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声太大,舞台那边的几个身段妖娆性感的女人跳钢管舞,台下时不时爆发出欢呼声,真的,到现在他也不懂钢管舞究竟是什么意思,腰,胸,屁股的,围着一根钢管,甩几下头,前后挺动腰,我擦,越想越觉得这舞动机不纯。
好吧,咱主角同志茶毒太深,是他自己想多了,欣赏不来钢管舞的内涵。他没听见服务员问他的话,倒是身后一道低沉的男中音把他吸引了,“一个人?”男人俯下身,手适时地绕过他后颈搭在他肩上,与服务员说道:“2 ounrise,一杯果汁。”
顾君溪盯着男人看,背心外穿一件马甲,下身皮裤,上下打量了好一会儿,又低头看看自己的指甲,男人顾自坐他旁边,“多大了?”
第12章 。
舞台左下方,深棕色沙发上的人目光深邃,头微微向后靠,视线刚好平视不远处。
陆洺就着女孩的嘴里喷了一口烟,女孩穿着抹胸短裙,整个人软在他怀里,时不时发出几声娇喘,“靠,我说你也够了啊,从他进来那会到现在,眼睛就没往我身上瞟过。”
礼任谦啜了一口红酒,语气平淡,“你跟他可以比?”
是不能比。这手才刚伸进抹胸里,手指夹着rǔ_tóu的,愣是给这句话激得没掐准力道,女孩浑身酥软,情难自控,一手攀着他胸肌,语气娇媚地喊了出来。陆洺亲了亲女孩的脸颊,“不就是干pì_yǎn的事儿么,有什么好的,要胸没胸要腰没腰的,抱着我还嫌弃搁手。”顿了顿,看着女孩下身,“我说gāng_jiāo那么好?干嘛非得男人啊,女孩也可以不是,前两天我还试了一次,操,紧地老子差点一插进去就出来了,你们这些喜欢插pì_yǎn的真能耐!”
礼任谦睨了他一眼,“自知之明很重要。”
“什么意思?”陆洺虚心求教。
“既然上面不行,就在下面吧,不用为难自己。”礼任谦起身,“其实xìng_ài这东西,光是有体力不行,还要靠悟性。”
什么意思,他还是没明白。陆洺抬头,“老子一个晚上五炮的怎么不行了。”
“如果享受,就一发也极致,干太多你不嫌累也是可以,只能说明你持久力不行,一个晚上男人射太多了不见得是好事。”礼任谦朝他露出一抹笑。
这是实话,射太多了对身体不好,可是听在陆洺耳里,怎么听怎么讽刺,老子持久力怎么了,自制力持久力好得没法说!
顾君溪盯着桌上的果汁看了好一会儿,又望了望男人泰然自若的神情,与一副志在必得的傻逼样,终于是没忍住,“我不是一个人。”衔接上一个男人刚提出的有关一个人还是两个人问题。
男人眉毛都在笑,嘴角的弧度勾起,声线性感,“我知道,来这里的人,无非都是在找人何等人,既然没有等到要等的人,找一个试一试也好,嗯?”
马勒戈壁,真丫的欠抽,就算想文艺也拜托说点文艺的能够入耳的,这话说的……“叔,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对于被叫做叔,男人笑出声,越发靠近他,“叔看上你了。”
够简单,直白。连装傻都不让人装,顾君溪吸了吸鼻子,“哦,我都结婚了。”
“哦?”男人挑起眉毛,不消一会,便说:“婚外情会更刺激,太早把自己锁在婚宴的牢笼,会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你还这么年轻。”
“可是我不跟男人做。”顾君溪说。
男人的手放在他腰上,“没事,我保证让你舒服。”
长呼一口气,真是够了,老子他妈忍你很久了好不好,还动上手了!滚犊子的,手肘往后顶撞,一把推开男人,“信不信老子废了你,臭不要脸,长这副怂炮样还敢跟装腔作势调戏你小爷,甭再让我瞅着你,下次,老子保证不打死你!”
“你!”男人脸色极其难看。
“诶诶诶,这不是项老哥么……”陆洺笑嘻嘻地勾着他肩膀,“项老哥,最近忙什么呢,好久没在洪门场子那边到你呀,听你小弟说干大事去了,干啥大事来着。”
男人叫项傅松,是洪门赌场的跑堂的副经理,喜欢年轻清秀的男人,在圈子里名声极其不好。
“哟,陆兄弟呵,好久没见。”项傅松杯子与他的酒杯碰了碰,斜视顾君溪一眼,面露笑容,“像我们这种人能干出什么大事,跑跑腿而已。”
陆洺坐下,朝顾君眨了眨眼。“也是。”
项傅松不怒反笑,“好这口。”
“哪能啊,就算好这口的,也不敢动他,可不是嘛,咱还真没本事动礼二少的人,借我两个胆的也没本事,真的,刚才看你把手往他那一放的,我都觉得自个特佩服你。”陆洺翘着二郎腿,点了一支烟,“项哥,其实吧,我觉得你还是得谢谢我。”
项傅松干笑两声,“没听说礼二少有人了,那今儿还真是谢谢陆兄弟的提醒,刚犯浑,有冒犯的地方,替我跟礼二少说声不好意思,下不为例。”说着,眯起眼,“真是不好意思,刚刚多有冒犯。”
顾君溪目送他离开,然后才坐下,目不斜视盯着对面的男人。
“干嘛啊,老盯着我看。”
“没,你脸上有口红。”顾君溪说。
“哦,谢谢你啊。”他摸了几下。
“不客气。”
陆洺目光瞟向对面舞台的左下方,然后打了个响指,理所当然听不见,朝吧台边上聚精会神擦酒杯的服务员扬扬手,另一个服务员走了过来,“刚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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