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进入沈念的壳子之后,想学的东西看两遍就能理解个七七八八,学外语更是快的让人乍舌,短短五个多月,他学会了f语、r语,顺便也把y语给捡了起来,目前正在学e语,进展同样喜人。
最重要的一点是,不论哪个语种,他都是自学的,看外国电视剧,读外国文章,不知不觉就拿下了一门外语,事情若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他都不敢相信。
大概,沈念的iq就是比自己的高?这算不算自己占了沈念的便宜?
“你的意思是不走?”苏槐山自然舍不得慢慢抬头的事业,更舍不得教给他手艺的师傅,可不走,他怕失去苏然,若没有了儿子,他事业再好又有什么用?
“暂时不走,先看看再说。”反正人都找上门来了,他们这会儿就是想走,也走不成吧?
回想起男人冰冷的目光,苏然拧了拧眉,那男人到底是讨厌他的冒犯,还是本身就对他存有杀意?
“走吧,我饼还没烙呢,再耽搁下去,于爷爷就该请家法了。”
“敢拿师傅逗乐子,请了家法也不冤。”用力揉弄苏然的脑袋,苏槐山虽说默认了儿子的决定,却难免心气儿不顺畅。
反正,谁也别想和他抢儿子,他们想抢也抢不走。
“对了,那个意外无处不在,是哪个哲学家说的?”
“大众哲学家。”淡定着回答,苏然猛然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大众?”怎么名字怪怪的?“你走那么快干什么?”越叫,前方的臭小子走的就越远,苏槐山眨巴眨巴眼睛,恍然大悟,“苏然,敢调侃你老子,有本事别跑。”
追打,咆哮,手忙脚乱的炒菜、烙饼,等苏然和苏槐山端着做好的饭菜重新出现在于重恩面前时,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
“好香。”小吃货于甜甜一直赖在于重恩身边没走,闻到饼香味马上下意识吸了吸口水,“帅哥哥,甜甜也要吃葱油饼,一大张。”小丫头举起双手在半空中画了个大大的圈,逗的整间屋子里的人都笑出了声。
苏槐山暗自扫了眼萧瑾晗,见他并没有过多关注苏然才稍稍放了心。
“是你?”坐在萧瑾晗身边的萧晨晨满脸惊喜的看着苏然,可话音普一落地,表情就僵硬成了石块。
她为神马要惊喜?她真的米有喜欢他,她向萧家的列祖列宗发誓,刚刚一切都是口误,口误!
可惜,萧晨晨悔悟的太晚,该怀疑的还是怀疑了,反应最大的有三位,萧瑾晗,季婉如,苏槐山。
“晨晨认识他?”男人性感醇厚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悠扬悦耳,像大提琴的演奏,带着股华丽的低调感。
只是这份低调感里,似乎还隐藏着莫名的危机。
萧家的男人在面对家里人,特别是家里的女人时,都是单纯的兄弟或长辈,这一点,由他们眉稍眼角泄落的暖意就能品得出来,那是一种来自于血脉相承的本能,打从他们出生的那一刻起,这份本能就融入到了灵魂之中。
宠妹子,萧瑾晗不是唯一的一个,更不是最没有理性的一个,他好歹还知道问一声萧晨晨认不认得对方,不像萧瑾昱(读玉),见到有可疑人员想拐带自家妹子,非冲过去把对方祖宗八代都过一遍不可。
“是啊,晨晨什么时候认识……”瞟一眼只露出一张嘴的苏然,季婉如找了半天也没找出贴切的形容词,怕自己顿住话头的时间太长惹心上人快,只得含含糊糊接着道:“晨晨有小秘密也不肯告诉我了吗?好伤心。”
伤个屁心伤心,交了你这等损友,我才叫真伤心。
“我们刚刚在厨房见过一面。”抬头,迎视着萧瑾晗的目光,萧晨晨镇定的回答。
有一个妹控哥哥不可怕,可怕的是她有两个妹控哥哥和一个姐控弟弟,任何踏进她周边一米之内的雄性生物都是这帮家伙眼中的敌人,要么审查,要么赶走,她才十五岁,离成年早着呢,能不能别这么草木皆兵?活像她明天就会跟野男人跑了似的,请相信她的节操永远都在ok?!
“他也在厨房?我怎么没看到?”所谓猪队友就是专业坑伙伴不解释的大凶器,季婉如的话听的萧晨晨恨不能掐死她算了。
看,大哥的眼神儿都变了,她没有说谎,季婉如看不到是因为她眼瘸,不关她的事啊啊啊!
“你想干什么?”本来就警惕着萧瑾晗目的不纯,一见这男人把目光盯在苏然脸上,苏槐山一把将苏然扯到了身后,“我不准你动我儿子。”
萧瑾晗……他看起来很像莽夫?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那种?
萧晨晨双手掩面,哈哈哈,有人竟然防大哥像防贼?哈哈哈哈,大哥吃瘪的样子太搞笑了。
至于季婉如,人家正星星眼的盯着萧瑾晗的脸发花痴,在她的眼里,萧瑾晗哪种模样都超级帅,帅呆了。
“爸。”挣脱腕上的大手,苏然轻轻拍了拍苏槐山的手臂,示意他别那么激动,不过是看一眼而已,他还能少块肉不成?“于爷爷。”扭头望向若有所思的于重恩,“我爸的病还没好全,我想带他回家休息几天,您看行吗?”爸爸的神经绷的太紧,多留无益。
“去吧,多休息几天也没关系,把身体养好了再回来。”挥挥手,于重恩心里道了声果然,能让苏槐山性情大变,除了萧先生是苏然亲生父母那边的人,不做它想。
这位萧先生是老客户介绍来的,瞧做派像个军人,h城前些日子刚刚调来一位军长,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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