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视他一千次,他把屎盆子扣他老爹头上,他要是他老爹,肯定抽他一百遍。倒霉孩子,就会气死人不偿命。
“我三叔的鼻子都气歪了,我爷爷临走的时候,再三叮嘱,不要对雷子下毒手。是他做爹的不对,你吓唬孩子干什么,吓唬出毛病了吧。又嘱咐我三婶,找中外专家给雷子治治,就算是不能痊愈,但哪怕是一点点喜欢女孩子也行。实在不行,就认了吧。所有人都走了,我三叔也爆发了。要不是我三婶拦着,估计雷子也不在了。挨了一顿揍,打得他半个月没办法起床。在医院里住了好多天。
十九岁,我三叔眼不见为净,就直接把他送到部队。没和任何人打招呼,就让他从列兵开始,他自己慢慢地成长,没有靠家里的任何权利,他做了特种兵军营的人才知道,他是潘家的人。自己一步一步努力,上军校,熬过魔鬼训练营,五年内没有回家探亲。在特种部队做了教官,他才回的家。我三叔也就消火了。雷子没给他丢人,用最普通的身份争取到特种兵教官,他一路辛苦艰难。是个男子汉。
在部队十一年,经历过枪林弹雨,也在边境打击过毒贩,也爆破过炸弹,也救了无数的人质。立功无数,是最没有架子的高干子弟兵。他也惹过事,故意把罪犯击毙,故意虐待俘虏,野营拉练的时候,去挑战普通兵种,和人家比射击,把一个连的人都打败,人家连长找他们大队长去哭。演习的时候,他指挥着手下去端了敌方的老窝,把人家最高指挥官一个师长都给花了红线,代表着杀了,还把人家师长的狗喂了安眠药,走的时候还带走厨房的几只鸡,是鸡犬不留啊。敌方师长暴跳如雷。上边对他是又疼有爱。
我爷爷很喜欢他,我们兄弟两个在部队呆了几年就不干了,可他不一样,他喜欢部队,喜欢和他的兄弟们在一起。我爷爷希望他能当一辈子的兵,我听说,他的军衔又要往上升了,在在特种部队待几年,他就到军区,前途也是一片光明啊。”
不稀奇,这种缺德带冒烟的事情,潘雷干得出来。
“田医生,雷子是个好男人。他会很疼爱你的。有任何危险困难,他都帮你摆平。它会让你幸福。”
田远笑了下,不置可否。自家兄弟自然站在潘雷那边,可他也不是听几句夸奖就妥协的。他要实地考察,再者说,他喜欢女孩子喜欢了二十几年,不会因为这个土匪马上改变吧。他不是被抢上山的黄花大姑娘,被土匪占有了就跟了土匪做压寨夫人。就不信了,潘雷敢对他怎么样。他要是敢做什么,阉了他,直接让他们潘家绝后。
黄凯率先倒地,潘雷把黄凯喝倒下之后,再也不喝了。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一把搂住田远,开始小鸡啄米一样,在田远脸上亲。
“亲爱的田儿,我的糖果儿,咋回家吧。”
林木打了一个寒战。差一点吐出来。
“你能不能不要恶心人?”
张辉踹了他一脚,三十岁的大男人喝醉了,马上变三岁,区别在于,三岁娃娃会抱着妈妈,潘雷就抱着田远。
田远也喝了不少呢,就算是他用冷水冲了一次,可这兄弟两个还是灌了不少。田远扶着他?干脆就是互相扶持,他搂着他的腰,他两只手都在对方身上乱摸,一边走一边亲,一边亲一边摸。
“田儿,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亲了脸一下。
“田儿,你就答应了我吧,我们好好在一起,我们过一辈子。”
在嘴上亲了一口。田远推了他一把,别再走廊里对他耍流氓。还有人要脸呢。
潘雷吧嗒吧嗒嘴,傻呼呼的笑出来。
“葡萄酒的香甜,我喜欢,再让我尝尝。”
扳过脸来,对着田园的嘴,亲一下,再亲一下,在再亲一下。才不管田远是推他,还是踹他,还是搡他,他就是不松口,亲一下,说一句田儿啊,我好爱你啊。再亲一下,田儿啊,你是我的宝贝儿啊。再来一下,田儿啊,我把你当我的眼珠一样啊。再亲一下你叫我哥吧,问哦要做你的情哥哥。
甜言蜜语,让人牙疼。
歪歪扭扭的进了电梯,电梯里的人瞪圆了眼睛,这,也太大胆了吧,在电梯里都亲的吧唧儿吧唧儿的,真的出响了。田远是躲闪不及,挣脱不开,求救的看着那四个已经笑得蹲在地上的大男人,救救他呀,他们不是接吻鱼,干嘛要啵啵的亲个不停,被人看去笑话。
潘展潘革摆摆手,人类已经阻止不了喝醉之后就会抱着人猛亲的潘雷了。这么甜蜜,就让他亲几下怎么了。
“别亲了,嘴都亲秃噜皮儿了!”
林木扑通一下坐在地上,那种优雅的贵公子形象都被他弄丢了,捂着肚子哎哟啊哟的叫着,不行了,这对活宝让他笑的胃抽筋了。
潘雷看看林木,愣了一下,好像想起什么。被田远一把推开,他也没有再次腻上去,一把揪住林木的脖领子。
“都给我家的田儿见面礼了,你小子的见面礼呢。人是白见得啊,你去动物园看猴儿,还要打票的。”
田远狠狠的一脚,踹在他屁,股上。你才是猴儿,你们全家都是猴儿。
“我这不是给他去取吗?外科医生那个不爱手术刀啊,我送他一套德国进口的手术刀。还有原装的刀片配套呢。”
潘雷非常满意,拍着林木的肩膀,林木一直咧嘴。他一拳可以打穿石板,不知轻重的给他几下,他疼得要死啊。一把把他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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