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而易举地躲过了所有明哨与暗哨,黑影潜入了主屋。
屋内红烛燃至一半,室内的光线昏黄而暧昧。纱帐笼罩的大木床上,两个身影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啊、啊,嗯。。。慢、慢点。。。”一人呻/吟不断,娇嗔连连。
“。。。”黑影的眼角抖了又抖。他一时定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此等景象,他已不知是第多少次撞见了。
“死、死小偷,你、你又来、坏,坏我的、好事。。。慢、慢点!!”那人又是娇嗔,又是猛捶压在他身上的人。
“真是对不住。。。”黑影捂住双眼,心底骂道:你特么以为我愿意么。。。
“什、什么事!有、有屁快放!不、不要坏了老娘的好事!”
“我来道谢,多谢二位今晚相助。”黑影抱拳。
一个绣花枕头从床上飞来,直直砸进了黑影的怀里。
那人气急,说:“大半夜道谢,亏、亏你想得出来!还、还不快滚!!!”
黑影抱着枕头,嘟囔道:“你二人何时分过日夜,从来都是想来就来。”
“滚!!!啊!!!嗯。。。”那人登了顶,抱着压在他身上的人剧烈地颤抖起来。
“噫!!!”黑影扔下枕头,翻身离去。
纱帐内,昆仑掌门一脸潮红,缩在点仓王真人怀里。二人香汗淋漓,均是喘着粗气。
“喜欢吗。”王真人望着怀里的人,问说。
“非也。哼。”
黑影出了民宅,望了望月色。
“糟糕!竟是这等晚了!”他两手一拍,暗叫不好。
不再耽搁。他足下发力,施展轻功往城北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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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四蹲守在二麻子的房间门口,裹着羊皮毯子他睡得正是香甜。
客栈外传来打更的声音,“寅时喽~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啊。。。寅时。。。”李四梦中嘀咕着。
“寅时。。。寅时?!!!”他骤然惊醒,从地上蹦了起来。
“坏了坏了坏了!!!”他使劲抽自己一个大嘴巴,恼怒道:“怎可如此贪睡,竟是睡过了给二麻子煎药的时辰!!!”
“他李四哥,这是作甚呐?”张三笑呵呵地从楼梯走上来,手中托盘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
李四见了,长出一口气。说:“三哥,好在你没睡过头。”
张三回说:“这几日都是你守着二麻子,辛苦了。皮草那边的买卖我已是与老哥商量好了,今日往后你多歇歇,二麻子这边换我照看着便是。”
“ 嗨,”李四摆摆手,笑说:“自家兄弟,说这些个作甚。”
言罢抬手开门,李四领着张三进了二麻子的房间。
房间内漆黑一片。李四掏出怀里的火折子,借着微弱的亮光把桌上的蜡烛点燃。蜡烛照了亮,二人才看清楚屋里的模样。
二麻子睡在床上,呼吸均匀,脸上的水痘退了不少。
“二麻子。”李四来到床边,小声唤道。
轻轻摇了摇熟睡的二麻子,李四说:“到时辰喝药了。”
二麻子皱了皱眉,梦中醒来。见张三与李四都在,便迷迷糊糊唤说:“三哥,四哥。饿。。。”
“等着,四哥我去楼下给你弄点吃的。”李四小跑,出门而去。
见李四已然被自己支走了,二麻子又可怜兮兮地对张三说。 “三哥,我想吃你熬的粥。。。”
“粥?”张三放下手中的药碗,说:“行。哥哥这就去给你熬,你先把这药喝了。凉了,就不好了。”
“嗯嗯嗯。”二麻子点头,说:“我这就喝。”
张三见二麻子一副乖巧模样,微笑出门离去。
“哎呀呀。。。”张三一关门,二麻子就从床上跳了下来。
他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还没来得及换下。
望着桌上黑漆漆的一碗中药,他哀道:“屠龙大会总算是完事了,否则再这么喝下去,真真是要出人命喽。”
言罢,二麻子抱起药碗,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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