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门主见刘和汤进来,喜道:“看到老弟没事,老兄便放心了,自从你求医之后,老兄可是担心的紧,可恨那时天仇甚是嚣张,竟敢欺辱我金刀门之人,若是遇见,老兄定然为你报了此仇!”又见刘和汤身体无恙,便问道:“刘老弟福大命大,那毒王倒是不是好瞧的!”
刘和汤忙是道谢道:“刘某多谢门主担心,多亏金刀门庇佑!那毒医治好刘某之后,便让刘某护送两人去那药王谷,刘某这才侥幸逃过一劫,不至于废了手脚。”
那楚门主正欲发问,这时,门外进来一喽啰,耳语一番,楚门主忙是起身说道:“最近门中有要事,既然刘老弟回来,暂时就跟随我等,诸位,随我一起去迎接诸位盟友。”众人便跟随,连贯而出。
到了客栈大堂,只见有七八人,身着奇怪,斗篷遮身,腰配短剑,若是张平在此,定然可以分辨出,便是在街道所见的那群同样奇怪之人。
那为首之人去掉斗篷,却是一个黄衣之人,大约四十多岁年纪,生养的颇是白皙,眉宇之间也有几分英气沉稳,脖子之间竟纹绣这一枚弯月,举动之间,有几分上位之度,想来是久居高位之人。
楚门主见了此人,大步迈去,拱手大笑道:“冠林老兄,这一别三年,老兄倒是年轻许多,风采依旧,楚某人真是敬仰不已啊!今日邱兄亲自前来,楚某人顿觉蓬荜生辉啊!”刘和汤听了,心中一震,竟然是此人。
邱冠林也是拱手笑答道:“哪里哪里,天河兄龙虎精神,雄姿英杰,邱某身在西北,也知天河兄在这江湖盛名。”
两人一番寒暄,又到了内堂之上,分左右而坐,楚门主正色,问道:“邱兄,此来可是发现什么不妥?”
邱冠林反问道:“不知楚兄那句惊鸿在手,武林之主,是从何而来?邱某这一路上可是从未听说!”
楚门主不慌不忙,从袖口取出一封书信,递与邱冠林。邱冠林接了过来,打开来看,大惊,只见那封信上写道:“惊鸿在手,武林之主,夺刀大会,重定江湖。”
楚门主又接着说道:“楚某人料想各派必然都收到书信,虽不知这书信来源,但是名利动人心,恐怕各派必然前来,重定江湖,各派利益纠葛,这封信真是用心歹毒啊!”
邱冠林思索一番,答道:“若是重定江湖,邱某觉得仅仅一个夺刀大会,还不够资格,这写信之人乃是想挑起正派魔门互相倾轧,恐怕是想从中渔利!”
楚天河点头道:“不知老兄在月神教可有消息?”原来,这邱冠林乃是三大魔教月神教神主邱冠林,在江湖上甚少露面,颇是神秘。
邱冠林摇头道:“我魔门自四十年自司马仲失败之后,已是离心离德,若仅是正魔之战,倒也罢了,如今正派之间也是矛盾重重,恐怕大乱将起。”
楚天河听了,深以为然,起身道:“邱兄此来,楚某心定了大半,我们两派合心,便是大风大浪也能度过。我知邱兄在城中行动不便,早已为诸位备好休息之处,便在此下榻。夺刀大会还有四日,我们好好商议一番。”
那邱冠林和另外七人也是起身,答道:“如此,便是叨扰楚兄了,我门中此次来了四十人,想必能对付此间之事。”
这时,门外领进来一个奇怪打扮之人,那人下堂拜后,便对邱冠林耳语一番。邱冠林听了,却是惊喜不已,对楚天河喜道:“托楚兄之福,邱某此行真是收获不小!”
楚天河却是奇怪,忙是问道:“不知邱兄喜从何来?”
那邱冠林笑道:“过了今日,楚兄便知道了。”
到了傍晚,刘和汤想起应该去和张平说知此事,便辞了别,让张平多等几日。
夜间静谧,似那囚笼锁住春日,风声虫声鸟鸣声皆是不见,没听得一声气息,张平只觉得烦闷,在屋中难以入睡,踱步难停,总觉得奇怪无比。正上床去,突然听得芸儿一声惊呼,接着便是破门之声,张平慌忙起身出门,黑暗之中只见几道黑影蹿了出去,急忙奔追,谁知那群黑衣人跳墙而出,张平空有内力,却无武功,无法追赶,那苏公子和赵管家这时也是越出房间,喝道:“何人擅闯府中?”却是并无回答。
三人急忙到了芸儿房间,只见房间匀整,但那少女芸儿已经不见踪迹。张平心中着急不已,急忙向府外冲去,苏公子也是喊道:“张大哥先不要着急,我陪你一块!”三人在街道中兜转许久,却是再也不见那群黑衣人踪迹。
张平心中难过,万没想到芸儿竟然被人掳去,又恨自己没用,一点武功都不会,如今一筹莫展,也不知何处寻觅,真个心痛不已。那苏公子见了,忙是安慰道:“张大哥暂且宽心,我马上让千机谷之人在这城中打探消息。”张平仔细回想,想起奇怪之处便是今日的那群人,便急忙告知了苏睿。
却说这芸儿被那群黑衣人掳去,放到麻袋之中,心中倒也不害怕,只是迷迷糊糊之间一路兜转,非常不适。到了房间,那黑衣人放下之后,露出面来,身边有七八人,前方却是一个黄衣之人,四十多岁年纪,端坐正中,悠悠然的喝着茶水,见了芸儿,眼中倒是光芒一闪。
芸儿怒问道:“老头你是谁?”这黄衣之人其实并不老,芸儿如此发问有些好笑。
那黄衣之人听了也是一笑,和蔼道:“我是月神教神主,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原来真是月神教之人掳走了这芸儿,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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