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顾君溪一口气硬生生憋在胸口,他想先吐为快,但是真的,他现在才觉悟,大中华的语言魅力,用在自个身上没多大用处,他说得有理也好没理也罢,只要有这人在,他都是在自娱自乐自编自说。
躺在浴缸里,看着男人放大的面孔,他有些矫情地慌张,缩在浴缸一边,“你想干嘛?”
问出这话他又后悔了,万一这人又要说出干你之类的话,他该不该死给他看?
礼任谦按住他脑袋,抬高他下颚,“你想多了。”
“我要是能想得再多些,现在就活会得有滋有味。”他就是把什么都想得太顺其自然,把什么都往好的想,才会活得连顾园林都看不下去。
一只脚被抬起,礼任谦手指戳进后穴,“靠,你丫的轻点成不成!”那种插入的感觉太过熟悉,搞得他有些不知廉耻地喘息。
“是轻点插进还是轻点抽出?”礼任谦手指在甬道弯曲,chōu_chā倒弄。看着他脸色潮红,又忍不住逗弄,“舒服么?”
很好,任何的话语不是多余,而是,你最好闭嘴,不然都有更深的含义。
说到底他还是有些不自然,礼任谦目光对着他,他就想撇开,可是下面的手指越顶越深的,他能不多想么?他视线飘忽不定,吸气和呼气交替,后穴使用过度,酸痛感和隐约的舒服,总是刺激地他尾椎骨一阵电流般划过,不自然的夹紧双腿。
礼任谦掰开他的后臀,“学长你为难我了。”
顾君溪嘴贱的来一句,“不好意思,学长身子骨不好。”
“没事,看得出你是潜力股。”礼任谦三只并拢插入。
所以,闭嘴吧少年。顾君溪这样对自己说,低头,看着水面上的一层东西,默默挪了挪位置。
从浴室出来后,他看着地板上一堆衣物,掀开衣服摸索着裤兜,掏出手机,吸了吸鼻子,给许雷冬打了个电话。
“冬哥,你在干嘛?”
许雷冬左手搂着个女孩,ktv里吵得不行,他没听出是谁,看看显示屏上的备注,揉了揉女人胸前的一团柔软,嘀咕说了些什么才起身走到包厢外,“约会啊,还能干嘛?”
“男的女的?”顾君溪问。
许雷冬一愣,笑说:“得了吧,你当我吴印龙啊。”
“哦。”他挂断电话。
接着又给另外一个打了个电话,余昊正跟朋友在城辉娱乐场所打桌球,手机夹肩窝,球杆对准花球,“要是这盘输了老子要拍裸照。”
顾君溪看着窗外,“拍给谁看。”
“甭给我落井下石,什么事。”
“没事。”他挂断电话。
正犹豫着要不要给吴印龙打个电话啊,问一问317老板今儿过得好不好,然后头一抬的,看见尊希腊雕塑活生生出现在眼前。
顾君溪仰头,目光清澈,义正言辞,“我觉得我想死,但是我觉得自己不应该死,毕竟活着本就是等死,自从学了史铁生的那篇课文《我与地坛》后,我忽然觉得要死要活的没多大意思,他对死的觉悟让我很是佩服,所以我现在没有死的打算,也不能过早去死,嗯,学弟,跟你商量个事成不成?”
看来他们说得没错,要跟顾君溪这人交流,绕道走才行。礼任谦轻笑,“照片的事?”
靠,他把照片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本着跟他说干屁屁的事情低调些,要是让他未知的小女友知道,毕竟人家女孩子心理承受能力没他一个大男人强,还是别吓坏人家了,现在才想起正事来,“我日,到底什么照片啊,我给你害得不够惨么,老子后面都给你破了还想怎样!”
这次,他真的憋屈了,特恼火。
礼任谦的目光带着审视的凛冽,就这么透过眼眸直逼人心,穿透毛孔直接渗透血液,盯着他看,你知道吗,其实男人跟女人一个样,凡是长得好看帅气俊朗的人,你到底觉得自己窝囊还欺负人家,可是明明自己个儿才是受气的那个好不好。
他泄气地往后仰,悲哀地发现,他到底在跟自己过不去还是跟自己较劲,一次是干两次也是干,破都破了还悲哀个屌!
“算了,你丫的随你便。”他穿好衣服,忍着下身的不适感,折回来拿起手机,门关得有种震耳欲聋之势。
相较于昨天,他今天倒是没有多大震惊,除了难受的还是难受。
站在楼下公寓,他又忍不住抬头看了看,礼任谦就靠在窗前,端着咖啡,冲他微微一笑,他利落地回头。
被人干了,再找人干回来么,还是自己再去干一炮!他又不傻,再说了,自己能干的起么?
这个血淋淋残忍到不行的事实他比谁都清楚,那人有实力,而他不是他对手,那人阴狠起来,他横不过他,论实力没人家强,论爹的你爹都让你抱大腿了还能怎么着!人家还顶着天才的光环,还是被几个校董花大价五花大绑招来的栋梁之才,所以,你凭什么说人家不好。
再说了,你到底是舒服了,这个才是重点好不好!除了pì_yǎn有点酸的,你敢说自己没高潮,yù_wàng摆在那儿,你说不清。
说他没用也好懦弱也好,这东西,就是残忍到荒诞不羁。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公寓,沾床就睡。
半昏半醒就听见许雷冬自配拟声词,嚯嚯嚯,麻痹,操,吼吼吼……“你不是约会么?”顾君溪抓抓头发,趴着,问许雷冬。
“哦,我老大给我发信息说他上线了,游戏重要还是女人重要,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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