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贺爱着他,那么他不介意在他有限的生命里给他想要的一切。
大概是嫌弃灯光太亮,被紧紧压在身下的少年挣扎着伸出手来,够着了开关“吧嗒”一下关了电源。男人的动作微顿,黑暗中视线依然良好,“赛罗君,你知道这动作代表了什么吗?”
他开口,声音颤抖的询问,回答他的是少年猛然间扑上来的双唇,温温的暖到心底的温度。
接下来的事情,就像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一般,可甜可甜了,个中滋味就是大贺也说不清是欢愉还是难受。他原想着赛罗作为奥特战士,是不甘屈于人下的,他都做好了自己被压的准备了,身下的少年却低低的喘、息着让他进来。
大贺停了下,双手与少年十指相扣,黑暗中眼睛亮亮的,“赛罗君,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做什么?”
同样都是男人,要是硬说他愿意被人干,大贺是不会愿意承认的,可是作为宇宙人的赛罗应该更加的不甘才对。既然他们二人中必定要有一个人必须在下方,大贺想,那还是让他来吧。
可是少年对他说:大贺,进来吧,我愿意的。
七年的历练,大贺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伙子了,这七年里他有选择的看了某些书,选了男子相恋的事情所了解调查。自然知道这种并不是什么病,也跟治不了,只不过是在对的时间遇上了对的人仅此而已。
世上没有人是单纯的零号,所谓的零号只是在心疼罢了。
“笨蛋。”少年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狂傲,说出的话语让大贺既心疼,又牙痒痒的恨不得揍一顿:“要是你做下面的,你确定你承受得了我吗?”
能这么快接受大贺和自己的奇葩设定,除了七年的分别思念,从小到大的受到的启蒙也是一种原因。
光之国的人自从经过等离子花火的照耀之后变换了样貌,而且最为坑爹的地方就是,自从被辐射之后光之国就开始了男多女少的时代。经过万年的时间,在光之国里早就没有了男女之分,若是愿意,两个男子相恋相爱也是得到法律所承认的。
所以其实,在大贺眼中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少年,指不定在这种事情上懂得还比他多得多呢!
虽然气的想杀人,但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发,大贺咬牙切齿的重新咬住了少年的唇瓣,将少年压在身下硬起心肠不再纠结。
从来只有小别新婚春宵帐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旁的少年已经不在床上了,大贺摸了摸床单,冷冰冰的带着点余温,这家伙起这么早做什么?一夜春宵的大叔对于自家小受居然起的比自己早这一点,还是很委屈的。
说好的小攻的威严呢,到底谁才是小攻啊混蛋?!
就在大叔委屈的档口,他家那个不像小受的小受君端着一个白碗推门而入,诸星真一进门就看见他起床的时候还睡得昏昏沉沉的大贺瞪着一双眼看着他。
少年走动的步伐顿了下,随后扬起笑脸快步走近榻榻米边上,“大贺你醒了,正好我煮了粥,趁热吃了吧!”他话音刚落,就看见男人一掀被子站了起来,空荡的身体不着寸缕,诸星真看了也不害羞,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把衣服穿好。
大贺一下子红了脸,混蛋到底谁才是被压的那个啊,这么云淡风轻真的好吗?!俊朗的男人飞快地冲进洗浴室,动作迅速的居然没看清少年看似平静实则早已红透的耳根。
吃过了早饭,两人终于可以好好聊一聊这相顾无踪的七年之间,对方都做了什么事情了。大贺还好,总不会翻了天的跑到别的宇宙去,倒是地球防卫队的人还在锲而不舍的想让大贺去当地防的队员。
而赛罗可就好玩了,刚回去就进了怪兽牧场,居然还学会了那什么时空倒流法,可惜这家伙自己也没什么映像,大贺听了只想笑,这么多年过去了他都已经改变了。
不管是在性格上还是年龄上,赛罗这家伙居然还是原来的样子。
“等一下。”笑得前仆后仰的男人突然停住了动作,一翻身将少年扑到在榻榻米上,一双眼锐利万分的瞪着他,“诸星君,你成年了吗?”既然叫了地球上的名字,那么自然问的就是地球上的年龄了,少年一挥手非常的大度:“我当然成年了!”
大贺这才算是松了口气,虽然知道奥特曼的年龄一般都很大,大的都能给他当祖宗辈的还不够,可一看到赛罗这人间的样貌这么年轻,昨晚上他是怎么啃得下口的。
“我都五千八百岁了,怎么可能未成年?”少年视线带着邪肆一般的光芒,话语之中透着熟悉的高傲。
大贺:……
该做的不该做的昨天都已经做过了,在纠结这个问题就矫情了,大贺从少年身上翻下来,和他肩并肩头碰头的一起躺在榻榻米上。除开昨天晚上之外,他们还真没有这么亲密过,一时之间两人都有些好笑。
连亲密都只是一时的他们居然真的等过了那么多年,特别是在赛罗看来,七年的时间已经是人类生命的七分之一了。不得不说,赛罗很惊讶,更多的是感动,“那你这一身是什么情况?”这问的自然是赛罗的样子,为什么不是奥特曼形态的。
“哦,这个啊。”赛罗低头看了眼,呵呵的笑了起来,“是根据老爹和你的样子描摹变化的。”
奥特曼变成人形都需要一定的参照物,赛罗不想用其他人的样子来伪装自己,也不愿意让自己便横其他人的样子,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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