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天和南风轻语两人来到一处风景秀丽,绿草遍野的院子中,望见远处山包上站着几名女子,这些女子的服饰一模一样都是粉红色的,恭恭敬敬的站在一位身材高挑,身姿纤瘦,穿着紫色流仙裙的中年美妇身后。
美妇看上去将近三、四十岁的样子,白皙慈祥的脸上有些皱纹,可依旧风姿卓越,身材妖娆,想必当年一定是位大美人。
身后站着的一群年轻女子应该都是中年美妇的丫鬟,再仔细观察还有原先通知林天的丫鬟——小洁。
小洁则是站在美妇近侧,远比那些丫鬟还要接近美妇,显然这个小洁很受美妇的宠爱。此时小洁的脸上还是红彤彤的,看见林天的到来马上又低下头去,手指不停打转。
不用多说,这位美妇定是林天的母亲,林界城的城母——薛婉儿。
林天望见自己的母亲在远处露出慈祥的笑容看着自己,自己同样露出微笑地,步伐缓慢的走过去,双手抱拳,弯下身子,深深鞠了一躬,然后站直身子,放下双手,软软地问候一声:“母亲,孩儿回来了。”
林母见到林天走过来,行了礼仪后,赶忙走过去,伸出双手抓住林天的手腕,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透露出水雾,仔细大量着林天全身,从上看到下,从下摸到上,来回好几遍,生怕林天受到一丁点伤害,弄得林天哭笑不得,感觉自己像个出门玩泥巴后归家的小孩子似得。
十息时间后,林母终于舍得松双开手,心中愤愤难安的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吓死我了,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就找你父亲去,看我不好好的收拾他。”
林天露出无奈的苦笑,自己的母亲永远都是这般如此,总是把自己当成小孩子看。
殊不知林天今天不止在竞技台上受过伤,而且还是重伤,甚至好几次差点死翘翘,要是林母知道此事,我想,呵呵……
林界城的百姓不清楚林母对林天的溺爱,可林府的家仆和丫鬟却相当了解。如果真让她知道林天今天在竞技场上的事,真怕她会做出丧心病狂的事。
林天不情愿嘟嘟的说:“母亲!我又不是好孩子了,您怎么总是像对小孩子一样对我呀!要是让别人看见了岂不笑话我,再说了,我只是出去比试又不是战场斗法厮杀。”
林天又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别人看见了怎么办?自己身旁不就有个“别人”吗?只是这个林天又开始耍起小心机了,说粗俗点:狗改不了吃粪。
林母眼睛一瞪,嘴巴一撇,语气像个小女人一样,刹是可爱,诱人。霸气地回答道:“你在我眼中永远都是一个小孩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你要是受伤了,你说我伤不伤心,俗话打断骨头连着筋,子委屈难母伤心,我们母子心灵相通,是别人都羡慕不来的,那会有敢取笑,如果真有人敢取笑,看我不去收拾他。”
林母摆出一副欲要吃人的小辣椒样,时刻准备着收拾那个不知死活嘲笑她们母子俩的人。
林天露出尴尬的神色,不得不有些委屈的接受,实在是没办法,他对自己母亲的杀伤力可是一清二楚的。
跟在林母旁边的丫鬟见到这位在外面群星缭绕的“天才公子”露出此时的表情,难受的使劲捂住嘴,憋住笑意。
林母与林天聊了许久,这时才发现林天身后站着一位女子,林母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这位女子带着淡蓝色的斗笠面纱,斗笠面纱几乎把女子整个身体给笼罩起来,只能看见宽松的群尾。
虽然没能见到真面目,但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却让在场所有人感受到宁静、柔和,仿佛身处平静的湖面中,无丝竹之乱耳,无红尘之纷扰。
林天也发现自己母亲的眼神有些怪异,马上意会到想什么,继而转向身后的南风轻语,马上介绍到:“母亲这位是我的朋友,南风轻语仙子。”
林天的母亲上下齐眼在南风轻语身上打量几番,像婆婆欣赏新娘子一样,眼神带着满意的目光。
果然是知子莫如母,只母莫如儿,林天一下子觉察到自己母亲的眼神,明白母亲眼神中透露的秘密,表面露出微笑,心中却狂喜,不用多想也明白林天的狂喜的原因。
南风轻语在斗笠面纱下静静旁观林天母子的眼神变化,聪明如雪的她怎么会不知道这里面暗含着何种言意呢,心中叹了一口气,“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林母绕过林天,笔直的来到南风轻语前面,露出长辈般的亲切笑容,软绵绵说:“你就南风轻语吧!我常听天儿提起你,每次天儿在我身边会时不时的跟我说起你与他的邂逅,而且脸上还会露出迷恋的神态,天儿长这么大了,我还是第一次见他提起一个人时会露出爱恋、仰慕和不能自拔地神情,平时整座林界城的女子都无法让他多看一眼,唯独南风姑娘让我家天儿醉生梦死,想必一定有过人之处吧!”
林母口无遮拦,来到南风轻语面前就开始**裸一通述说林天对南风轻语的情愫,饶是林天脸皮厚如铜墙铁壁也挡不住自己母亲的直言表述。羞得林天脸上一阵火辣辣,像小孩子一样委屈叫到:“母亲,你胡说什么呢!我哪有像你所说的那样,你别给我添油加醋乱讲好不好。”
“哟、哟、哟!还不好意思了,也不知道那位‘痴情公子’总是在自己房间整日整月足不出户,就是为了临摹一张面带轻纱的姑娘,而且每次画完就像灵魂出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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