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地奇队长不得不跟这群女生解释:“只有rr飞的才够好,他的身材正好让他灵活起来,如果换一个人上来,说不定可不止是被球擦着撞几下了。”
r则立马冲自己学院的长桌那边喊:“!rbb!去把我的光轮2001拿过来!”
“不不不,”rr连忙拦住他,“我就用学校的扫帚”
“胡扯,学校的扫帚拐弯都不利索,”r毫不客气地说,“p的找球手是rr,坐上光轮你就稳赢他了,但既然你这么娇弱,”他啧啧两声看着rr,“为了你学长学姐们的心脏,你就得躲开所有的游走球,那么除了光轮2001还有什么选择么?”说完他一推rr,对魁地奇队长说,兴致比rr还要高昂,甚至摩拳擦掌,刚才的震惊仿佛风一样消散,“快让他换队服去终于轮到我在观众席打瞌睡了!”
rr:“”
虽然p并不擅长比赛,但是spr教授不会错过每一场她的孩子们的比赛,即使最后输了,她也总是在教授观看席上乐呵呵地,从未沮丧过,来的也总是最早的。
但是今天她却吃了一惊。
“噢,n教授,早上好”她看着不知道早来多久,仿佛一尊雕像般坐在观众席的n,惊讶得语调都上扬了,“您是来看魁地奇比赛的么?”
“是。”n说,“早安,spr教授。”
spr教授更奇怪了,上个学期,n可是没有看过一场比赛的,而今天这场比赛,却又没有s学院,n完全没有理由来观看这场比赛。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说不定这年轻人只是想出来呼吸新鲜空气也说不定。spr教授想了想,就把这件事情抛到一边,乐呵呵地坐在他的前排:“从没见过您对魁地奇发表什么意见,您对魁地奇感兴趣么?”
“曾经有,不过现在没有了。”n非常平和地说,“骑在扫帚上打一些疯狂的球,这种事情,已经不适合我呢。”
“可千万别这么说,”spr教授道,“您那么年轻呢,有时候就算是我,也会有想骑上扫帚飞一圈的想法。”
“是心态已经不适合魁地奇了,这和年纪无关。”n说。
“您在有些地方真像s,”spr教授感叹,“我劝他在地窖养几盆花时,他也是这么回答我的。”
n的嘴角抽动几下,不知道是因为像s还是因为在地窖养几盆花。
“说起来,你们学院新入队了一个孩子,对吧,”spr教授说,“r,我记得这孩子才二年级。”
“已经飞的有些样子了,”n不咸不淡地回答,“他摸扫帚的时间比所有人都要长,是时候为学院做点贡献了。”
“真好,”spr教授感叹,“说起来,rr那孩子的飞行天赋也很不错只是听说他没有打魁地奇的意思,想当初他的父亲唉”说到这里,她又有些难过,s和毕竟都曾是她的学生。
“您可以在今天好好看看,”n说,“我听说他今天会上场。”
“是这样吗,”spr教授惊讶地说,“我可没听说这件事啊!”
“您只需要看就足够了。”n不急不慢地说。
“你们在讨论什么?”
盘紧了高高的发髻,一身黑色长袍的教授快步走进教师观看席坐了下来。
“听n教授说,rr会在今天出场,”rr一向是个好学生,连spr教授都很喜爱他,所以谈起这件事口气亲切极了,“我们都好有十几年没看过一个pr在魁地奇球场上抓金探子了。”
“是吗!”教授也是十分吃惊,“这消息准确么?”
“您看那儿,”n说着,指了一个方向,“身边没有坐着r。”
两位女士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果然,s的观众席上,r的身边是没有rr的。
他这句话,让教授都忍不住抿出一丝笑意:“您总不能拿这个来当根据。”
“他们向来形影不离。”n说,“这就是根据。”
“想想他们的父亲在年轻时候打了多少暗架,”spr教授感叹着,“我就觉得这实在是很神奇。”
“只要父亲们别整天对孩子灌输仇恨,”教授说,“孩子们只要脾气相投,总是可以相处和谐的。”
“噢,噢噢,球员们准备进场了。”弗立维走进观看席,急切地说着,站在凳子上张望,随后笑的非常开怀,“我看看噢噢,不错,这是个好选择。不错,不错!”
一个拿着最新扫帚的pr,听上去就非常有力至少对见证了spr的教授们来说是这样。
“我看看噢,他在最后呢。”bs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张望着,然后点了点前排r的肩膀,“蓝色还挺适合他的不过,如果要我说,你的魁地奇队服肯定更适合他。”
“他有双那么漂亮的绿眼睛呢。”pn说。
r哼哼几句,还是挺满意地望着rr拿着属于他的光轮2001从准备室出来,跟在一队个子比他高至少两个头的学长学姐后头,他显得有些小巧,就好像俄罗斯套娃里靠后的那几只,不过好在身高也不算矮。
由于他本来就是临时安排的球员,因此他一出场就获得了诸多学生的目光和惊讶声,场上本来就不安静,气氛火热,现在更加热闹了起来。
rr穿着的是一身临时准备的蓝色队服,尺寸由魔咒改的不大不小合适,双手还带着一副白色的手套,一枚别在队服上的小小的胸针看上去毫不起眼,r却知道那是防护用的。
更引人注目的地方在他的脸上先不提那道消失了的闪电疤,就冲他那终于没有老土眼镜遮挡的一双绿眼睛,就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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