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日起你就要进入摩亨佐达罗学院上学,怎么样,怕不怕”男人的年龄看上去并不算大但他对待儿子却是一腔慈爱与当前大多数严肃的父亲有较大的区别,想来还是因为子嗣艰难的原因,他之前不是没有儿子但是都没有能够活下来反而是这个一开始看上去软趴趴骨瘦伶仃的孩子活了下来。
“父亲当年也是这样么”上一世可以说几乎是他一个人将拉美西斯带大,对于当父亲的心理阿宅自然也是知道的不止一星半点儿,当即睁大眼睛注视着眼前的男人,很多时候人们认为父母子女之间相处是不需要技巧的,父母给予子女的爱纯粹而深刻,最初几乎都是源于血脉又胜过血脉,但感情从来都不是说能无休止的挥霍的,源自于父母的爱亦是如此。
“当然。”对上孩子隐隐期盼又崇拜的表情,夏尔马不由哈哈大笑,他上前一步弯下腰将孩子抱起来用胡子蹭了蹭儿童软软如凝脂的脸,“走,父亲带你去见老师。”
“谢谢父亲。”阿宅伸手捂了捂脸,面色通红有些不好意思,心里却有温暖的细流,一点一点流淌开从头发尖到脚底,让他整个人都如同靠在冬日暖暖的壁炉边,有一种从内心深处自然而然散开的轻松惬意。
“萨拉斯瓦蒂,我带着阿靳进去了。”转身跟妻子交代一声夏尔马带着阿宅从宅子走进去。
引入眼帘的是一大片水池,由雪白的大理石做底面和四壁,上面镶嵌着各种珍贵的宝石,拼缀成一些美丽的图案,阿宅注意观察发现有牛、莲花等图案,还有一些他辨认不出的图腾的形象。
再往前则是一个宽敞的会议室,整个会议室跟城主府一样由红色的砖石建造,在高大的拱门门框上镶嵌着纯黑色的大理石,上面雕刻着奇妙的图纹,阿宅猜测那应该是一种文字。
他们并没有进入会议室而是从会议室右边平整的石板路走向在那边单独矗立着的小楼,楼体呈现出一种沉稳的棕红色,靠近外墙路边的一面没有窗户为毛坯,不像正对着他们的这一面墙体上雕刻着各种各样的纹饰,阿宅知道这是为了防止恶劣天气、噪音、异味等保留下来的城市习俗。
“这里就是小少爷上课的地方。”突然出现的声音让阿宅吓一跳,转过头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一个老人站在他们的右前方,老人身形干瘦瘦小,裹着深褐色的衣袍,下颌很尖,眼角耷拉着,脸上有很深刻的法令纹,但是当他微笑起来却显出一种温柔慈悲的意味,他朝着夏马尔合十行礼,而后笑眯眯的看着站在夏尔马身边的幼童。
“阿靳,这是长老拉宾德拉纳特。”夏尔马转身给孩子介绍,“你可以直接叫他拉宾长老。”
“拉宾长老。”阿宅点点头学着刚才老人的动作同样合十行礼,虽然这个老人的长相并不符合他印象中慈祥老人的长相,但是他却可以确定对方是个真正宽厚慈悲的人,就在行礼的瞬间他已经将对方仔细打量一番,对方的手指上干枯黑瘦,布满了皴裂后愈合的痕迹,头发梳的整整齐齐虽然很稀少,而且清瘦的面容看得出来年轻时候吃过很多苦,他几乎可以肯定对方要么出身困顿,要么则是一个十足的苦修者。
“这边是盥洗的地方。”老人含笑着受了他的礼而后带着父子俩在院子里熟悉环境,不时指点一些地方。
“就我一个人么”待转了一圈之后阿宅有些犹疑居然没有看到其他人不由有几分好奇的问道。
“当然不是。”老人愣了一下咧嘴笑了,他耐心地注视着眼前耐心十足的孩童,对方沉稳的性子令他惊讶,但同时也心生慰藉,无论怎样有这样的心性哪怕资质稍差也没关系的,对于城主的继承人他们担心了很久,城主最早的时候娶得是哈拉帕城主的女儿帕拉瓦蒂,两人新婚三载方才生下来个孩子,好在是个男孩儿,之后帕拉瓦蒂就一直病歪歪的,结果那个男孩儿养到四岁大一场高热夺取他的性命,失去儿子之后的帕拉瓦蒂悲痛不已,没过多久也就撒手人寰。
在那之后过了两年夏尔马再次缔结婚约,这一次迎娶的是摩亨佐达罗当地前任神庙长老的女儿萨拉斯瓦蒂,那一年小姑娘十四岁,夏尔马二十六岁,婚后因着夏尔马年纪大很多他对于这个妻子甚是包容,渐渐的两人也生出感情来,在婚后第二年就生了个男孩儿,但也不知道是时运不济还是其他,这个孩子在两岁那年又夭折了,那个时候夏尔马心中很是恐惧,他担忧是否是自己犯了什么错才使得神灵要这样处罚自己,与帕拉瓦蒂不同的是,萨拉斯瓦蒂性格更为**坚强,她很快注意到丈夫情绪的不对劲,于是这个坚强的女性迅速将丧子的悲痛埋在心底花大量的功夫的来安慰悲痛欲绝的丈夫。
也因此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腹中再次孕育了一个孩子,也因为这样当他们发现阿宅原身的存在的时候还来不及欣喜就被告知孩子很可能身体不是很健康,最终也如同医官预测的那样,原主出世的时候瘦瘦小小,连哭声都是软软的,那一年夏尔马已经快三十岁了,他几乎都要对自己的子嗣绝望了,甚至开始打算在摩亨佐达罗学院收养一个孩子在自己身后继承城主的位子,因此他挑中了父母已逝已经五岁的伊夫特哈尔,那个孩子性格果决刚毅,进入摩亨佐达罗学院不久便收服了当时在院中读书的孩子,那些孩子几乎都是摩亨佐达罗城大家族的嫡长子,他的手段不可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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