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还呆在南馆里呢?”秋小风不解。
“无可奉告。”
秋小风问不出了所以然,只好闷闷不乐地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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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秋小风与东篱走后,秦奇书才从柜子后面走了出来,道,“你会武功?”
“嗯。”奚梅点了点头。
这平静的神色,惹得秦奇书十分不快,走过去,抓住奚梅的衣领子,道,“你既然会武功,那你为何——”
奚梅倏地冷下神色,“用不着你插手。”
“你、你难道真是,”秦奇书后退一步,有些难以置信,“你难道真是扫业山庄的细作?”
奚梅冷漠地理了理衣领子,道,“既然知道,你就走吧。”
“那你到秦府来做什么!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秦家的事!”秦奇书后怕的道,他竟然助纣为虐,若是真出了什么事,他一辈子也无法原谅自己。
“我原本是想要找一本棋谱的,那书叫《九泉弈谱》,我没有找到。我那模样你也见到了,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大的动作。你找给我的那些书也都是一般的棋谱而已,没什么大的用处。”奚梅毫不在意地解释,也没有再隐瞒。
“那你参加千秋棋赛是为何?该不会只是为了扫老爷子的面子?”秦奇书攥紧了拳头。
“是为了引出拥有真正棋谱的人。如此盛会若是那人真就棋艺高超,必然不会袖手旁观。”
“那人就是那个叫什么秋小风的?”秦奇书不可置信地道。
“不是。”
秦奇书想不明白,只觉得此人浑身都是一个骗局,笑道,“你以为你这话能骗我!”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那冷漠的语调,让人心生厌恶,这张薄唇里怎么能说出这样的伤人之语,秦奇书按住他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在他苍白的唇上咬了一下,“我怎会与你无关,你难道忘记我是怎样将你压在、身下,怎样吻过你的身子,怎会与你无关?”
奚梅漫不经心的道,“这世上与我做过那事情的人多了去了,你又算什么。”
秦奇书气不过,指甲深刻的陷入了皮肉里,他手一扬,一巴掌扇在了奚梅那漂亮的脸上,奚梅不闪不躲,挨了他这一掌,侧头吐出一口血来,哂笑几声,道,“你这一巴掌,算是我欠你的,以后你我便再无瓜葛。”
秦奇书不在看他,只当是自己瞎了狗眼,竟然瞧上这样的人,拂袖走了出去。
门“砰”的一声关上,奚梅伸手擦掉唇角的血迹,轻轻咳了两声,盯着那开着的门看了一会儿,又继续若无其事的拿起了书,他看着看着,指甲不小心在书页上划了一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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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大爷赏我两口饭吃吧!小人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秋小风走在街上被人一把抱住了脚,秋小风停住,转头,见着是个乞丐,那人衣衫褴褛,赤∑裸着双脚,跪在地上,秋小风仔细看他时,却觉得这个人有些眼熟。
那乞丐估计也是见一个就抱一个人的大腿,也没来的及看这人是谁,看见是秋小风,眼中露出恐惧的神色,撒腿就要跑,只是他的脚似乎被人打断了,不利索,也跑不快,轻轻松松就被秋小风抓住。
“你干嘛要跑,我有那么可怕?”
那人低头,过了一会儿,留着眼泪鼻涕骂,“你杀了我全家,在这里装什么好人!”
秋小风疑惑极了,自己什么时候杀过人?
东篱跟着走了过来,瞧见这人,道,“赵财茂?”
秋小风这才认出来,此人便是曲水山庄的少爷赵财茂,头一天在南馆里调戏了东篱,第二天曲水山庄就被夷为平地,惨遭灭门,他认为是自己的错,也在情理之中。只是不是他干的,自然也不可能是东篱干的,他俩整日在一起,定然是曲水山庄得罪了什么仇家。
“虽然你的遭遇我很同情,但是我秋小风可没这个本事。”
“你不是扫业山庄的少爷?怎么没本事!”
于是秋小风再次解释了一下扫叶山庄和扫业山庄的区别。
秋小风一伸手,东篱就拿了一张银票给他,秋小风递给他,“你拿去吧,做点生意,别再沿街乞讨了。”
那人将银票抢过来收好,“谁要施舍!”
秋小风心里还在为那一千两银票肉痛,一听此言,立即欢喜道,“那还给我!”
赵财茂没想到此人脸皮绝厚,拿着银票就跑了。
秋小风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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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朦胧,秋小风已经睡着了,东篱起身披了一件衣裳,慢条斯理地走出了屋外。
檐角下站着一个人,一身玄衣,见着他出来,立即单膝跪在地上,道,“素刃参见教主。”
东篱靠在墙上,道,“曲水山庄是谁做的?”
“是尾宿带人做的。”
“赵财茂胆大包天,竟然敢戏弄本座,怎么,你们以为他不该死?”东篱眯起眼睛打量他,冷笑。
一听此言,素刃整个身体都绷直了,僵硬万分,手微微发着抖,“此人自然应该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答得好。”东篱弯下腰,温柔的抚了抚素刃的头发,道,“尾宿办事不利,让他去水牢关几个月,至于赵财茂,就交给你去办吧。曲水山庄的人,本座一个也不想再见到,明白?”
“素刃明白。”
“千秋棋赛上有个抱着大刀的青年人,穿着一身青衣,束袖,左手腕上有个蛇样子的刺青,找到他,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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