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怎知这一瞧,瞧见一个长相那么帅气的年轻男子。
虽然刘婶听不清两人的谈话内容,但老太太说过她家老头子姓袁,近两年搬来池城,也是池城的住户。园外有人找尤利。所以当刘婶远远看到周启安的长相时,着着实实吓了一跳。
刘婶不清楚为什么这么帅的年轻男子会找尤利,刘婶在尤家做了七个年头,没看过有任何人找过尤利,连找尤利玩的同龄人都没有。
尤利上学都是尤可辛亲自接送,可以说尤利除了在学校。在刘婶记忆里,尤利的活动范围只在尤家,在她自己的房里窝着,哪怕在尤家大院都很难见到她的身影。今天竟有人会找她,听袁老太的意思,这帅气的男子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在篱园外等着,今天这天气,一会儿是烈日,一会儿又是狂风暴雨的,能找尤利为了什么呢?
刘婶再细看这男子气宇轩昂的,这穿着打扮,还有他手腕的手表,一看便知出身不凡。刘婶虽不懂追求什么品牌,依她过去伺候过几户人家,她知道有钱男人都喜欢戴价值不菲的名表,那是像她这种普通百姓一辈子不吃不喝都买不起的东西。
刘婶绞尽脑汁都想象不出,这么一个要貌有貌,要财有财的男人找尤利有何事。更何况尤利在她看来,且不说长相,因为她在尤利待了七年时间压根就没见过尤利的长相,也没听尤利说过一句话。就像哑巴,再就是,尤利的装扮,年年岁岁,岁岁年年都是幽灵一样的打扮,全身上下的黑色,连手套都是黑色的。最奇怪的就是手套,大热天都戴着。
在她刘婶眼里,尤利就是一个怪物,由内而外的怪物,她不明白尤可辛那么好的一个男人,也是要人有人,要钱有钱的,怎么生了一个这样的女儿。还有她那个病患的尤夫人,她都不忍再往下想,就是可怜了她的老爷尤可辛了,好好的一个正常人,陪着一个怪物,一个疯子共同生活。
“咳”刘婶想到尤家的种种,长叹一口气,为尤可辛感到惋惜,也为眼前的这位如花的青年才俊而担忧,尽管他还不知道他找尤利的目的,但她觉得,只要和尤利这种人扯上点什么关系,都是倒霉的。
刘婶看看天色,雨又要下大的迹象,疑惑不解的摇着头往家赶。
“你回去吧,今天一天给你麻烦了。”周启安道。
“嗯,又要下雨了,我得赶在雨下大前回去。你也早点回去吧,瞧瞧你的衣服都湿了,别淋病了。”老太太关心着往回走。
周启安深邃的眼眸,温柔的看着老太太离开的背影,心里一阵暖意。
周启安回到凉亭,打开手里的面包,放到嘴里啃了一口,香,软可口,不及他家特级厨师烘培的好,但是,周启安嚼在嘴里有股家的味道,这让他回忆起小时候和母亲叶小如四处逃离的日子。
那时,周启安还他和母亲的日子过得很清贫,也很苦,常常三餐不济,过了今天,又不知道明天在哪,时时要冒着挨饿的风险,可是事实是他从未被挨过饿,因为母亲总是宁愿自己挨饿,也要想尽办法把他喂饱。
后来他稍微大点,他就帮着母亲分担些压力,他开始四处打工。
他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在一家面包店,店里的老板娘很好,不以他年纪小而不雇佣他,她给了他工作,让他帮忙打扫店里的卫生,当天营业结束,她付了他一天的工资,还把店里剩余不多的面包一并打包给了他。在临走时,还告诉他以后可以再去她店里,他给她打工,她付他工资。
那天,他是蹦蹦跳跳唱着歌回到家的,母亲刚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饭馆里的剩饭剩菜,那是他和母亲的晚餐。
那时的他,很不喜欢母亲把别人吃剩下的饭菜带回家,但他不能说,所以很多时候他都是趁母亲不注意,偷偷把饭菜倒掉,宁愿饿肚子,都不愿接受别人的施舍。
那晚他很自豪的接过母亲手里的饭菜,随手放一旁,把手里的面包在她面前晃晃,然后告诉她,他找到了工作,以后可以养她了。当时母亲眼里冒着泪光,摸着他的小脑袋,笑而不语,母子二人坐在地上幸福的吃着手里的面包。
那是他迄今为止吃得最好吃,最香甜的面包。
也是自那以后,他对面包有着特有的偏好。
被他聘请的特级厨师或特级烘培师,一个接一个的换,只因做不出他想要的味道。直到近两年,他不再更换,同时,也不再碰触面包,因为他知道他们达不到他的要求,干脆不去吃,看都不看一眼。
时隔十二年,没想到在华国,在今天这样的状况下,竟还有幸再次吃到,让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幸福的味道。就是这种味道,让他苦苦追寻,魂牵梦绕十二年。
周启安站在凉亭里,嘴里吃着面包,一脸享受的表情。看着亭外越下越大的雨,他愈发的想要找到那个女人。他想,若不是因为那个女人,他就不会在这儿傻傻等她一天,若不是等她,她就不可能有机会吃到这么美味的面包。
他因为她所做的这一切,过去,他想都不敢想,也根本不会去想。可是,今天,他都做了,他都心甘情愿的做了。仿佛她就是上天派来的天使,上天派来拯救他的天使。
雨,仍旧继续下着,但却不像刚才那么单调,开始有了变化。它时而大,时而时而急,时而缓。
下得大时,它犹如一位威严的君王,对不服从它的大声怒吼着又似一个高大的巨人,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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