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低着头将他柱身含进嘴里,舌尖在他的guī_tóu上跳舞,还使坏的用牙齿反复摩擦着柱身上的血管。
「啊……啊呀……啊唔……」他口中咿呀不停的呻吟。被医生压着的手慢慢挣开,按着医生的头就想挺腰往前撞。被医生轻轻一咬恢复了停了手,脑海里一道热流如同开闸巨浪噗的涌了出去。陆幼枬口中的呻吟声拖得长长的,努力工挺起来的腰终于重新贴回了床上。
医生抬起头将口中的东西吐进医废桶里,慢条斯理的走去卫生间用水漱了口。
重新走出卫生间的时候,看到陆幼枬的手指仍然插在自己的花洞之中,即便是已经达到了高潮失神过去,手指仍然没有拔出来。
医生拉着他的手拔出,连带着一股透明液体也随着手指被带了出来。
陆幼枬的脸色潮红的像是熟透的粉皮茄子,汗水几乎洗了澡。
拿起一块纱布随意的给他擦了擦,收拾了下身下的无菌布。将脏布一团也丢进了痛里。
「检查一切正常,恭喜您已经恢复了健康,您随时可以办理出院了。」他俯身在陆幼枬的耳边说道,不管他听见与否。
爆发 outbreak(上)
那天的检查,就像是一场春梦。当然即便是他在混乱,过后清醒过来还是清楚的。
心中有什么东西咯啦咯啦的碎裂崩塌。
在那之后的三天,医生都没有再来了。他的吊液也已经停了。现在的他是随时可以出院的。这间住了将近三个月的病房,突然间变得陌生了。陆幼枬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康复了。但是他同时也觉得自己病的更加严重了。
于是这三天里,他没有一晚可以睡得着。整夜整夜的失眠,让他的精神看上去很颓靡。
那天,他竟然在医生面前shǒu_yín,还将他……
手掌之中还残留着医生发丝的触感,一到夜晚闭上眼睛,当时一幕一幕就像是电影胶带回放一样,快速的在脑海里跳帧。
第五日,陆幼枬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医生打来的。
「陆先生,您随时可以办理出院了。」
「……恩。我知道了……」
「不过,还请您注意,您的病虽然已经治愈了,但是得过这种病还是要小心,日后的生活规律要调整好,工作方面不要太过劳累,否则一旦复发了,后果将不堪设想。还有尽量不要在心里堆积压力,毕竟这攸关您的身体。」
电话之中医生的嘱咐,细致周到,这样听着他的声音,比当面见到他说话,感觉上更加温柔。陆幼枬其实心里很害怕与医生面对面的交谈,一直以来,他敢直视医生眼睛的谈话屈指可数。
这个唯一知道他秘密的人,一个跟他原本什么关系也没有的陌生人,掌握了他身体的全部秘密,陆幼枬是从心底深深的惧怕着。怕他鄙夷的表情,轻蔑的眼神,嘲笑的笑容,讥讽的言语。但是这一切却又都仿佛是他自己的臆想。
更多的时候,康医生对他的照顾,那种细致入微,呵护备至的感觉,与他聊天缓解压力,甚至为了他身体着想生气的训斥。
想到无数次他行动不便的时候,是医生在一旁搀着他扶着他,在他一次次狼狈不堪的时候救他。
康医生,真的是个十分温柔的好人。
陆幼枬搜罗这二十多年来的全部记忆,竟然是从未有人这样对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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