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奴才应该做的。”韩森谦虚地退到滕誉身后站好。
一主一仆将“目中无人”四个字演绎的出神入化,成功点燃了所有人的怒火。
滕誉自顾自地夹了一块肉吃了,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但那一脸的嫌弃就足够倒人胃口的。
等下人将酒坛子搬进来,滕誉才来了兴致,“来来,都尝尝本殿带来的好酒,据说这可是西域今年的贡酒,总共就这么三坛,便宜你们了。”
大皇子眼神冷了下来,语气不善地问道:“三弟,本宫记得这酒父皇并没有赐予你吧?”
这贡酒他也知道,是西域今年上贡的贡品,连父皇都舍不得喝,说是要留到万寿节与百官同饮。
滕誉眉头一挑,不悦地反驳:“不过是三坛酒而已,本殿难道喝不得?”
这几年,皇帝对三皇子的溺爱虽然少了,但明面上还维持着事事纵容的态度,赏赐的东西并不比大皇子少,因此大家才会觉得三皇子是扶不起的阿斗,愧对了皇上的厚爱。
大皇子胸口起伏不定,努力挤出微笑说:“当然不是,只是担心父皇哪天想喝了找不着,怪罪下来,三弟会被责备。”
滕誉浑然不在意,“只是三坛酒而已,喝了就喝了,父皇还能因为这点小事杀了我不成?再说了……这酒大家可都有份喝的。”
他狡黠地笑笑,让人给大家满上。
在场众人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滕誉也不催,喝了一口酒,感叹道:“这才是真正的佳酿啊!”
众人早听闻这西域的贡酒甘醇美味,是罕见的佳酿,此时闻着酒香馋虫都被勾上来了,霍一龙天不怕地不怕,第一个端起酒杯喝了。
他倒不是稀罕这酒,而是不想被三皇子看扁。
世家出身的孩子也没有胆小的,其余几位少爷看霍一龙都喝了,也就不拘束了,只有大皇子以斋戒中为由,一口酒一口肉都没沾。
酒过半巡,外头突然有个士兵通报说:“启禀殿下,营外有个自称是霍天的公子,说是来找霍五爷的。”
“……”已经喝上头的霍五爷烦躁地吼道:“霍天?那个废物来做什么?不见不见!赶走!”
那士兵正要领命而去,就听到大皇子说:“去把人请进来吧,这寒冬腊月的,可别把人冻坏了。”
接着转过头训斥了霍一龙几句,意思是兄弟之间应该兄友弟恭,相互关爱才是。
滕誉意味深长地瞥了大皇子一眼,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不过,他也想看看传闻中的霍家废柴长什么样。
说来他们两人的境遇还有些相似,只是一个明着被抛弃,一个暗地里被抛弃,也说不清谁更幸运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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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旭:“跟我比可怜?老子千辛万苦修炼了一千年结果却差点落得个魂飞魄散,从至高无上的魔尊变成一无是处的凡人,一醒来还要面对着臃肿的跟肥猪一样的身材,你有我可怜吗?”
滕誉:“有!”
殷旭:“说说看。”
滕誉:“一早起来看到分数差一百多到五千,心都碎了。”
殷旭:“……好吧,你赢了。”
☆、028 三皇子请自重!
不稍片刻,士兵领着两个人走进来,都才是十三四岁的少年,裹着披风瑟瑟发抖,小脸被冻的通红,令人心生怜悯。
“这就是霍家七少?”一道戏谑的声音响起,带着不容置喙的语气吩咐:“走近些让本殿瞧瞧。”
殷旭确实是冷,这鬼天气,穿再多的衣物都嫌不够,露在外面的脸更是被风刮的通红。
他抬眸瞅了滕誉一眼,有一瞬间的惊艳,在地下室的时候,因为光线太暗这人又罩在斗篷里,勉强只能看到五官,现在盛装打扮下更显得俊美绝伦。
如果不是一路跟着,他都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笑容痞气的家伙真是那个冷冰冰沉默的男人。
他大大方方地走到滕誉面前,让他看个够,只是在看见韩青时,眼底恰到好处的闪过一丝惊讶,很快又恢复平静。
因为背对其他人站着,因此这份惊讶只有滕誉主仆俩看到了,自然也明白他惊讶的是什么。
滕誉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突然握住殷旭的手将人扯进怀里,抬起他的下巴,肆无忌惮地打量着。
“你……”
“噗……”
“砰……”众人齐齐呆愣住了,没想到这三皇子竟然如此……随便。
滕誉可不在乎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他低下头,凑近殷旭身上嗅了嗅,心下诧异,面上却做出一副轻佻之色,赞道:“真香!”
这个味道……滕誉死死地盯着怀里的人,像是要把他看出一朵花来。
殷旭脸上一红,抗拒地推着滕誉,只是手下没用几成力,光嘴上喊:“喂,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不放又如何?”滕誉轻笑起来,将殷旭搂的更紧些。
在外人眼中,此时三皇子一只手搁在霍天的肚皮上,一只手禁锢着他的手腕,标准的调戏良家妇女的姿势。
只有殷旭清楚,这个男人在探他的脉,他一脸恐慌,拳打脚踢起来,做出负隅顽抗的模样,暗地里用魔气截住经脉内的气流,至于丹田里的魔气,一般人根本探不到。
他不知道是自己露陷了还是这个男人太谨慎,不过由此也可以看出,这位三皇子果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滕誉并不担心在这个少年面前露陷,如果对方真的和他一样隐藏了实力,那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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