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确实可能历经了一些惊诧,有些兴奋和暴躁,我归结为身体激素的正常反应,至于为什么我会被惊到,应该是因为一直以为是狗,然而突然奔出来的是只狐狸吧。
当时天已经亮了,鬼使神差的和他去那户人家求证到底住的是不是两位老人,我这么理智的人当时居然答应了这么可笑的事情,是不是两位老人跟我此行的目的没有半分钱关系,我现在只剩下见老道士这么最后一个剧情任务了啊。可是现在就好比又接了一个没有奖励也没有任何意义的支线任务。一切都归结于我当时混乱的脑子。
诚如所愿,这户确实住人了,是两位老人,儿女已经搬下去了,但是每日还会送饭和日用上来。
虽然我朋友已经神经病了但是社交技能还没被病化,所以叔叔阿姨爷爷奶奶叫的很顺口,一会儿就从儿女那了解到了一些情况,两位老人是坚持不离开老屋,这户除了前院,后面还有窑洞,里面炕上躺着一个老头,看样子是病了,老奶奶还是很健硕的,能谈很多话。别以为来这里只是兴之所至,我看见了什么!!!
里面的狐狸皮!有一个是红色的还有一个白色的,这很值钱的,当然必须得是真的。但是根据判断,不应该是假的,这是废话。
但是我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什么,只是抓不住关键。我觉得这个发现可能有些用。如果非要我描述一下到底有什么用,我觉得我会说一堆废话和瞎的不能再瞎的猜测,推测都谈不上。
到现在,截止现在,2016年7月4日,21点54分为止,事情过去了这么久,我依然对这次的发现没有任何头绪,但是我已经快要神经病了,我现在总觉得冥冥之中每个人都有一些无意或者被迫的行为,将会变成之前或者以后的因果。
当时没想这些没用的,既然来了就继续上一趟山去找找老道士吧。兴许运气好今天就遇到了呢。我的猪队友居然又开始预言了,他说老道士已经回来了。我就当他放了个屁。至少早上爬个山就当健身了。我当时想,今天遇不到老道士明天再来,一定,必须,以及完全必须,得是睡醒了再来。
其实现在想想,当时我那个灵机一动,所动的应该就是“指路老头就是我们那天去的这户人家的炕上躺着的这个生病的老头”。可是呢,这件事我全力以赴,不可能发觉到问题之后全凭猜想而不去求证,所以我去求证了,事实是这个老头已经瘫了好几年了。是真瘫啊。排除他了吗?如果真的不是他,那么这个世界至少还是我所认知的世界该多好啊,想想那个狐狸皮!我总觉得是新的啊。写到现在我已经组织不起来情节了,因为故事的每一个细节都能让我从新猜测一番,每一次的猜测都有可能推翻我之前的推测,我在怀疑,到底仅仅是我对这件事掌握的线索太少了,还是我根本就不了解这个世界!
总之,对于给别人描述这件事,我是混乱的,我把零碎的遭遇和记忆每次从新整理之后都觉得我之前说的都太肤浅了,我告诉自己,讲述这件事的时候一定要用文字,而且一定要说清楚我的每一个猜测和判断,一定要避免用写作技巧以及模糊叙述误导别人,可是我发现,我越是把记忆说的清楚,越是把事件碎片说的清楚,整个描述就越像是在玩文字猜谜。现在是10点09分,我都不想翻看前面的文章,我怕又忍不住删了从新整理叙述。
我希望尽快按照时间顺序叙述完整个事件的经过,接下来再慢慢补充一些我想起来的东西。
说一下当时从这户人家出来之后,加上我朋友那夜观天象也好掐指一算也好,反正得出了老道士回来了这句话。
我们决定去一下道观吧,关于去求证寺院佛经什么的我是不想去了,或许是因为那天前一晚睡的不好,也或许是当时心情有些失控,总之就一个念头,去找老道士,然后说一下我的计划和想法,让事情结束吧,回去后我朋友有病治病,没病找心理医生吧。这都什么破事。上山吧。
倒回去的时候再没有见到狐狸了,上坡的时候我也觉得心里膈应的慌,上了一截后我还特意回头看看有没有一个老头突然站在那里,事实证明,我的想法很脑残,我很嫌弃的看看身边的神经病,我觉得世界卫生组织有必要论证一下神经病是不是可以通过空气传染这种可能性。
到了道观,我遇见了老道士,我那天已经用掉了全天该用的所有脑细胞,所以对于我朋友的“预言“应验了这么奇异的事情心里也没有出现任何波动,当时也很麻木了,并没有太多的惊诧,单刀直入吧,我让我朋友离开一会儿,我要跟老道士说些话,我不怕他事后猜测到我跟老道士串通好了一起忽悠他,因为他作为一个精神已经不稳定了很长时间的人,必须具备这种“不要想太多”的基本素质,活该被我算计。
我写到现在已经又感觉到了当时的那种满肚的怨气,虽然用了一些俏皮的句子,但是我还是必须坚持用最直接的叙述的方式来讲述完这些事。
我以为老道士会跟着我的节奏走,然而呢,又是一个意料之外的情况。老道士说他知道我们来找他是因为什么事,我当时怒气飙升,你知道是因为什么事?你是神仙吗?你是夜观天象就能掐指一算立马知道今天你要被我揍的生活不能自理吗?我当时想,不管他装不装高深莫测,我掏钱,他办事,大家皆大欢喜,我们回去治能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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