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意识到拒绝米底的联姻对方可能会有的反应,尤其在尼布甲尼撒给出的理由是他想要迎娶的皇后必然是自己喜欢的女孩儿,而显然他对于米底的公主米梯斯并没有什么爱慕之情,但是他们还是忽略了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群重度中二病患者,他们认为地球应该围着他们转,旁人理所因当也应该围绕着他们存在,于是等到冬季的第一场雪轻飘飘落在巴比伦城中的时候,人们惊讶的发现米底国王居然集结其大批军队气势汹汹的朝着巴比伦城邦涌来。
冬季并不是一个适合打仗的季节,更何况在过去的一年里整个巴比伦帝国的西线始终战事不平,也因此在清晨照常的例会上,各个大臣吵成一团,更有提升缓慢的文官暗地里责怪军网并没有将与米底王国联姻的事情放在大朝会上讨论而是简简单单的回绝,才造成了盟友撕破脸皮。
“够了米底这些年始终不安分,既然已经撕破脸皮,我们就讨论一下怎么安排粮草辎重才是正理。”尼布甲尼撒大喝一声,他实在对这些叽叽歪歪讨论半天得不出一个结果的文官腻歪透了很显然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自从一个礼拜前拜访自己老师回来,他们的国王陛下就仿佛一座活火山,稍微来一点儿火花都能够将他点燃。
当神寺义不容辞的站在国王那一边,整个帝国以一种令人惊叹的速度运转起来,阿宅并没有本事造出传说中的木牛流马用来运输粮草辎重,但是他却点拨工匠制作出后世闻名的独轮车,大大的节约了运输成本。
“我们收到线人的消息,这一次实际上是联军,除了米底,埃及增加了一小部分,另外还有犹大。”苏比亚与阿玛尔镇守西线,这对亲密的伙伴如今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也因此阿舒尔护送着尼布甲尼撒回到巴比伦也就顺势留了下来。
“背叛者就应该用鲜血来洗刷。”在尼布甲尼撒登上皇位之后,这个奋勇向前的国王翻新了老国王的居所,在这里他新设了一个小会议室,将帝国的政务放在这里处理。
“老师为什么这样厌恶犹大”虽然同样对背叛自己的属国感到不满,但是难得见到阿宅变了脸色,尼布甲尼撒不由微笑。
“埃及好好的为什么要与我们为敌”阿宅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几个王子争夺法老王的位子怎么还会有空闲想到侵略别的国家在当时我就觉得可疑,于是后来稍微让人查了查,虽然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是很多事情都能看到犹大的影子。”
“那么,也许我们的对策应该有稍微的区别。”阿舒尔不愧是经世名将,很快听懂了阿宅未尽的话语。
“对于米底只要打败一场再派使臣就好,但是犹大,我们能够查到的事情旁人也不是瞎子,对于这样一个怀着贰心的属国,自然也就没有存在的理由。”阿宅垂着手臂,神情冰冷。
“是否还要给他们机会,毕竟不是所有的属国都知道犹大已经背叛了多次。”阿舒尔稍微有几分疑义。
“老师和将军说的都有道理。”很少见到自家老师这样冷冰冰的样子,尼布甲尼撒说不吃惊那就是假的了,但是沉思片刻,此时尚且没有被岁月锤炼成铁血帝王的青年做下了一个让他后来悔恨终生的决定,“无论怎样,老师曾经教过我子民都是无辜的,如果犹大国王真的有悔过之心,朕想朕还是愿意再给他们一次机会。”
“陛下在做什么”被囚禁在神寺里有多久了,耶利米不清楚,他隐约记得窗外的野玫瑰开了又谢,谢了又开,但他始终都没有踏出这个小小的院落。
“陛下已经离开耶路撒冷了。”侍候在周围的奴隶恭恭敬敬的回答。
“陛下为什么离开耶路撒冷”裹着厚厚的羊毛大氅,身形消瘦的青年从宫殿里走出来一步一步踏在雪地上,漫天飘落的雪花像春天里纷纷扬扬的杨絮,落在他身上,衣裳上,甚至是长长的头发上。
“我们跟巴比伦王国开战了。”青年的语调很温和,但是就是这样轻柔得仿佛羽毛落在心上的话语却让这个老实的奴隶在大雪天里出了一身冷汗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伺候了多年的先知居然还有这样令人敬畏的一面。
“你说什么”耶利米近乎失控地大喊。
“陛下联合米底、埃及与巴比伦开战了,难道不是你撺掇的么”那是一个十分美丽的女子,她生长着一头浓密的黑色长卷发,合着缀满了各色宝石的金银链子编成细细的辫子,一双深褐色的大眼睛妩媚而威严。
“王妃。”这么多年他们都知道彼此的存在却从未正式碰面,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却是在现在,耶利米有一瞬间的怔忡,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这个女人的时候他总是感到几分愧疚和虚弱,也许是因为自己占据了那个男人的心,将对方的丈夫夺取到自己身边。
“你可以叫我娜娜。”满身锦绣的女子已经不再是少女时候的天真,她平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眼底有深深的嫉妒和仇恨在翻滚,但在表面上她却露出如同玫瑰一样美丽的微笑。
“您您刚才说陛下联合米底、埃及和巴比伦开战了”耶利米为对方带来的消息心惊肉跳。
“是的,就在你们发生争吵之后。”娜娜露出一个毒蛇般的微笑,她不是那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丈夫,巴比伦近十多年的强大足够它随意侵占周围的附属国,而约雅敬的行为在她心底看来不啻为以卵击石,既然丈夫靠不住她便要为自己为孩子打算,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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