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系圣殿堂
“废物,一群废物,要你们何用?”
堂上的人大发雷霆,堂下的人跪着战战兢兢,同时,表示真的很冤。
“这就是你们查出的结果?”花牡丹扬了扬上的纸张,怒道:“是本堂主自作自受吗?岂有此理,你们好大的胆子?”堂上的花牡丹将上的纸张狠狠地扔了出去,洋洋洒洒的,散落在这大堂上。
堂下跪着的人,此时齐齐整整道:“属下不敢,但实情确实如此。”
“好一个确实如此,那本堂主问你们,那天奴人呢?什么时候混进东篱宫的天奴有这么高的功法,本堂主为何不知?你们别忘了本堂主专司圣殿堂,掌管一切天奴档案,况且既然是扣上了附有南疆秘术的天奴环,还能保留清醒的神智,真当本堂主好糊弄是吗?”
“这………”
“一个不知所踪的天奴,试问叫本堂主如何相信你们查出的结果是真的?”
堂下,一跪在前排的护卫,斗胆提议道:“花堂主若是不相信我等查出的事情,可唤殿内的胡媚姑娘前来,一问便知,我等是否存有欺瞒之心。
“好,准了,若是实情有误,你们统统去刑罚殿自行处置。”
“诺”
不多时,胡媚娉娉袅袅而来,此时胡媚尚不知道这南阙华庭之事,只道花堂主应是大悦,毕竟这么俊的天奴,这东篱宫也只此一个,说不准,花堂主会对她嘉奖一番。
胡媚满怀喜悦而来,没成想一进殿内,齐齐整整跪着的守卫,散落的纸张,这气氛甚是诡异,隐隐透露着不详,是以,胡媚小心谨慎向花牡丹行了一礼,跪倒在地上。
“免,胡媚已经来了,有什么你便说吧?堂上的花牡丹对着守卫道。
“诺,敢问胡媚姑娘,是否在初十这个日子,领了一个天奴进南阙阁?”
胡媚一听,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便有些疑惑的看向花牡丹。
“你有什么事,便如是的说,本堂主在查一件案子。”花牡丹对着胡媚道。
“诺,奴在初十这天确实是领了个天奴进了南阙,不知发生了何事?”
“你将这天奴安置到了哪里?”护卫问道。
“南阙华庭的荣里居,靠近荷塘。”胡媚心里不断泛起疑惑,但仍是照实答道。
“敢问胡媚姑娘,那天奴是如何来历?”
这个问题,胡媚看向了花牡丹,因为这件事本就是花堂主吩咐她做的事。
坐在堂上的花牡丹神情颇有几分不自然,庆幸的是,这事也只有堂下这几人知道,花牡丹一一扫过堂下之人,堂下跪着的人,油然泛起一丝冷意,幸而花牡丹下一句,道:“退下吧,胡媚留下。”
胡媚,见护卫尽数退下,眸子里仍是不解,问道:“堂主,可是南阙华庭出了事情,与那天奴有关?”
花牡丹点点头,神色一凝,继而对着胡媚道:“本堂主,有几个问题问你,你务必如是的回答本座。”
“诺。”
“是你亲自去半阙阁交换的天奴?”
“回禀堂主,是奴亲自前去”
“那天奴可有什么异样?”
胡媚,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要是说异样的话,就是比一般天奴好看,美色倾城这也不为过吧。
“你在仔细想一想。”
胡媚见花堂主发话,云里雾里,满肚子疑惑,那天奴究竟有什么问题,竟引得堂主格外的关注,对了天奴,胡媚扫了一眼站在圣殿堂的天奴,一个个行如枯木,了无生气,霎那间顿时脸色苍白,惊恐万分,那天奴最大的异样就是不像一个天奴。
花牡丹察觉出了胡媚的异样,出声问道:“可有想起什么?”
“奴该死了,罪该万死,请堂主恕罪。”胡媚跪在地上,头磕的砰砰作响。
“这么说来,确实是有异样!”花牡丹肯定的说道。
“奴该死,那天奴神智未失,甚是清醒,且额头上并没有刺奴字,行动间甚是灵活。”胡媚跪在地上,颤抖的一字一句道。
“退下吧,此事与你无关,你们也下去,本堂主想静一静。”
“诺”
殿内顷刻间静了很多,花牡丹抚着胸口,受了那霸道的劲道,始终还有些隐隐作疼。
花牡丹闭上眼睛,样子很是疲乏,叹息一声,她是真做了一件错事,这错的后果很是严重,那人的怒火她恐怕承受不起。
“怎么了,伤的可是严重?”
花牡丹睁眼,见殿内悄无声息的多了一人,很是惊讶,再定睛一看,花散里一身交衽暗卫统领服,出现在殿内,花牡丹看到了花散里,顷刻间似是找到了主心骨,道:“妹妹,你来了,你是来帮我的吗?”
“哦,这么说来,你已经知道自己做错事了?”花散里清冷的嗓音在殿内响起。
花散里暗卫统领,东篱宫既教主、两大护法之后,排名第四,东篱宫又一位,位高权重的人物。
“这么说,你不是来帮我的?是那人叫你来的,对不对?他动怒了,他想怎么处置我?”花牡丹失魂落魄的道。
“即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花散里看向花牡丹,她们两人同属一条血脉,若是真向花牡丹动,还真是心有不忍。
“即知如此,何必当初?”花牡丹笑的有些凄然,“我道之前是唐晟诓我,什么时候教主会赏赐天奴,我掌管圣殿堂这么久都还不知道,今日我才知道这是真的,而我却无意破坏了教主的计划,打断了教主的众多筹谋,教主又如何会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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