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以为我在欺骗你吗？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以为我会占有了你再抛弃你吗？如果你给纯洁的心灵和躯体都给了我，我干那缺德的事，我还是人吗？我……”
“别说了，什么都别说了。”小婵大声的打断了周明智的话。她的面颊再也不像刚才那样的红润了，相反她的脸色变得像大理石一样的苍白。她的泪水顺着苍白的面颊滚落了下来，她开始低低的哭泣着，泪水一粒粒的滚落。
周明智看着这样的莫小婵，心痛得心脏都绞痛了起来，他慌乱的给她搂在怀里，急切的说：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冒犯你。小婵，可我并没有逼迫你，我怎么会忍心逼迫你呢？我只是太爱你了，看到你我就控制不住想要你，想得到你的全部。你别难过，别哭呀！你要不高兴，下次我会注意的。求你别哭了，你再哭下去，把我的五脏六腑都要揉碎了。”
莫小婵哭得更厉害了，周明智给她搂得更紧了，他不断拍抚着她的背后，抚摸着她的头发，吻着她带泪的面颊，嘴里喃喃的安慰着她，求她不哭。
好半天，她终于止住了泪，一面哽咽着抽噎着，一面紧紧回搂着周明智的腰部说：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
“什么对不起？你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他给她的身体板正了，紧紧瞅着她，开始怀疑到事情并不是外表那样的简单。莫小婵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低下了头。
“抬起头来！看着我！”周明智摇着小婵的胳膊说：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小婵，你说呀！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你到底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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