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姐姐,您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公主不是陛下之子,还能是谁的呢?难道姐姐希望皇家出丑才肯罢休。”
“不可能,王婆明明说丞相府买了一个孩子,况且,淑良妃生产待急反而将丞相府严锁消息,不可能这么简单。”皇贵妃一向不是玩弄头脑之人,莫不是手段狠毒有丞相府给她撑腰,她怎么会到如此身份。
“公主的命格薄弱,曾有仙人指点说,丞相府内必有一人性命被索,可棠儿是皇家血脉怎么能消陨,只能买一个时日不多的孩子给棠儿带了些福泽。没想到,圣上竟会相信这些流言蜚语,难道臣妾的心陛下真的不懂,连亲自封号的福德公主也不相信。”句句声泪俱下,玉棠就在怀里小声的哭闹,好似在告诉圣上他的委屈。
“淑儿,是朕的错,来把棠儿给朕看看。”
“陛下,棠儿病了,不能将病气度给陛下。”淑良妃的眼睛里有些落寞,这些都是信手拈来的,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这句话真的不假,忍让谦虚所有,都是能够演出来的。
“陛下,璩大人求见。”
“叫他进来。”
皇贵妃已经没了支撑,瘫软坐在椅子上,似乎还想不通为何淑良妃能够生下皇子,淑良妃福福身,“陛下既然已经证明臣妾的清白,那臣妾先行告退。”
“好,朕过些时候去看你和棠儿。”圣上的眼睛里还有点情义,看在淑良妃眼里就是恶心,慢慢走出偏殿时,真好碰到璩商,他是温丞相的人,只是淑良没怎么见过。
他谦谦颔首,然后走向前去,只听得他说了一句,“陛下,右丞相在府中畏罪服毒,西归了。”
右丞死了,淑良妃微微一笑,走出来正看到芳姑守在门外,“右丞死了?”
“娘娘,是,听说咱家老爷找到了证据,足够丞相一家满门抄斩,消息走漏,右丞相畏罪服毒了。”芳姑接过去玉棠,陪着淑良妃走回寝宫,总算松了一口气。
“唉,你死我亡,总算是保住了哥哥。”淑良妃无所顾忌,现在唯一庆幸,上天庇佑,没有给皇贵妃一个脑子,也给她一家好运气,既然无法做善人那就独善其身。
当天,宫里传来消息,右丞一门罪行累累,但念其之子施確守卫边疆,才功过相抵没祸及全家。皇贵妃德行有失,摘去皇贵妃的身份,降为从一品昭仪。二皇子和三公主的将来不知道何去何从,没了这些个人的阻碍,淑良妃也就无所顾忌,把玉棠留在身边。
皇贵妃,不,施昭仪自然怀恨在心,却也知道不能鲁莽行事,近日过得倒也太平。施確人在边疆,消息还没传过去,那人手握重兵不得不防。只是玉棠留在身边久了,就更加不舍得将他送出去,或许有什么能够将他留下,难道真的要把两个皇子都除去才行。
前日,温修进宫面圣,特意来看她,脸上憔悴疲劳,刺痛淑良妃的内心,可终也没说多少话,就匆匆的分开,上了年纪有些话也就说不出口,那份情谊依旧留藏在心中。温修出宫之时,淑良妃抱着玉棠站在城墙之上,看他渐渐远去,一匹白马一身灰衣,似乎就永远走出了她的人生。
“棠儿,你要做这里的主人吗,告诉娘,娘帮你。”淑良妃柔声的问,玉棠只是瞪着两只眼睛,什么话也没说,就这样看着淑良妃,“等你大了告诉娘好不好,那就这样,等你大了,娘帮你。”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温修手把手教给温淑的诗词,如此一句,生死不忘离别,人形萧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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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度日
? 这些日子一直过得平静,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安静,淑良妃爱护玉棠不免要多注意施昭仪的动向,“芳姑,她那里可有什么动静?”
“回禀娘娘,前面来人说了,施将军递了书信回来,原本施昭仪还咽不下这口气,看了书信竟然每日抄经书照顾二皇子和三公主,看来施将军的话点醒她了。”
“看来是这样,也好,至少我能安安静静的照顾棠儿,这样的时日不多了。”淑良妃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要时刻提防施昭仪。“奥,对了,君晟那里如何?”
“梅姑说,一切都照着面子上来得,大皇子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好,继承大统自然不在话下,就是怕学业上不及二皇子。圣上还是比较偏爱二皇子,就怕母凭子贵,对大皇子下手。”
“无妨,多派些人,皇位我们不要,也不能落到她的手上。”
“是,奴婢会上心的。”芳姑应允后,站在身旁,淑良妃则是将上等的乳酪泡开了,一点一点喂到玉棠的嘴里,“来棠儿,多吃点。”
如此将玉棠留在身边一留便是三年,其间无论温丞相怎么劝说,淑良妃都当做耳旁风,把玉棠当成女孩养着,扎着发髻穿着流仙裙,水灵灵的肉嘟嘟很是粉嫩,连芳姑都忍不住说一句,“公主将来是个美人。”连淑良妃都笑了,都忘了玉棠是个公子。
“棠儿,别乱跑,娘等会去找你好不好。芳姑,看好公主。”
“娘娘放心,奴婢会看好公主,春眉先去追上公主。”门口的一个丫头已经追上去了,“公主慢点跑。”
玉棠终于已经三岁,口齿伶俐,生的白净可人,这是三年来第一次玉棠独自离开淑良妃跑到御花园去玩。可能温家的底子太好,他已经能背过《三字经》《千字文》,顺手拿来的书籍也能读出来些字,算得上是天才儿童。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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