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齐卫拉起宁霜染,“邵大人慢用,在下先告退了。”说完拉着宁霜染就走。
邵堰低头吃菜,无意的道了句,“最近歌舞楼来了几个新的舞女,身怀绝技,姿色绝美......”最后的几个字淹没在口中,却让宁霜染和齐卫听得清清楚楚。
陈桓洛冷眼看他,“丞相去的倒是勤快。”
邵堰立刻给他夹菜,“绝对没有,齐家长姐喜欢歌谱,我同齐大人就去过一次。”
宁霜染与齐卫出了茶楼,他抬头看了眼。
邵堰刚好就着窗口与宁霜染一个对视,目光冷厉,毫无笑意。
街上人多了起来,吃饱了早饭,邵堰带着人沿着河边一路慢悠悠的往府上走。
“吃吧”,邵堰买一串糖葫芦递过去,鲜红欲滴的山楂外裹了一层晶莹的糖衣,邵堰帮他将一只手袖口挽起来一点点,他身上披着邵堰的披风,又厚又重,将这个人都裹了进去。
陈桓洛捏着糖葫芦一点一点的舔。
邵堰帮他将头发扶到耳后。
真好。
如果生活永远都是这样,就好了。
被水波照的微波粼粼的河面,淡淡一笑,蓦然有些黯然。
陈桓洛感觉到他的失落,“怎么了?”
邵堰看他唇上沾上一点点碎糖渣子,微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什么”
邵堰吸口气,清亮的冷空气进入身体,让他清醒了些,“很久之前出现过的人。我一直很遗憾没有与他一起平静的在王城散步过,没有外事的烦扰,没有隔膜,就像现在”
陈桓洛点头,“反正现在也无事。还不晚。”
没见着丞相有什么大事。
现在也来得及。
邵堰弯弯唇角,“来不及了,他走了,再也见不到了”,他声音低沉,温柔,陈桓洛抬头看他,惊讶的发现邵堰眼底的伤痛,明显的,刺眼的,留在眼底。
陈桓洛不自觉的低声道,“你喜欢他”
邵堰停下脚步,走一步到他面前,“嗯,我喜欢你。”
陈桓洛微微瞪大眼睛,脸骤然变红,恼羞成怒,将糖葫芦砸在邵堰手里,“泼皮!胡说什么。”生气的快走了几步。
陈桓洛完全不明白原本低落的人怎么转眼就变成了无赖。
邵堰望着前面的人,悲伤一扫而过,笑了出来,自言自语。
本来就是,只有你,一直都是。
丞相府中,管家看着一前一后走进来的人,笑皱了脸。
陈桓洛头也不回的拿着羊奶回了屋子。
管家道,“大人,您又惹陈公子了吧。”
邵堰喝茶,“哪能啊,疼还来不及呢。”他四下看了看,“韩絮还在睡?”
“昨日出去了,到今日也没有回来,韩公子说他去找一个朋友。”
邵堰皱眉,出去了一天一夜啊。
屋子里,小毛团早就醒了,窝在枕头上,饿的呜呜的叫。
床太高。
下不来。
小短腿的悲伤谁能懂。
陈桓洛拿着小碟子给小毛团喂奶喝,摸着它身上黄白的杂毛,“叫一声”
毛团粉嫩小舌头一顿,以为自己听错了,继续吧唧吧唧舔着喝。
陈桓洛低头看它,“叫一声再喝,毛团”,陈桓洛戳住它软绵绵的小肚子,又软又圆,扒开那点杂毛还能看见特别特别小的小根根。
噗。
公的。
毛团没长大,胖了不少,乖乖的听话,张开小嘴,“妙妙妙喵儿~~~”
“唔唔汪汪汪汪”
一次叫了个够。
陈桓洛轻笑出声,“真傻。”
毛团,“......”
谁来求它的心里阴影面积。
韩絮翻过院子钻进屋里,一进门就吓得吸了一口冷气。
邵堰在桌边转头,喝着手中的热茶,看见他,笑了下,“好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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