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舒心尖酥颤,轻轻抱住他的腰,双眸晕着薄薄雾气,欲语还羞的看着覆在她面上的男人。
徐长洋呼吸粗了分,微微阖上长眸,捧着夏云舒情意绵绵的吻她。
夏云舒一只手往上,抚他的后颈和后脑勺,趁他碾转的空隙,呼吸细细说,“你在洗浴室洗澡的时候我就在想,赵菡蕾为什么想我死?可是我想了又想,都想不到理由。还是说,就因为她喜欢你,而你跟我在一起了,所以她就想要我的命?我总觉得,太疯狂了。”
徐长洋浅啄夏云舒的唇角,声线夹着一抹冰冷,“像赵菡蕾这种心肠恶毒的女人,连被你提及的资格都没有。”
夏云舒看着他,“徐叔叔,喜欢你的女生应该很多吧。”
“”徐长洋撑开黑睫,盯着夏云舒藏着一抹忧郁的眼睛,嘴角微抽,“没有!”
“切。”
夏云舒勾下他的鼻子,与他鼻尖相抵,学他的样子,时不时在他薄薄的唇边浅碰一下,“要是每个喜欢你的女人都跟赵菡蕾一样疯狂,那我以后的日子可就热闹了。”
徐长洋用力抚了抚她的小脸,眸光遂沉凝着她,“如果她们看到赵菡蕾的下场,还敢把那些狠毒心思打到你头上,那就试试看!”
赵菡蕾的下场?
夏云舒眨眼,“赵菡蕾什么下场?”
徐长洋嘴角勾撩起一抹森寒,“她要是有那个命,就让她在监狱里待到**十岁再放她出来,让她感受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悲惨。”
夏云舒看着徐长洋阴鸷的脸,心脏处都不由得停跳了一拍。
等到赵菡蕾**十岁,外面的世界早已不知变换成何种模样。
那时,她举目无亲,耋耄枯朽,从她已经熟悉的监狱生活,到这个她完全陌生的城市,她将面临的恐惧,夏云舒此时便能想象出一二来。
这样的惩罚,谁都不会觉得不残忍。
可是夏云舒能责怪这样一份残忍么?不能啊!
若非徐长洋及时拦住,也许她和孩子就死在她的利刃之下了。
如果徐长洋没有精准的握住那把刀,她和孩子兴许就永远失去他了!
对于这样一个女人,夏云舒没有办法生出一丝一毫的同情和不忍。
夏云舒紧紧抱住徐长洋,红唇微用力的吻住他薄凉的唇,“徐叔叔,我很庆幸我们都挺过来了。我,你以及我们的孩子,都好好儿的。”
谁说不是呢?
一个月前,他在产房里有多绝望多惶恐,他此刻真真实实抱着她温软的身子就有多庆幸多珍视!
徐长洋猛地箍紧她的身子,与夏云舒唇齿相依,念念不舍。
他身上超乎寻常的热度也很快渗了过来。夏云舒禁不住战栗,脸红,身体内突然腾起的一股子慌,一股子空,让她本能的把脑袋往柔软的枕头下压退。
“夏夏,不许退。”徐长洋微微握住了夏云舒一只手腕,拧着眉在她耳边嘶哑道。
夏云舒同样是本能的胆怯,指尖捏住他后颈的睡衣衣领,“徐叔叔,我,我现在不行。”
“我知道。听话,靠过来,我想靠着你!”徐长洋道。
夏云舒睫毛乱颤,她试图抬动身子,可不知怎么地,她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泥。徐长洋没在这时“难为”她,坚硬的长臂猛然圈着夏云舒的腰,沉身下去。
夏云舒一对眼珠子登时一紧,这回身体不软了,只是变成了另外一个极端,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夏夏,跟我说说那晚的情形。”徐长洋在她耳边缠磨。
夏云舒双眼不转弯,直直盯着天花板,故作镇定,“哪晚?”
徐长洋闷哼,“有至谦的那晚。”
夏云舒,“”
“那晚我喝多了,发生的事记得很模糊,你跟我说说,嗯?”
“谁,谁记得啊!”夏云舒火烧眉毛似的,脸红得跟烙红的铁块般。
徐长洋闷了好一会儿没出声。
夏云舒没忍住,微微垂下眼皮看他。可就是这一眼,她感觉腰间一凉,跟着眼前就是一黑。
夏云舒慌神,却没等她伸手拨开挡在她眼前的一片黑,胸前便滚过一抹奇异的热。再然后发生了什么,她就不知道了。
第二天,餐桌边。
常曼边给小谦谦喂奶,边奇怪的瞄对面坐着的好似闹别扭的小两口。
心里纳闷,昨晚上睡觉的时候还好好儿的呢,怎么一个晚上就不好了呢?
徐桓恩也看出了这两人有问题,不过他比常曼淡定,该干啥干啥,就当没发现。
“喝了这杯牛奶。”徐长洋把牛奶放到夏云舒手边,清清看着她说。
其实徐长洋真的只是单纯的让她喝牛奶而已,但夏云舒一听到这个“奶”字就忍不住想到昨晚他对自己做的事,心里头便拱包。
于是。
夏云舒不仅没领情喝下他递过来的牛奶,反而在餐桌下赏了他一脚。
徐长洋面不改色,“你现在还在月子期”
“我以为你不知道我在月子期呢?!”夏云舒斜他一眼,咬着牙根,十分忍耐着自己的脾气,没有开吼道。
常曼嘴角抽了抽,眼睛专注看着小谦谦,努力装出一副“我啥也没听见”的样子。
徐桓恩就更绝了,分明只是在吃早餐而已,听到夏云舒的话,也没说抬头看两人一眼,默默吃他自己的。
徐长洋盯着她,“忘什么也不能忘了这个。听话,把牛奶喝了。”
夏云舒飞快瞪了眼徐长洋,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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