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琪看了门里面一样,说:“没有别的办法,我们只能先进去,哪怕院子里面也有丧尸。你们先挡住那些行尸,我到里面放绳子接你们进去。”
殷琪攀着铁门就往上面爬,这时行尸已经出现在胡同口,如同一道人墙一般向里面挤来,杜正平等四个人连忙开枪,但是很快就听到郑丽娜的叫声:“你的枪上有瞄准镜,打它们的头!”
然后就听到赵桦真气急败坏地说:“我已经尽力了!”
然后郑丽娜就夺过他的武器,把自己的塞给他,说:“用这个,是霰弹枪!”
殷琪知道时间紧迫,他加快速度爬上墙头,然后就在铁门里面的把手上拴上一条绳子,又把绳头丢了出去。
郑丽娜身体比较轻,殷琪在里面拉绳子,杜正平在下面托了她一下,就将她拉过了墙,这时就听到外面赵桦真叫着:“这枪怎么上子弹?”
郑丽娜和殷琪知道情况不好,加紧动作在里面将潘智斌拉了进来,接着就是赵桦真。当杜正平准备抓绳头的时候,丧尸已经来到他面前,他挥起已经没了子弹的步枪狠狠向面前的行尸砸去,然后丢下枪转身就抓住绳子脚上一用力,就蹬着铁门向上爬去。
杜正平这一下窜起来有半米多高,又用脚抵住直上直下的大门紧着往上蹬了几步,感觉像攀登珠峰,殷琪和赵桦真也拼命在里面拉扯绳子,但却仍然有几只行尸的手臂拉住了杜正平的脚,杜正平吼叫着使劲蹬腿,但却无法甩掉抓住自己的行尸。
郑丽娜和潘智斌这时踩着院墙里面的杂物来到墙头,郑丽娜一只眼睛眯起来,另一只眼睛紧贴瞄准镜,枪口对准一个正在抓着杜正平的行尸的头就是一枪,那个行尸应声而倒,杜正平脚上的重力顿时轻了一些,但却仍有三四只手紧紧抓住他,而且后面的行尸很快就来补位,又多了几只手抓在他腿上。
郑丽娜又瞄准开了一枪,但这次却没有打中行尸的头,只打在它的肩上。郑丽娜恨恨地骂了一句,定下心来重新瞄准。潘智斌也在不住地打枪,但他的枪没有没有瞄准镜,又怕打到杜正平,因此对正在挣扎的同伴几乎没有什么帮助。
因此潘智斌就从墙上下来,在院子里的到处翻找,最后找到了一把铁锹,他拎着铁锹又上了墙头,从上面向下捣着铁锹,虽然不能杀死丧尸,但却让几只原本抓住杜正平的手改为抓住铁锹,与此同时郑丽娜又准确地射出一枚子弹,杜正平脚上的拖曳力立刻轻了许多,他猛瞪了两下脚,将剩余的两个正抓着自己的丧尸甩开,这时里面的殷琪和赵桦真拼命用力,终于将他拽到安全高度,丧尸竖起来的手臂不再能抓到他。
见杜正平已经安全了,潘智斌便不再和下面的行尸争夺铁锹,放脱了锹把,让那把铁锹栽进丧尸堆里。
杜正平终于爬进墙里,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这是他逃亡以来最危险的一次,刚才丧尸干枯冰冷的手就抓在他脚上,活死人满是鲜血的嘴就在他下方两尺处吼叫,只要自己再下坠一点,就会落到行尸贪婪的嘴里,因此即使现在安全了,他也感到一阵阵后怕。
殷琪问道:“你还好吧?”
杜正平说:“没事,这已经很幸运了。这是什么地方?”
殷琪说:“大门上写着是老年公寓,希望这里有后门能通到外面去,我们不能被困在这里。”
郑丽娜从墙上下来,看着周围的环境,说:“看起来不是很大,可能是私人设立的。这里似乎很安静。”
潘智斌说:“希望这里不要有丧尸,外面已经够吵的了。”
大家通过院子,来到三层楼房门前,绕着房子走了一圈,没有发现可以逃离的通道,院墙外面要么是行尸,要么是其他建筑,于是他们只能打开房门,进入公寓里面去。
房子里静悄悄毫无声音,但殷琪等人仍然保持警惕,他们依次搜查了厨房、洗手间、活动室,里面都空无一人。
郑丽娜小声说:“看来他们都已经离开了。”
杜正平轻轻推开下面一个房间的门,向里面只望了一眼,就说:“不,他们仍然在这里。”
殷琪往里面一看,只见一个老人静静地躺在床上,手腕上是割破的痕迹,干涸的血液洒满了床单。
一个房间又一个房间探查过后,发现这里面的老人全都已经死亡,有一些是割腕自杀,也有的上吊身亡,还有两名老人死得十分安详,身上没有伤口,据潘智斌推测是服安眠药自杀。
他们还发现了一封遗书,当小镇发生骚乱后,维持秩序的警察很快就在各种危险之中损耗殆尽,到后来这里只剩下少量的工作人员和一些赶来保护的家属,但他们为了出去寻找食物和药品,以及抵御暴徒,人数也在不断减少。
终于老人们绝望了,除了不愿再看着年轻人不断为自己牺牲,他们对如今的世界也感到万分恐怖,即使老人听力下降,他们也能从窗户看到外面的情景。荒芜而充满死气的小镇让他们感到像是地狱一样。于是终于有一天,幸存的老人们集体自杀,以逃离这个恐怖的世界。
杜正平关上门,说:“我们找一找有没有后门吧,按理来讲,养老院应该有意外事件逃生通道的。”
第18章 尸体在说话
在一个杂物间,人们找到了一扇安全门,从安全门出来,又穿过后面的一栋楼房,前面就是一条小巷,好在卫星地图这时还能用,他们通过手机地图辨认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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