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有一种关系叫做你的朋友是我前男友,而我正想要重新追回我的前男友,所以安牧只能认命的起床送温泽宁去白钦苏家,摁了半天白钦苏才出来开门,结果却差点没把安牧的下巴掉了。
那个一直秉承着带着眼屎盯着鸡毛也能下楼买早饭的白钦苏,居然大清早裹着睡袍,覆着眼膜,重点还端着一杯咖啡风情万种的靠在门框上。不是说咖啡那东西是□□吗?宁愿吃敌敌畏都不喝这玩意儿吗?那现在手上的是什么东东?
“你们来啦”说的这么撩人是干嘛,不是直男吗?说好的直男呢?
安牧刚进了玄关,又猛地往后退了几步,反复的研究了下门牌,的确是没有走错啊,可确定这真的还是白钦苏家吗?
那曾经堆满玄关的垃圾呢?客厅里永远洒满的脏衣服呢?还有躺在各个角落的果皮纸屑呢?安牧无视两人直接冲进了厨房,曾经万年不洗到长毛的餐盘也没了,再不认命的打开冰箱,里面全是新鲜的蔬果。安牧风一般的又奔进主卧,干干净净,清清爽爽,阳光还照在铺的整整齐齐的床铺上显得愈加温馨。那个一直追求着脏乱差的生活环境的白钦苏呢?
白钦苏拍了拍安牧“小安,我现在是个有追求的人”
瞧见白钦苏眼神不对,安牧一个闪身拉开了储物室的门,扑面而来的是熟悉的混合着食物发酵汗水发酸等系列的味道,那横七竖八躺着的不正是想念已久的垃圾吗?安牧挑挑眉,也不枉今天早起来这一趟了,难得能瞧见白钦苏这囧样也是值了。
“呵呵,小安,不是来不及吗”白钦苏赶紧的关上门,谄媚的拉着安牧“来来来,咱们吃早饭吃早饭”
☆、很想你
安牧从白钦苏家回来后,就完全的放任自己进入了甜美的梦乡,似梦非梦间总有个声音在骚扰着自己。安牧保持依旧埋首在被窝里的姿势,弱弱的伸出手在床头柜上摸索了好久,也懒得去管是谁就接了电话
“喂”
还未睡醒的声音带着一丝暗哑,说不出来的性感,挠的姜穆夏的心尖上痒痒的“在睡觉吗?”
“嗯。。。。”
带着鼻音的单音节懦懦的又往姜穆夏心上一击,看来这个傻瓜还没分清是谁,
“是我。。。。”
“谁?”
“姜穆夏”
“哦”
安牧的脑袋在听到姜穆夏三个字后当机了将近10秒,又突然的清醒,惊得他猛地从被窝里跳出来,“哐嘡”一声装在了床板上,痛的倒抽了一口气。
“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安牧痛的龇牙咧嘴,一白捂着头一白强撑着装没事。
“那现在醒了吧”看来这家伙是又呆呆的不知道撞到哪儿了。
“醒了,怎么了?”尽量保持冷静的语气
“你的车修好了,可以去提了”
“啊?那怎么是你。。。”
“4s店打了你好几个电话你没接,就通知我了”原来刚才睡着时一直吵着自己的电话声恐怕就是4s店打来的。
“嗯,好的,谢谢”
“那现在要过去吗?”
“啊?。。。要先起床吧”
“嗯,那我等你”
等安牧反应过来时,电话显然已经被挂断了,姜穆夏说等自己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安牧赶紧跳下床拉开窗帘,果然楼下停着姜穆夏的黑色宾利。不知道是不是房间的暖气打的太足,安牧觉得自己气血上头,全身都有些热血沸腾。努力的让自己忽视脑子里不停盘旋的“姜穆夏在等我,姜穆夏在等我。。。。”,尽量正常的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可是安牧还是熄了将近三次的脸,换了至少五套衣服,要不是还记得让别人等很久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安牧估计还会洗个两次澡四次头什么的。
终于蹦进了电梯里,安牧还是觉得自己像做梦一般,又似乎想到什么,依靠着电梯的反射不停的挤眉弄眼的,可真是委屈了今天当值的保全大叔,估计要眼瞎好一阵了。
安牧出电梯前还不忘又整了整衣着,等走的离车近了些,姜穆夏的司机恭敬的给自己开了门,安牧有些尴尬的挪进了车里,姜穆夏带着不易察觉的笑容看着自己,“不好意思,让你等了好一会儿了吧”
“没关系,是泽宁撞坏了你的车,我应该来接你的”
安牧不好意思的转过头看前方,又不由自主的想找个话题能继续和姜穆夏说话“额,为什么4s店会打给你啊?不应该是泽宁吗?”
“那车是我的”
“哦哦”又冷场了。
“那天在酒会很抱歉,我脱不开身只能让向楠处理,你那天没事吧”
有些讶异姜穆夏会提起酒会的事,还会和自己解释,安牧很是受宠若惊,连说话的语气都有些不自觉的颤抖了“没事,那天打扰到你们应该是我和你说抱歉的”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么客套说话了”我们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生分的说话了。
“啊。。。工作了嘛”
“是啊,我们都七年没见了吧”
“嗯,七年四个月零五天”
安牧完全是脱口而出,等听到姜穆夏的笑声才恍然发觉自己说了心里话,有些懊恼又有些害怕,害怕姜穆夏只把这个当成笑话。
姜穆夏宽厚的手掌抚上安牧的脸颊,将他的视线对准自己“你有想我吗?”
终于能正大光明的看着这张日思夜想的脸庞,那么近距离的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呼吸,安牧的眼里泛起星星点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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