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弃疾想了想,猜道:“难道是那个杨铨亲自过来了?”
许国昌说:“没错,就是他。他在病房里呆了一会儿,又领田思祥和刘贺出去吃了个饭,回来后田思祥和刘贺就找上了我,推翻了自己说过的话。现在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田思祥他们前面说的话是真的,那个杨铨有问题,得知这边的情况后亲自过来封口;另一种是田思祥他们后面的说法是真的,那个杨铨是个有大觉悟的人,一心一意地为国家矿业无私奉献——你信哪一种?”
吴弃疾说:“我相信有后一种人,但是从田思祥他们前面的描述看来,杨铨显然不是。你跟杨铨见了面吗?”
许国昌说:“没,不过季老好像跟他碰了面。”
吴弃疾对自家师父这方面的判断力不是很信任,他问道:“当时乐乐在吗?”
许国昌点点头:“我特意找人问过当时的情况,乐乐也在,而且好像还是他给杨铨领的路。”
吴弃疾说:“好,我改天找乐乐问问。”
许国昌讶异地抬眼。
吴弃疾说:“我师父最不喜欢用恶意的想法去揣测别人,不信你去问他好了,他肯定不会觉得杨铨有问题。”
许国昌却只关注他的称呼:“师父?”
吴弃疾罕有地露出了高兴至极的笑容:“没错,你刚刚说的季老就是我师父。”
许国昌觉得吴弃疾那笑简直快亮瞎自己眼睛了。
又过了几天,田思祥和刘贺的孩子情况渐渐趋于稳定,季春来给她们做完最后一次检查,告诉他们可以把孩子领回家回家调养了。
忙完这事儿,季春来接受了吴弃疾的邀请去吴氏诊所那儿小住。眼看成钧那个项目已经接近尾声,岚山那边也没什么事,吴弃疾索性就让季春来留在省城过年。
季春来考虑了一会儿,点头答应下来。
郑驰乐听到这个决定后借吴弃疾的电话打回岚山小学,让薛岩和牛敢玉自己坐车出来,顺便交代他们让镇邮局那边帮个忙把寄给“岚山野医”的信打包在一起转寄过来。
郑驰乐忙活完以后往里面跑,一眼就看到了正在跟季春来一起练养生拳的郑存汉。
比之上回见面,郑存汉又削瘦了不少,不过精神头还不错。
郑驰乐悄悄问过吴弃疾具体情况,吴弃疾只说还算不错,没有透露更多。可郑驰乐又不是初学者,他的医术比很多人都要好,哪里会看不出郑存汉的身体状况?
吴弃疾当然已经尽力了,但郑存汉那一身陈年老伤再加上扩散了的癌症,就算是以专擅“治癌”蜚声国际的吴弃疾也回天乏术,能让郑存汉精精神神地多活个两三年就已经很不错。
郑驰乐早就见惯了生离死别,对这些事倒也看淡了。正准备加入耍拳的行列,“师侄”童欢庆就朝他挤眉弄眼,似乎有话要对他说。
郑驰乐跟着童欢庆往外跑,除了诊所后就一屁-股坐到路边的石墩子上,笑眯眯地说:“师侄你有什么事儿?先叫声师叔来听听。”
童欢庆:“……”
本来郑驰乐还因为自己变成了排行第五的“小师弟”而憋闷着,可以想到童欢庆就高兴起来了:瞅瞅,还有个比自己辈分更低的!
见童欢庆一脸纠结,郑驰乐也不开玩笑了:“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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