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说不行的宫沉, 眸色晦暗,全帝国的人都可以说他不行, 唯独面前这个小家伙不行,偏偏他的云云还说的一本正经极为肯定。
华云自觉失言, 他爸爸实在太苦逼了, 他应该人艰不拆的。
他想了一下安慰道:“爸爸, 没事,我不会像其他人那样,那些说你不行的人我都揍回来了, 见他们一次揍他们一次!”
那些揍不过的, 他总有一天会揍回来, 华云信誓旦旦地望着他苦逼的老父亲,那些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漂亮的乌目墨发少年极为认真, 眸光潋滟, 如夜晚星子倒影的湖面。
宫沉唇角微勾,在温柔之外夹带着某种说不清楚的异样情绪。
华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他的宫沉爸爸不行, 他现在也不行,会不会是基因遗传问题, 基因遗传病放在现在也是绝症啊。
“爸爸,你的身体得的是什么病, 能和我说说吗?我会不会也遗传了你那种男人的难言之隐的疾病?”华云难以启齿地问道,他十八岁了却连初精都没有,作为beta明显是不正常的, 一点都不想用那个变态你还没发育的话来安慰自己。
“……”宫沉唇角的笑容僵在嘴边,眸色陡然深了深,若望不见的黑暗深渊,危险了许多,他感觉自己再不身体力行地纠正小家伙的思想观念,为自己树立雄风,他就要被云云在心中打上ed、阳痿爸爸的标签。
男人温润的声音略有些沙哑,加上水汽的温热与黏腻,显得有些性感、朦胧。
“云云,这些花漂亮吗?”
宫沉握住了少年纤细皓白的手腕,上面缠绕着一截乳白色的藤蔓,血红色的花朵在男人的触碰下开的开的更盛,迷乱的香气沁人肺腑,醉意撩人。
那香气很好闻,华云感觉自己了些热意,他舔了舔唇瓣,如实回道:“漂亮。”
少年红艳艳的舌尖以及柔软的唇瓣惹人肆意璀璨,像小猫的爪子一样挠在人心底,宫沉眸色深沉了许多,仿若触摸不到的漆黑夜空,又如古井幽潭。
被这样一个漂亮的少年夸赞花朵,宫沉笑了笑,也意味深长了许多,眉眼间一片风吹开的温柔,“你看这些花都是单性花,它们只有雄蕊的花柱,没有雌蕊,这样花谢后是会枯萎的。”
华云仔细观察了一下他手腕上缠绕的花藤,搬弄了几下,发现还真的是只有雄花,没有一朵雌花,他略讶异地道:“还真是的,都是雄花!”
“只有雌花才有雌蕊与花房,雄花的雄蕊花柱打开它们的花蕊,进入它们的花房授粉,为它们受,精才能发育成美丽的果实。‘’宫沉意味深长地道。
被爸爸科普了植物科学知识的华云,一头雾水,完全没理解植物知识跟他刚才问的问题有什么关联。
“爸爸,你别转移话题!”华云不满地道,基因上遗传性的不行放在星际时代依然是一个并未攻克的医学难题,他微红着脸道:“这个问题对我很重要。”
少年的眸子水润润的,宫沉伸手托着少年线条优美的下颚,温柔的声音中含了些轻佻,“宝贝,爸爸不是告诉你了吗?没有雌花的爸爸是会枯萎的!”
“……”华云微怔,植物科学知识听上去完全没毛病,十分正经,被他爸爸不解释但却意外地黄暴啊!他的alpha爸爸把自己比做了雄花。
宫沉轻声问道,“云云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华云感觉有些心情和思绪都有些乱,馥郁的甜香气息如酒般醉人,血液在燥热的带动下,心跳的飞快,如一见钟情般的悸动。
“那我是一朵雌雄同体的花?”男人身上的气息十分舒服,华云贴了上去晕乎乎地问道,他囧囧地想到这样是不是需要自攻自受地授粉。
宫沉淡笑不语,一把捞起软在他身上像乖巧的猫咪一般的少年,让其两片紧致的雪白坐在自己身上。男人吻上那两瓣诱惑他的唇,如多汁的水果,甜美至极,不管亲几次都亲不够,雄蕊的花柱问候了那条狭窄的缝隙。
华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醉了,醉在那好闻的气息中,脑子晕乎乎的,被亲的很舒服,但整个人都要窒息了。
宫沉好笑地放开要被自己憋死了的少年,用轻柔的语气责备道:“傻云云,教了这么多遍还是会忘记呼吸。”
男人的热气呵在少年被热水泡的所有毛孔都张开染上暧昧粉色的肌肤上,不出意外地看到那如花瓣娇嫩欲滴的少年敏感地颤了颤,如被雨打的花苞。华云陡然听到这句话,脑子清明了一些,从那种奇异的愉悦状态中回神,羞愤欲死。
少年的身体却猛然僵住,被亲的有些红肿的唇微启,想要说些什么,却因为羞耻开开合合,他精致的面容上尽是不可置信。全帝国都知道他不行的老父亲,为这事,他没少揍人,下到帝国普通公民,上到元帅,但是他被传说阳痿各种不行的老父亲竟然奇迹般地站起来了,那大家伙极为吓人,甚至能感觉到雄蕊花柱表面下的青筋狰狞的颤动。
雄花的雄蕊第一次与雌花的花苞亲密地打了个照面,花柱的柱头直直地戳在花苞开口的闭合处,精神抖擞地问了个好,你好,小花苞,能让我被你含住吗?
华云不敢乱动,僵着背脊,他感觉自己要是一动,会戳进去授粉的。“云云不是说爸爸不行吗?爸爸现在就给你上一课看行不行。”宫沉好整以暇地微笑道。
如此鬼畜的爸爸,华云对那根雄蕊怵的慌,不可描述的地方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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