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露:“没错,我们非常看好你。接下去你暂时还是m0,但景梅会给你足够多的机会,让你做代理主管。代理主管是虚的,既不涨工资,也没有真正的title给你,还要你兼顾自己的业绩和团队的成长。但如果代理主管做得好,三个月后,我约你再谈晋升的事。”
喻承一叠连声说一定努力,您瞧好儿吧!谢完出门。
回到工位他想,三个月后,差不多是五月份。这家公司说好晋升节点在十月,事实上破格晋升的机会也不少嘛!
太好了,带团队不是问题。他本来就做过销售主管,在十二怒汉这一年多里,也尽可能多地吸收他接触的所有老板的管理方式。五月份的晋升,一定手到擒来。
第三周,还有几天到除夕,日文站大半工位空出来,主管们都回家了,客户老早放假,喻承上班打电话,无非挨个儿给客户拜年,送完祝福上网看电影,轻松得不行。不好玩的是小伙伴们也走了,大象回宁波,家里就只剩他一个人。
寂寞中,他的生日又来了。
生日当天,杭州下了这个冬天的第二场雪。漫天纷纷扬扬的白沫子,喻承下班后一人漫步在田间小路,又开心,又遗憾此等美景没人一起叨逼叨,小闷。
他买了些零食,一瓶红酒,回到家开音响连手机放爵士,照着客厅的灯,对影成两人。
自斟自饮时,大象来电话,让他去他房间:“有礼物送你哟!”
喻承在大象铺得整整齐齐的被窝里翻出一个小小的首饰盒,打开里面是一只深蓝色的锆石银耳钉。
喻承笑:“嫌我gay得不够明显吗?”
大象:“请不要装了好吗?我敢打赌你正在戴!”
喻承囧了一下,他是正在拿耳线插手机,以便腾出手来边聊边戴呢!
大象:“说话呀,激动死了吗?”
喻承:“……好,戴好啦!等我照照镜子……哈哈,漂亮漂亮!象哥哥眼光棒棒哒!”
大象:“喜欢你就一直戴着,别特么嘴上说喜欢,隔两天偷偷摸摸给我扔了……”
喻承感动,大象回家几天了,不忘给他安排个惊喜。大象在电话里bb,他也就bb回去,忽然听到有人敲门。
大象:“怎么又不说话了?你脱线怎么脱得这么频,喂?喂?‘喂~你在哪里呀?哎哎哎~我在幼儿园~’……”
喻承:“谷……谷……老板。”
话刚出口,唱儿歌的大象立马识趣挂断。喻承望着眼前的男人,愣了好一阵。
谷天骄穿着驼色的羊绒大衣,手里捧着一个蛋糕盒。一双眼睛看看他,又看看别处,在咖啡桌的红酒瓶上流连了一会儿,注意到只有一只酒杯,再看回来。他目光闪烁不定,模样却依然帅爆表,忐忑的神情让喻承没由来地心疼。
喻承拉他进门,客厅没有空调,又被大象的“摄影棚”占据了空间,他只好带他进自己房间。
给谷天骄倒了杯热水,喻承笑笑寒暄:“这么冷的天,老板费心了。婷婷在家?”
谷天骄嗯了一声,眼睛直视着他,一句话不说。喻承打开他送的蛋糕,夸张道:“哇——人去楼空的日子竟然还可以吃到蛋糕!我……”
话没说完,谷天骄就上前一步搂住他,用一个吻堵住他接下去的话。
喻承大脑缺氧,缺到后面浑身都轻了,像一片窗外寒风中没着没落却满心欢喜的雪花。
两人吻了好久才放开,喻承看着谷天骄眼中的热切,没想通刚才那个竟然是纯洁得没边儿的卫生吻。原来跟谷天骄光是嘴唇碰嘴唇,也可以被电傻,傻得姓什么都忘了。
电得两人一块儿支起了帐篷。
上个月他和自认为是“三生”对上切口的人贴在被窝里,刻意深吻三次都燃不起这种感觉。
这是什么孽缘!
谷天骄有点不好意思,顿了一下问:“要不要吃蛋糕?”
喻承失笑:“还惦记这个呢!”
谷天骄:“你满二十五岁?”
喻承一窘:“别提了……说好的人生小高峰,结果还在社会最底层……唔……”
谷天骄再次吻住他,喻承一下站不稳,谷天骄强有力的手臂揽住他的腰,给他平衡。
这次是真的,成年人的吻。喻承闭着眼睛,漆黑一片的大脑里金花四溅,烫得他喘不过气。
谷天骄太会来事儿了,对着他强取豪夺,让他没了自我,只能伸出双臂揽着谷天骄的脖子,身体在失重空间踉跄旋转。分开时,两人大口往肺里补充氧气,目光却离不开对方的眼神。浑身无力,只有一个地方硬得要炸开。
谷天骄长达小半年的退缩,到这一刻突然出现,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不解释。但喻承知道这一劫躲不过了,他面红耳赤轻声说:“我先去洗个澡……”
谷天骄在他脸上轻轻啄了一下,说:“一块儿去吧!”
喻承胡乱点头,两人宽衣解带,不小心又把嘴唇吸到一起,像接吻鱼似的,交握着手跌跌撞撞进浴室。
坦诚相见的洗浴时间,喻承以为会发生点事儿,谁知谷天骄连“咸猪手”都没伸。像是对待自己儿子,除了自己洗外,还认认真真帮他打肥皂,帮他洗头冲水。洗完两人各穿一件喻承的厚睡袍,谷天骄帮他吹干头发,再自己吹好,两人手拉手躲回房间。
谷天骄:“吃蛋糕吗?”
喻承:“噗……你很饿?老惦记。”
谷天骄笑笑:“怕你后劲跟不上。”
喻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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