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谦看着祁避夏变得极为扭曲的面容,拍了拍他的肩:“我知道那是什么,幼儿园教过,你放心,在我想要下一代之前我是不会想着和别人尝试那些的。”
a星人变强和战斗的yù_wàng很旺盛,旺盛到好像连对性的yù_wàng都转移了。于是a星人就形成了特有的只在想要延续下一代时才会出现发情的特殊生理状况。对于地球人来说这样类似于动物发情期的状况是很奇怪的,而对于a星人来说,像地球人这样天天发情,时时发情才是很不可思议的。他是说,发情就是为了延续下一代不是吗?如果不想有下一代,那这样的活塞运动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呢?舍本逐末的萌点在哪里?他真的get不到。
裴越冲祁谦吹了一声口哨,他的一举一动从来都没有什么出身世家的贵公子气质,只会像是个街边的小流氓,油嘴滑舌,口蜜腹剑:“看,我是在帮我的弟弟完成幼儿园的学习内容,更深入、更多面的了解,god,我真是个好哥哥。”
“我说,上楼!”这大概是祁避夏第一次用这么严肃的口吻对祁谦说话。
祁谦愣了一下,最后却还是乖巧的抱着泰迪熊上了楼,回到自己房间与除夕玩睡美人和王子的游戏,顺便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除夕会和裴越长的有三分像。
“我是认真的,裴越,以后这些东西绝对不能再出现在我家。”
一般不会跟你发火的人,当他发火之后总会让人难以招架,裴越终于意识到了祁避夏的认真:“我知道你有孩子了会变得和以前不一样,所以,嘿,你看,我甚至都没在你家举办什么欢迎我回来的泳衣y。只是几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这不是什么无伤大雅的玩笑,裴越!”
“但这在我看来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刷面子,裴越也有点愠怒了,“真是抱歉啊,我和变得无聊的你开始有点三观不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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