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开了手,只是意味深长道:“有趣的表情……也罢,不差这两三年了。”
“您什么意思?”宇智波富岳听得眉头一皱,看着奈良鹿旦的眼中多了几分戒备,这个人弄走了他的大儿子,现在还想对他的小儿子下手吗!
奈良鹿旦反而一副被人倒打一耙的无奈口吻道:“不是你说他年纪小吗?过两三年有点成长不是很正常吗?”
宇智波富岳被他气噎了,这家伙刚才的语气根本就不是想说这个!
“好了,我也该走了,晚了就不礼貌了。”奈良鹿旦起身离开。
宇智波的家忍把他送出宇智波区后,又悄悄跟随在后面,发现他去了日向区,就立即转头回族长家,禀报了这一消息。
敢情,那男人是预计到自己决然不会同意,所以又约好了日向家的人……
宇智波富岳自诩宇智波一族不弱于木叶的任何一个大族,甚至多兰是先来宇智波再去找日向,更是让他感到骄矜,然而这种骄矜在他想到对方是预料到自己的反应才做出的安排时,就转变成了一种泄气后的无力感。
他心里很清楚接受暗部培训对一个忍者来说会有多大的进益,也不愿意看到日向获益,但是他更不愿意看到事情发展脱离他的掌控。
为了家族继承着想,他怎么也不能够把两个儿子都赔在暗部里。
宇智波佐助忽然道:“没事,我就先去训练场了。”
还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宇智波富岳下意识应道:“哦,你去吧。”
有一点他还想不明白,如果那家伙早知道自己会再次拒绝,又何必来宇智波,而不是直接到日向去呢?
他刚才说的话里,是不是有什么他没有注意到的重要内容?
就在宇智波富岳默默回想的时候,宇智波佐助已经回到自己房间收拾忍具包,然后再整装出来,经过客厅的时候,对还在怔怔发愣的宇智波富岳说道:“今晚我会晚点回来,您跟母亲说一声,不用等我。”
“哦……等等,佐助!”
宇智波富岳突然想起那男人说过的一句话,似乎是什么有趣的表情,他抬起头来,侧过脑袋,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站在走廊上等候他吩咐的宇智波佐助。
虽说还不到十岁,单论面上的神情已经比许多同龄人要沉稳得多,而且也不知道是他是不是思儿心切,越发地感觉小儿子的作风和形象在逐渐跟大儿子靠拢,尤其是那种疏离感,比鼬成为暗部后还要更加强烈和明显。
“暗部的任务不是你现在执行的那些任务那么简单的,一不小心很可能丧命,你再多练练几年,经验多了,再去暗部也不迟。”宇智波富岳语重心长道。
说实话,心底的情绪太复杂,就连本人一时之间都有些分不清楚他究竟是想施用缓兵之计,还是出于真心这么说的。
然而,宇智波佐助只是垂下眉眼,半点情绪不露,嘴上淡淡地应了一声:“是,我明白。”
“明白就好。”宇智波富岳松了口气,扬手道,“你去吧,但是注意时间,别练太久了。”
“是。”
宇智波佐助离开家后就到宇智波区附近的小树林训练场去了,在很小的时候他跟哥哥玩躲迷藏的地方,后来是他哥跟宇智波止水经常搞特训的场所。
每次看到树上遍布的痕迹,他都能猜想到自家哥哥对于训练的严厉,也能明白背负天才之名的他在不为人知的地方付出了多少汗水。
他不相信这样的哥哥会消失得这样悄无声息,受了奈良鹿旦的影响,他也习惯性地探究周围人说话的漏洞,终于有一次宇智波止水不小心提到他哥的事时说漏了嘴,他才起了疑心。
只是他很清楚要跟踪这位“瞬身止水”根本不可能,干脆直接露面把人拦下,或哀求或威胁地盘问后,终于在宇智波止水无奈的笑容中,隐约猜到了他哥可能在执行隐秘任务,于是便不再追查下去。
等消停了,那个他心心念念的家人反而在一个宁静的夜晚自动出现在他面前,身形比印象中瘦削了好几圈,但揭了面具下的脸却比以往见过的任何时候都要精神,见他抬手用族语手势比划着“佐助好久不见”的话时,宇智波佐助终于红了眼圈,露出了他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流露过的委屈神情。
——哥哥,你现在还在暗部吗,在执行任务中吗?
——还在,是的,止水跟我说了你的事,让我回来见见你。
——哥哥,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不大清楚,但一时半会儿还不可能。
宇智波佐助的眉眼里多了几分黯然,但最后还是点点头,手上继续比划。
——那你好好照顾自己。
——嗯。
宇智波鼬心疼地默默弟弟的脑袋,这孩子就算感觉到委屈也还是忍住没跟他抱怨,果然是长大了。
现在,因为宇智波鼬的离开,宇智波佐助代替他承受了宇智波富岳的期望。
宇智波佐助也愈发明白为什么哥哥在家时,总是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他现在也一样很不开心。
他把所有的愤怒都集中到手上,把查克拉附着到苦无上面,然后狠狠甩出去。
苦无在空中以肉眼都难以捕捉的速度掠过,然后准确无误扎入树干上靶子的正中心,很快就把它穿透了扎进其后的树干上,没入几寸才停下深入的势头,与苦无接触的木头微微发黑,像被烧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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