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大男人,也不能像一男一女那样闹腾,韩天一瞪着眼慢慢松了手,大家都是成年大老爷们。
周立奇起了身,双方冷战不说话。
“周医生在……”小护士进来看傻了,“吗……”
干架的气势?
周立奇整理了衣服,问:“什么事。”
“主任叫你过去。”小护士戒备的看着另一个人,又疑问的看着周医生。
周立奇让小护士出去,找资料准备当韩天一不存在。
“周立奇。”
韩天一转身离开,就给了周立奇一个背影。
“周立奇,我们好聚好散。”
抱着希望来重庆找他,对方却亲口告诉他要结婚的消息,所有的努力都成了不值的垃圾。
生气不生气?
不生气,韩天一和所有失恋人的心情一样。周立奇离开的时候留了信,他不想当面和他说,在信里他说的很完全。那时出差参加研讨会,回来看到了不信他会说再见却还是咯噔了一下,打电话过去两人说了很多,后来对方就不接他的电话了。
那天自己只是在自欺欺人,来重庆,说的好听是挽留,其实是想见到他,当年听他说。
来重庆是交流一个月,要不是为了周立奇,韩天子肯定不会来。隔天去医院上班,坐车的时候会路过周立奇的工作医院,这样也好,两人见不着面。
“所以你们就这样吹了。”沈峤在给文件签字。
就不能不谈自己的破事?韩天一眉毛一挑,“差不多吧,你小子好事快了吧。我妈给我偷报军情的时候我可是隔着手机都能闻到喜事的味道。”不是差不多,是就这样吹了。
和一个百分百直男说gay的感情不太好。
沈峤站在落地窗前俯视脚底下这座城市,“落难秀才终成状元,不能拖了。”不然估计得被说是陈世美。
“你还有个弟弟,能赶上吗?”准妹夫挺注重这个弟弟的,这么多年一直没放弃找就看出来了。
沈峤犹豫,“有点消息,还在找。”
“好事好事。”韩天一也不多聊,挂号的人挺多,腾不出手聊天,“去拿药吧,这个一天3次。”
“不聊了,等我回去找你喝酒,你可别推三阻四的。”韩天一又抬头看了要走的女人,说:“下次经期来得时候可以喝喝生姜茶,暖宫,女孩子好好保养,以后生孩子少吃苦。”
现在的女的怎么都污污糟糟的。
哦对了,韩天一是妇科大夫。
听着就觉得挺忙的,沈峤忍不住笑了,“成,你去忙吧。”挂了电话。又按了办公桌上的电话吩咐:“下午我不在公司,有事发邮件,不是特别重要的就别发。”
既然打算结婚了,现在得去看看订的戒指。
车站
二子坐在地上,旁边放着扁担。手捻着衣服一角,长时间捻着又因为质量不好,都已经发毛了。生意不好,生意不好。可能是因为是生脸,有的人和他就怼上了。身体又弱,抢不到过他们。
在这个地方,一有人出来大家都蜂拥而上。体力是唯一可以挣钱的资本,有的人东西多,看到他就拒绝了,看身板就扛不动。
“唉。”
“臭小子,又叹啥气。”
二子抬起怏怏的脸,“大哥。”
董标也在旁边蹲了下来,掏出包皱巴巴的红双喜,“今个上午怎么样?”用力吸一口又吐出来,销魂的表情看的二子愣愣的。
“来一口?”二子摇摇头,他不喜欢抽烟,不懂为什么大哥抽的那么舒服。
“你啊,要灵活一点,为了钱,一股气往上冲你知道不知道。”
“大家都很辛苦,我早上20来块钱吧。”低头又开始捻衣角,说:“大哥,我不想做这个了。”
身旁的人没开口,气氛有点压抑。
“二子,你应该出去找工作,这活太苦了,浪费你的时间。”董标发狠地抽了口,“哥也打算不干了,出去闯一闯,这活干的太憋屈。”这个城市干这行的人太多了。
经济条件的落后困扰着所有人,没有多远就是富裕的地盘,他们就只能呆在这里,帮别人提东西挣着几块钱,太憋屈了。很多人都是听天由命的生存观念,老老实实的农民工,这除了一身体力可以卖,也没有什么了,时间久了有想出去的人都不想出去了,信念被消磨了,身心也都被拖垮了,他们被命打趴了。
黝黑的面庞对着二子,董标的两个指头捏着烟头,指甲里全是黑色的污垢,过多的劳力让脑门上的皱纹愁得都能挤爆苍蝇。
烟雾越来越重,劣质的烟草味充斥自己鼻腔,二子咳嗽了两声。
现在没有后路,还得再干着这活。瞧见有人下车了,二子抖擞了两个提起精神就冲了过去,董标终于舍得捻了烟头,起来拍拍屁股,干活!
沈峤选择的是darry ring,寓意一生唯一真爱。韩媛之前指着杂志跟他说过这款她很喜欢,想想好像那次她就暗示自己了。
“沈先生。”柜台经理弯腰问:“您可以先戴一下试试大小,想必未婚妻的手先生你也很熟悉。”
沈峤戴到了手指上,简洁大方,5克拉的钻被像树枝一样的根须环绕一圈。
天气有点热,沈峤抽松了领带,把外套搁手上进了餐厅。韩媛喝着咖啡,抬头就看见一挺拔的男子走了过来,面貌俊美,眉飞入鬓,还透着一股成功人士的自信。放下了茶杯笑了,这几年,沈峤更有男人味了。
“等很久了?”沈峤拉开椅子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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