯的树枝卷了皮。
“我感冒了,等我感冒好了我再去找与夏行吗?”
“不行。”江时景拽住她的手腕要将她往外拉,眉目间清冷的神色让温谨又爱又恨。
她甩开他的手,往后退:“为什么不行,我保证我不会打扰你,我睡沙发也可以!”
她又上前拉住行李箱,一人一侧,无声的角逐。
温谨软了嗓:“我保证!反正你现在也是一个人不是吗?”
江时景愕然抬眼,不知道那句话触动了他的神经。他松开箱子,跨步走向温谨凭借天生的男性优势强力握紧她的手腕,单手将她锁在胸前后又去推行李箱,一路拖拽到门口。
他低头看她,目光毫不闪躲迎向她的,眸中有复杂情绪在汹涌滚动:“温谨,不行。只要你在就不行。”
温谨沉默,眼眶突然红了。
凭什么就她不行?就因为她喜欢他而他不喜欢她?
她瞥过脸,低头匆匆穿好鞋子,将行李箱赌气般的扔出门外,没有半分停顿摔门而去。
太阳依旧盛大,和昨天她来时一摸一样。温谨不敢回头看,江时景肯定不会干那种站在窗台目送她离去的蠢事,所以她才更加不敢回头看。
回头,就是有希望;不回头,就不会落空。
温谨拖着箱子站在马路边,捏着手机突然不知道该去哪。四处望望,不远处似乎有个小花园,她在偏僻处找了个没人的长椅坐下。
想了半天她还是得问问江与夏,爬上企鹅,对话框小红点一个又一个,谢铭那却什么也没有。
他怎么还在生气?
温谨:你拿起电话跟我说说话好嘛.gif
温谨:我错了,真的,真心地认错。
谢铭没动静,温谨揉了揉眉心,心里烦躁得要命。只好先去找江与夏。
温谨:宝贝儿,你最近忙不忙?
江与夏正好在线,几乎是秒回她。
江与夏:有点,我正好想跟你说来着,最近报了学校一个的项目,暑假我可能回不去了。
温谨:我知道,我听人说了,那你这几天方便不。
江与夏:我前两天才收拾好东西进组,可能有点忙。
温谨:进组?你们这个项目不在学校?
江与夏:嗯,怎么了?你要来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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